徐興夏看到是苔絲娜沒有反應,就順手將烤肉收回來。既然對方不餓,不想吃,他就懶得伺候了。他估計,苔絲娜是肯定不會讓自己餓死的。她不是那種非常貞烈的女人。在藍星峽的時候,她有足夠的時間自殺,卻沒有下定決心。這充分的說明,她是怕死的。一個怕死的人,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比較容易對付。果然,他的手才收回來,苔絲娜就月兌。叫道︰「不要,我要吃!」
「你要吃?要吃怎麼不動手?」徐興夏冷冷的說道。說話的時候,他臉上的神色,明顯有點揶揄的味道。這個神色,可以理解為嘲笑對方的矜持,又或者是嘲笑的外強中干,死雞撐飯蓋。明明已經餓了,明明想要吃東西,卻因為面子的問題,拒絕自己,這不是找不自在嗎?你以為你是小姐,我是僕人,要伺候你啊!
其實,對于眼前的這個女人,徐興夏說不上十分的厭惡感。盡管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是敵人,是危險分子。但是,從另外一種角度來說,她是自己的戰利品,是自己的私有財產。沒錯,徐興夏就是這樣理解的。既然他將苔絲娜抓到了,苔絲娜就歸他所有了。別人,都沒有權力處置她。她自己也沒有權力處置自己。
什麼?這樣的做法很不人道?你怎麼不去跟那些被擄走的漢人女子講人道?你怎麼不去跟那些被韃子奴役的漢人講人道?數百年來,寧夏鎮有多少女子被韃子擄走?有多少風華正茂的年輕女子,被韃子搶走婬辱蹂躪?現在,只不過是以牙還牙,以血還血,抓回來一個韃子的女人,就不人道了?徐興夏才不會想那麼多!反正,搶錢搶糧搶女人,只要搶到手,就是他的!誰也無法改變!
有這種居高臨下的心理徐興夏面對苔絲娜的時候,感覺就簡單多了。這個女人,只是他的私人物品,怎麼使用都可以。
既然是私人物品那當然是要揮最大的價值所在。苔絲娜最大的價值是什麼?當然是她對大草原的熟悉,還有就是她的曾經的女祭司身份了。或許,有些盲目的信徒,還是願意跟隨她的。
苔絲娜接過烤肉,低頭吃起來。徐興夏就轉身離開了。珍珠海的附近,都是雕騎軍的散兵,這個苔絲娜肯定是跑不掉的。既然跑不掉,他就沒有必要繼續監視了。其實以苔絲娜的聰慧她是不會輕易逃跑的。因為她一旦逃跑,極有可能等待她的,就是呼嘯而來的米尼彈。她既然不想死,就不會做這樣的蠢事。
「大人,我們要連夜趕路嗎?」王夏低聲的丹道。
他們在珍珠海這里,已經休息了小半天的時間,每個人的體力,都基本上恢復了。如果可以的話王夏的建議,還是繼續趕路為好。因為,如果林丹汗追到這里來的話激烈的交戰是不可避免的。林丹汗這個人,是典型的年輕氣盛,眼里容不得沙子。因為苔絲娜的關系,他和徐興夏兩人之間,注定是不死不休的結果。
雕騎軍的散兵,都是自由活動慣的。他們最大的長處,就是自由作戰,時分時合,時聚時散,讓敵人模不到他們的底細。但是,為了保護徐興夏,他們將不得不和林丹汗正面交戰。這將會極大的限制他們的戰斗力揮,從而給他們造成不必要的傷亡。
相反的,要是徐興夏不在這里,雕騎軍的散兵,就可以充分的揮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的優勢,和林丹汗的部隊捉迷藏,將他們弄得暈頭轉向,不知道東西。以雕騎軍散兵的狡猾,只需要幾十人的兵力,就能夠將數千的蒙古騎兵,弄得筋疲力盡,疑神疑鬼。
「走!我們必須連夜趕路!」徐興夏點點頭,肯定的說道。
王夏都明白的道理,他當然明白。他不會因為自己個人的原因,讓雕騎軍散兵白白的傷亡。這些散兵,可都是白衣軍中的精銳,損失一個,都是很心痛的。以雕騎軍散兵的本領,只要不是和蒙古騎兵正面交戰,林丹汗的本事再大,都奈何不了他們。
徐興夏隨即來找苔絲娜。這時候的苔絲娜,已經吃完了烤肉,正在湖邊洗手。听到徐興夏的腳步聲,她就慢慢的站了起來。晚風吹拂,將她的裙裝吹蕩起來,清晰的勾勒出動人的魔鬼身材。尚未干透的絲,在徵風中被吹散,剛好遮住她的半邊臉,給人一種嫵媚的風情萬種的感覺。說不得,徐興夏也感覺自己的小月復有點熱,某個部位不听話的崛起,男人的**漸漸的積聚起來。
從藍星峽到這里,一路上,徐興夏帶著苔絲娜高疾馳,在劇烈的顛簸中,苔絲娜的黑衣長裙,被撕裂了好多處的地方。從撕裂處看進去,美麗女祭司的軀體,一覽無余。剛才洗澡的時候,徐興夏也遠遠的看了苔絲娜幾眼。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看到美女,肯定是要多看幾眼的。何況,這個美女,還是他的私有財產。
單純就皮膚的顏色而言,這個苔絲娜,還是相當白哲的。游牧民族的年輕女子,和漢人女子的最大不同,就是她們普遍顯得比較矯健,身材非常富有彈性。她們不缺乏運動。而運動,早就了更加健美的身材。徐興夏甚至听到某些人說過,趴在這些女子的身上,幾乎不需要自己怎麼動作,光是依靠她們身體的天然彈性,就能享受到無邊無際的快感,省事省力,妙不可言。
當然,這些都是小道消息,捕風捉影,徐興夏也不知道真假。他只知道,一般的游牧民族女子,皮膚都不會很白哲。唯獨這個苔絲娜例外。她的肌膚,是一種女乃白色的美,仿佛是凝固的純牛女乃,表面非常的細致女敕滑,還有隱隱的女乃香。所謂一白遮三丑,有了女乃白色的肌膚打底,其他的一切,就顯得順眼多了。
其實,嚴格說起來,苔絲娜並不是徐興夏喜歡的美女類型。她的顴骨比較高臉龐比較正,鼻子也比較高,感覺是那種比較強勢的女人。溫柔似水四個字,應該和她絕緣。這樣的臉型和她出類拔萃的身高相比,往往給人一種居高臨下,氣勢逼人的感覺。就算是徐興夏站在她的面前,也就是比她高出小半個頭而已。
自從和朱蘅芷見面以後,徐興夏覺得吧,只有她那個程度的容顏,才襯得起國色天香四個字。單純就容貌而言,苔絲娜在朱蘅芷的面前,只有甘拜下風的份。
在徐興夏見過的女子當中,沒有一個人,能夠比得上朱蘅芷的清麗。她的倩影,總是在他的心間縈繞。但是,苔絲娜也有自己的過人之處。她的最大本錢,就是她的惹火身材。她的胸脯異常的豐滿,腰肢異常的縴細,臀部異常的圓潤,說她是天使的面孔,或許稍微差的一點,說她是魔鬼身材,卻絕對及格。如果非要用什麼詞語來形容她的身材,徐興夏能想到的,只有**辣三個字。在這個方面,朱蘅芷肯定是比不上的。
古人有雲,娶妻當娶賢,納妾當納色。在徐興夏看來,妻子,一定是朱蘅芷這樣知書識禮,溫柔典雅的大家閨秀,才能擔當。但是,妾侍的話,倒是不妨考慮一下苔絲娜。單純從**的快感而言,這個女人,肯定是極品中的極品。如果不是有過人的身材,又怎麼會有那麼多的人,被這個女人迷得團團轉?
徐興夏不動聲色的說道︰「準備一下,繼續趕路!」
苔絲娜輕輕的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有點不甘心的說道︰「你不是要在這里等待林丹汗的到來嗎?為什麼要走?你怕了?」
徐興夏冷冷的說道︰「沒你的事,收拾東西,準備趕路!」
苔絲娜眉毛一揚,提高語調說道︰「你有本事,現在就殺了我!」
徐興夏毫不掩飾的用嘲諷的目光盯著她,冷冷的說道︰「我沒有殺你的必要。不過,你想自殺的話,我可以成全你。」
說著,他真的掏出一把匕,直接扔到了苔絲娜的腳邊。
苔絲娜彎腰拿起匕,握在右手手心里。嘴唇有點白,始終沒有動手。她的右手手腕,曾經被徐興夏的黑羽箭射穿,現在傷口都還沒有進行過徹底的處理,只是簡單的包扎起來而已。她用右手握刀,基本上沒有什麼力氣。估計一刀下去,連自己的脖子都割不開。這樣的自殺決心,也難怪徐興夏要鄙視她。
徐興夏冷冷的說道︰「算了吧,把匕還給我吧!你如果真的那麼貞烈的話,在遇到伏擊的時候,就應該自殺了。」
苔絲娜頓時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用力的舉起匕,朝自己的心窩刺下去。可惜,她的右手,的確是沒有什麼力氣的。剛剛動作,手腕的傷口,就滲出了血水。劇烈的疼痛,讓她的臉頰,情不自禁的輕微扭曲起來。可是,她又舍不得放開手里的匕。她的內心世界,被徐興夏這樣看穿,的確是太難堪了。
「算了吧!」
徐興夏伸手將匕接過去,收回去靴筒里。
苔絲娜的神色,就更加的精彩子。她呆呆的站在那里,仿佛是一根木頭,不知道如何是好。如果說之前,她還能在徐興夏的面前裝一裝,顯示一下女人的矜持,讓自己有一點討價還價的余地。那麼,現在,她的最後一絲偽裝,都被徐興夏剝下來了。在徐興夏的面前,她再也沒有任何的討價還價的余地。
她怕死。這是她最大最致命的弱點。只要這個弱點被徐興夏掌握著,她在徐興夏的面前,就只有百依百順的份。其實,對于一個女人來說,怕死,不是缺點。女人本來就是柔弱的,怕死也算是與生俱來的天賦。只不過,她和他是敵對的關系,這就有點尷尬了。
徐興夏毫不掩飾自己的鄙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冷冷的說道︰「為了一時的面子,葬送掉自己的小命,這可不值得!」
苔絲娜兀自嘴硬的說道︰「你想怎麼樣?我告訴你,無論你用什麼樣的辦法來摧殘我,我都是不會屈服的。我,我,我,一定會殺了你!對,我一定會殺了你的!你等著!你等著!」
徐興夏看看四周,嘴角邊浮現起一絲絲的冷笑,陰沉沉的說道︰「如果林丹汗追到這里,現美麗的女祭司小姐,已經被一群的男人摧殘得不成樣子,一絲不掛的橫尸大草原當中,你說,大草原上會有什麼樣的故事流傳?苔絲娜這個名字,又會代表什麼意思?」
苔絲娜臉色微微一變,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這個禽獸!壞蛋!」
徐興夏哈哈一笑,自顧自的說道︰「其實,這還不是最惡毒的辦法。最惡毒的辦法,是將你抓回去,讓你每天都伺候不同的男人,讓你不斷的生孩子,一直生到你再也生不出來為止。我倒是要看看,苔絲娜,美麗的女祭司小姐,在連續生育了十幾個孩子以後,會變成什麼樣。或許,還會像現在這樣年輕漂亮吧?」
苔絲娜的臉色,頓時更加的灰暗。徐興夏的說話,正是她最擔心的。對于她來說,如果淪落成為生育工具,那簡直被殺了她還難受。那些被搶回來的漢人女子,不少人就是純粹的生育工具。她們的慘狀,她是最清楚不過的了。如果徐興夏用這一招來對付她,她十有**是要屈服的。她畢竟是女人麼?能硬氣到哪里去?
徐興夏看了看苔絲娜的臉色,臉色冷峻,一字一頓的說道︰「所以,你不要在我的面前嘴硬,以免給你自己找不自在!記住,下次,你如果再嘴硬,我就在你的臉上劃一刀,毀你的容!你要是想自己的雙頰,都變成麻花臉的話,就繼續跟我頂嘴!」
苔絲娜忽然嫣然一笑,故意挺起自己的胸脯,將大片大片的雪白,都送到徐興夏的眼前。她的眼神,也同時變得嬌媚起來,細聲細氣的的說道︰「千戶大人,如果我什麼都听你的,還將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你會怎麼樣對待我?你還會舍得殺了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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