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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興夏緩緩的說道︰「具體情況具體分析。基本原則是,只要是願意和我們做生意的人,我們都歡迎。錢財什麼的,也可以酌情還。至于繼續仇視我們的,那,對不起,只有請他們滾蛋了。」
有徐興夏的話,經濟司自然就不會客氣了。他們很快就張貼了相關的告示,將徐興夏的話給放了出去。結果,果然有不少的商人,開始心動了。對于商人們來說,只要有利潤,他們就有行動的積極性。如果這個利潤過一定的數額,他們就敢蜓而走險。[]
朝廷的禁令,其實不算什麼。能夠在商場上呼風喚雨的,哪一個在背後沒有官員的支撐?而朝廷的禁令,恰恰是依靠這些官員來執行的。只要他們睜只眼閉只眼,什麼事情都可以輕松的遮掩過去。對于這一切,各級的官員,也都是輕車熟路,根本不需要指點了。一切問題的關鍵,都是商人們值不值得這樣去做。
事實上,沒有了寧夏鎮,晉商們的損失,其實都是很大的。寧夏鎮原來的市場,幾乎都被晉商們壟斷了,每年賺取的利潤著實不少。大家都知道,壟斷市場的利潤,從來都是最高的。特別是像孫大坤這樣的商人,在寧夏鎮投入的資金比較多,現在一下子沒有了這個市場,對于他們孫家的打擊,絕對是要命的。如果有機會逆轉這樣的命運,他們當然要抓住,輕易不敢松手了。
後世的研究表明,部分的晉商,為了利潤,甚至私底下將違禁品賣給後金野豬皮。後金野豬皮的很多武器裝備,就是通過曲折的途徑得來的。連野豬皮那麼遠的地方,晉毒都敢打主意,更不要說其他的了。徐興夏目前的身份,的確是反賊。但是,誰又能保證,他下一刻,會不會被朝廷招安呢?朝廷既然打不過,肯定是要招安的。如果徐興夏同意招安,那又是一家人了。
于是,在告示貼出去以後,漸漸的就有晉商,派出手下的得力人物,悄悄的和經濟司接觸,試探經濟司的口風。經濟司的人自然是來者不拒,娓娓而談。隨後,雙方又開始了漫長的討價還價的過程。這個過程,顯然是不可能一蹴而就的。而這個時候,徐興夏也有井間來拜會一下紫竹園了。
林家原來住的宅子,位于寧夏城的西南方,叫做紫竹園。據說是宅院里面栽種了很多紫色的竹子,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紫竹,在當時是代表富貴長壽的意思,很多權貴人家都有栽種的。林家栽種有紫竹,倒也不算十分的特殊。可惜,徐興夏並沒有親眼看到。
其實,徐興夏上次已經來過紫竹園,和王啟年一起,搜尋林家留下的藏寶。結果,大有所獲。林家遺留下來的二三十萬兩金銀,都被白衣軍給全部搜刮走了。對于林家來說,這肯定是很大的打擊。二三十萬兩銀子,可不是那麼好賺的啊!難怪林緋蓉要冒險追到白虎澤去,問徐興夏要回這些資產。
徐興夏上次到來紫竹園的時候,丹圍都是警戒的白衣軍士兵,林家的人一個都沒有看到。這次到來,隨行的白衣軍士兵倒是不多,而林家的人,也早早的在外面等候了。或許是林家雇佣的人不多,又或者是不想過分照耀,紫竹園的門口,只有林緋蓉和其他四個家人,這樣的歡迎儀式,相對來說,是簡陋了。
當然,徐興夏對于這些,是不會介意的。按照他的本性,人是越少越好啊!和一大群人客套,其實沒有任何的意思,還嫌累。紫竹園外面倒是挺清幽的,有大片的空地和城市的喧鬧間隔開來。這些空地,就是有實力的象征啊。寧願空著作為隔離帶,都不需要用來建房子。適當的浪費,本身也是奢侈的一種體現。
不需要通報,林緋蓉就已經得知徐興夏到來了。委員長大人出動,她又怎麼會不知道?林緋蓉難得的穿著隨意,沒有之前的那麼拘謹,也沒有故意的掩飾自己的身材。七月份的天氣,秋老虎肆虐,還是有點熱浪的。林緋蓉的身上,穿得倒也清爽。
這位林家的大小姐,生得一副鵝蛋臉,兩條柳葉眉兒,一對眼楮,澄清得和秋波一樣,不高不低的鼻兒,好似玉琢成的,櫻桃小口,不夠一寸,臉上皮膚,白中透紅,紅中透白,潤膩無比,吹彈得破,額上覆看幾根稀疏的劉海,越顯出無限風姿,原來是個好強人兒。一頭烏黑的青絲,梳著一條光滑大辮,辮根插著一朵花兒。
她上身穿著淡紅色春羅棉襖,套玄色花綢裙子,裙下一對玲瓏小腳,不大不小,約有四寸來長,尖瘦端正,十分可愛。穿的雪白襪子,大紅緞繡鞋,走起路來,腰身綽約,步履妖嬌,加以妝飾雅潔,真稱得起俏麗甜淨四字。她在家里的打扮,似乎要比在外面更加的純淨一些,也更加的平易近人一些。
林緋蓉難得的笑靨如花,粉面含春的說道︰「還以為大人一直沒有空呢,沒想到這麼快就來了。小女子淮備不
周,還請見諒。外面天氣炎熱,太陽又毒。曬壞了大人,小女子可是擔當不起,快里面請!里面已經備好了冰鎮酸梅湯,為大人解暑!請!」
徐興夏故意笑了笑,意味深長的說道︰「美人相邀,就算是沒有空,那也是一定要來的,豈能辜負了美人的好意?辜負了美人的好意,那是要天打雷劈的。我還年輕,還不想死啊!只好急急忙忙的到來了!要是唐突了美人兒,還請恕罪,我下次一定會注意的!」
這番話是故意刺激林緋蓉的。不知道為什麼,徐興夏對于這位林家的大小姐,其實沒有什麼好感。甚至還隱隱有點反感。如果雙方不是有利益的瓜葛,他都懶得和她打交道。因為,從林緋蓉的眼神里,他能感覺到,這位大小姐,似乎對自己也不是很感冒。如果不是情勢所迫,估計她是不會主動的與自己合作的。
唉,說起來也是追求她的人,無論是巡撫大人的公子,又或者是總兵官大人的公子,在言論談吐博學多聞,風流倜儻,善解人意方面,似乎都要甩自己幾條街。至于相貌方面,似乎也出自己不少。好像林緋蓉這樣的富家小姐,考慮對象的目光,自然也是富家公子,怎麼可能考慮一個窮軍戶出身的人呢?能多看你兩眼就算不錯了。說不定她現在就在暗暗的恥笑自己沐猴而冠呢!
林緋蓉對于徐興夏這樣的略顯挑釁性的言語似乎早就習慣了。她有容貌有身材,又有家世,試圖打她主意的男人當然不少。其中,口吐輕薄之言的肯定也少不了,早就見怪不怪了。她臉上並沒有什麼變化,若無其事的說道︰「大人說笑了,我哪里算得上什麼美人?萆原三大美女,才算是真正的美人啊!大人現在已經抱得一位美人歸不知道其他兩位,什麼時候抱回來?」
徐興夏呵呵一笑,沒有說什麼。這個林家大小姐機鋒倒是挺厲害的啊,暗中還諷刺了一下自己風流。不過,她的確是提醒了他,為了偉大的民族大融合,得想辦法將娜木鐘和烏雲娜也搶過來才行。就是不知道,她倆目前到底在什麼地方?容不容易動手?咳,要是自己繼續干這種事情,只怕下面的人又要效仿了。
在林緋蓉的引導下,徐興夏進入林家大廳,隨意的坐了下來。上次的戰斗,紫竹園並沒有受到很大的傷害,家具裝飾什麼的,也沒有缺失。林家搬回來以後,重新整理了一番,倒也顯得精致淡雅。畢竟是兩個女人當家,太復雜的裝飾,很容易讓人傷感。
徐興夏坐下來,開門見山的說道︰「玻璃的生意還好吧?」
林緋蓉含笑說道︰「剛剛月兌手五萬兩,過幾天,還能月兌手五萬兩。」
徐興夏點點頭,看看四周,沒有看到林夫人,便漫不經意的說道︰「開端不錯,以後只要保井就行了。」
林緋蓉輕聲說道︰「如果大人不是反賊,生意只怕更好。」
徐興夏微微一笑,輕描淡寫的說道︰「我若不是反賊,玻璃的生意,只怕也輪不到你們林家啊。」
林緋蓉微微語塞,最後說道︰「大人,我錯了,請原諒。」
徐興夏微微一笑,沒有說話。這午林家大小姐,倒也能縮能伸,明白自己說錯話了,就直言不諱的道歉,而不是尋找其他的話題來掩飾。徐興夏原本對她的惡感,也就消失了幾分。唉,大家出身不同,社會階層不同,你要別人一下子接受你,的礫是太勉強人了。灰姑娘的傳說,從來都是傳說,而不是真的。
當然,徐興夏也沒有說錯。如果他不是反賊,玻璃的生意,估計早就被劉志強給壟斷了。劉志強背後有寧夏巡撫李懋檜的支持,林家怎麼可能競爭得過?即使有慶王府的幫助,她們都是搶不到玻璃生意的。說得嚴重一點,有李懋檜從中阻撓,他徐興夏和林家,可能一輩子都沒有交集的機會。
「啪!」
「啪!」
徐興夏拍拍手,將一名獵騎兵軍官叫進來,低聲吩咐幾句。那個軍官很快轉身出去,隨後就帶著一群士兵,挑著兩個大籮筐進來。這些籮筐的里面,都包裹著厚厚的稻草。稻草的里面,露出一些白色的痕跡。
外表看起來,應該是瓷器。徐興夏揮揮手,官兵們就將籮筐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集體的退出去了。
「這些瓷器,就是漢白玉瓷了。」徐興夏隨意的說道。
經過幾個月的模索,徐福慶他們,總算是將骨瓷鼓搗了出來。骨瓷的燒制,其實沒有什麼秘密,只需要知道原材料的配制比例即可。至于細節的問題,工匠們自然會努力模索的。只可惜,前面幾批次的骨瓷樣品,徐興夏都不太滿意,都砸碎了。現在他拿出來的,已經是第六批次的樣品了。基本上算是勉強過關吧。
「是嗎?」林緋蓉好奇的上來,將漢白玉瓷拿起來,細細的察看。顯然,她在自己的家里,不會特別掩飾自己的感情,又或者是覺得在徐興夏的面前不需要專門掩飾自己
的喜怒哀樂。她觀察了一會兒的漢白玉瓷以後,臉上的神色,已經很明顯的告訴徐興夏︰你說的漢白玉瓷,也不過是如此啊!遠沒有玻璃出色啊!
徐興夏的這些骨瓷屬于第一代的產品,當然不會很好。特別是和其他的高端瓷器相比,暫時還沒有比賽的資格。大明朝的瓷器,已經展到非常巔峰的水平,高端瓷器都是十分名貴的。其中,又以青花瓷、薄胎瓷兩種,最為名貴。皇家使用的貢品,基本上都是青花瓷。而權貴人家的裝飾品很多都是薄胎瓷。
骨瓷雖然有些許的特色屬于全新的瓷器品種但是,和青花瓷、薄胎瓷這樣的高端瓷器相比,還是有些不足的。不是骨瓷不好,而是徐福慶他們的燒制技術還不過關,還沒有達到最高的水平。最高端的骨瓷和青花瓷、薄胎瓷相比,當然不會遜色太多。
林緋蓉將漢白玉瓷放下來,有點失望的說道︰「這些只能當做一般的瓷器出售吧!沒有更好一點的嗎?」
徐興夏說道︰「當然有。不過,我需要時間模索。」
林緋蓉蹙眉說道︰「大概什麼時候有最好的樣品出來?」
徐興夏微微一笑沒有正面回應,而是錯開話題說道︰「你娘在家嗎?我有點私事,想要和你娘當面談一談。」
林緋蓉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娘剛到家不久身體有些疲倦,需要臥床休息,無法迎接大人,還請夫人恕罪。」
徐興夏有點失望的說道︰「原來如此,可惜了……六
說話間,忽然旁邊傳來珠簾響,兩人扭頭一看,現赫然是林夫人出來了。這是徐興夏第一次看到林夫人。這個被寧夏鎮軍戶背後不知道意婬了多少次的美人兒,終于是活生生的出現在了他徐興夏的面前。她的出現,顯然是有點突兀的。並且,看得出,她還精心的裝扮了自己。然而,徐興夏並沒有很激動的感覺。
好吧,怎麼說呢?林夫人的確很美。美不勝收,美輪美奐,美艷不可方物,國色天香,雍容華貴……這些詞語,落在她的身上,都完全沒有問題。事實上,她完全當得上這樣的詞語。在徐興夏所遇到的女子里面,要說成熟的高貴的氣質,絕對是她排在位。朱蘅芷在成熟美艷方面,還是差了一點點的。
她穿著件黑色高領無袖長裙,粉頸圍著粵黑色布料,順著胸部的形狀往下延伸,高聳飽滿的**將黑色彈性布料高高地挺起,頂端明顯地挺著兩粒凸點。她的酥胸,真的很飽滿,比女兒的勝出不少。光滑的背部與肩膀連著柔柳般的手臂在外,裙邊的開叉已延伸至腰部,露出雪白修長的大腿,渾圓豐滿的臀部以不可思議的角度向上翹起,與縴細的柳腰形成一條**的曲線……
這樣的裝扮,也只有在商人的家庭才能看到。當時的社會風氣,都是男女授受不親的,女性都被局限在狹窄的空間里,根本沒有表露自己的機會。只有商人,由于經商的需要,需要經常和人打交道,她們的裝扮,才會略微開放一些。好像林夫人這樣的裝扮,說老實話,在當時,已經算得上的比較開放的了。如果被文人士大夫看到,說不定會被冠上不知羞恥,有辱斯文之類的罪名。
「未能出門迎接徐大人,妾身實在是失禮了,還請大人恕罪。」林夫人柔柔的說道。她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听,給人一種如沐春風,如飲甘露的感覺。特別是在這個炎熱的季節,能听到她的聲音,就好像是喝了雪水一樣的清涼。隱隱間,又好像是身上某個地方的癢癢,被她輕輕的撓了撓,舒服無邊。
林夫人帶著溫柔的微笑,在徐興夏的面前坐下來,越顯露出知性的一面。這對于一個明朝的女子來說,真的是很難得啊!那時候,能夠讀書的女子,可謂是少之又少。徐興夏敢肯定,林夫人一定是那種飽讀詩書的大家閨秀,才會形成這樣的特殊氣質。
如果她不是女兒身的話,只怕高中科舉,入閣拜相,都是有可能的。
只是,隱隱間,徐興夏又有種怪異的感覺,好像林夫人看自己的眼神,還是有點不太認同。估計,因為她的丈夫曾經是進士出身,自己有飽讀詩書,很有文化吧。自己是個丘八,又是依靠造反起家的,整天只知道打打殺殺,她看不起自己,倒也正常。
當然,這樣的感覺,讓徐興夏很不爽。別人看自己不順眼,他看別人自然也不順眼。禮尚往來啊,憑什麼要他去討好對方?他的目光,無意中落在林夫人的豐滿酥胸上,忍不住腦海里冒出一個荒謬的念頭來。麻痹的,讓你看不慣老子!老子要推倒你,蹂躪你!再讓你給老子生一群的女圭女圭!看你還藐視老子!到時候,讓你和女兒一起,在老子的身下婉轉求歡,看你還裝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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