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張世成在酒店召開股東大會,所有在御庭酒店有股份的人都來了,張世成正式宣布,「相信徐天佑董事昨天在公司做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吧,他破壞酒店的規則,出賣了董事會,讓御庭的名聲受到的污損,我張世成代表御庭,正式撤銷他在董事會的一切權利,他在御庭的所有股份一律充公。」
眾人有的是徐天佑的死黨看著張世成這樣宣布,也只是心里有氣,而沒有發。張世成看著眾人,然後認真的說︰「眾位股東沒有異議吧?」大家都默然的點了點頭,張世成笑了笑說︰「好,沒有異議就好,我今天除了撤銷徐天佑之外,好要宣布一件事。」
張世成說完,然後拍了拍手對大家說︰「如今御庭就由我一人執掌,由于我公務比較繁忙,我特意請了一個朋友做代理董事。吳叔叔。出來吧。」張世成說完,往門口看去,吳煥南推著輪椅慢慢的進來了。
張世成笑了笑說︰「今後,吳煥南就是御庭的代理董事,我如果不在的話,吳煥南的言論將完全代表我的言論,公司的任何人必須嚴格執行。公司有任何事都可以直接向吳煥南董事申請批閱。」
眾人看到吳煥南,有的還認識他,因為他們畢竟都是悅州商界的精英,眾人看到都有點不滿,有的還在下面小聲的議論,「怎麼回事啊,一個殘廢也能代理董事。有沒有搞錯啊。」幸好他說話的聲音很小。
張世成看著大家然後笑著說︰「好了,如果沒有什麼異議的話,那就散會吧。」張世成說完,然後慢慢的站起來了。
剛走到門口,魏倩雪氣喘吁吁的走到門口,然後拉著張世成的手說︰「世成,世成,不好了,悅州公安局…的隊長…徐宏來了,不知道來找你…干什麼的,為了不影響你…的形象,我把他招待到了…你的辦公室,你快去…看看吧。」魏倩雪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好像有一點喘不過氣來的樣子。
張世成看著魏倩雪笑了笑輕松的說︰「不要激動,他到底來干什麼的呢?」
「我不知道,他說找你的,下面還站了很多的警察。」魏倩雪看著張世成說。
張世成模了模她的小臉說︰「不要著急,我這就去。」
後面的吳煥南听到了這番話,然後推動了輪椅,看著張世成說︰「世成啊,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吧。」張世成笑著點了點頭,然後拍了拍魏倩雪的肩膀說︰「沒事的啊,乖,等我回來。」張世成說完,然後推著吳煥南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魏倩雪還是有些擔心,只身跟在張世成的後面。
來到了辦公室,張世成慢慢的推開門,里面的徐宏正站在里面,張世成進去後笑了笑對徐宏說︰「哦,徐警官,您快坐,別客氣啊。」
徐宏听到張世成的聲音,然後猛然轉身,笑著對張世成說︰「哎呀,張世成你終于來了啊,現在要在跟你說說話可是要等好久了啊?你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只會打架的小混混了啊。看看你都混成董事長了啊,這麼寬敞豪華的辦公室,這麼舒暢的沙發。」
張世成笑了笑,然後看著徐宏說︰「您就別取笑我了啊,您坐吧。」
徐宏看了看坐在輪椅上的老者笑了笑說︰「這位是?我好像認識,您是吳老先生吧?」
吳煥南笑了笑,看著徐宏說︰「是啊?你是徐宏,當年一個小小的警察啊,現在都混成隊長了,不錯啊。」
徐宏笑了笑,有點不好意思,張世成倒了杯水,三人坐下之後,張世成看著徐宏認真的說︰「徐警官,你就說吧,這次來找我有什麼事啊?」
「好,張董事長,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徐宏拿出兩張照片,遞給張世成,那照片是周東割的死狀,張世成接過手,看了看,徐宏繼續說︰「有人懷疑你昨天晚上殺死了這張照片上的男子,這男子名叫周東割,身份一直不太清楚。」
張世成看了看照片,然後還給徐宏,開始有點明白徐宏來的意思了,他應該是懷疑自己殺了人,來抓自己的,張世成笑了笑說︰「徐警官,我可不可以問問,到底是誰舉報的我啊?」
徐宏看著張世成認真的說︰「嗯,我還是實話告訴你吧,這件事是徐天佑舉報的,我們今天早上也到現場去看看,發現周東割的尸體已經不見了,卻在現場看到了一件你的東西。」徐宏說完,然後慢慢的從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一個扣子出來,那扣子上還有點血跡,徐宏看著張世成以非常熟悉的口吻說︰「我們今天早上去的時候,尸體已經不再了,那里除了一灘血以外,就只剩下這一顆扣子。」
張世成看到那顆扣子,然後看了看自己西裝的領口,卻發現自己的扣子確實少了一顆,但是這顆扣子是什麼時候丟的呢?他努力的想了想,這才猛然發現,原來這顆扣子是徐天佑昨天抓住自己的衣領時,趁自己不注意拉下來的一顆,怎麼會這樣啊,難怪他捏完我的衣扣之後就走了。哎,這個徐天佑果然聰明啊,他想先把周東割殺了,然後利用扣子把罪名完全嫁禍給我,然後他就好來個金蟬月兌殼了。
這個徐天佑果然不簡單啊。
這下,張世成懵然了,居然一不小心讓徐天佑抓到了自己的把柄,現在證據就在那里,自己在怎麼解釋都沒有用了啊。
徐宏拿出那顆扣子之後,看了看張世成的衣領,然後笑了笑說︰「哎呀,張董事長的衣領剛好缺一顆扣子啊?來我看看,是不是跟這顆吻合啊,是的話我就把這顆送給你算了。」
張世成趕緊擺手,看著徐宏說︰「徐警官,不用比了,那顆扣子,是我的。」
徐宏看著張世成,然後認真的說︰「哈哈,張董事長果然是一個敢作敢當的人,那這麼說,那個周東割確實是你殺的咯?」
張世成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現在這個情況好像根本就解釋不清楚了,就算跳進長江一樣的洗月兌不了。要怎麼解釋啊,扣子留在了案發現場,「我沒有什麼好解釋的。」
徐宏笑了笑,依舊很淡定,他笑了笑說︰「那好,我幫你解釋解釋,你昨天在案發現場,拿出了一把匕首,刺向了周東割的心髒,周東割拼了最後一口氣,不停的拉你的喉嚨,但是他手沒有那麼長,只拉下一顆你的扣子,你當時一定沒有發覺吧。」
「這…,徐警官,我現在跟你說,人不是我殺的,你會相信嗎?」張世成看著徐宏,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解釋了。
徐宏笑了笑說︰「相信,但是你要拿出確定的證據啊。你昨天晚上10點十分都在干什麼呢?」
這時候,吳煥南插嘴了︰「昨天十點的時候,我一直在張世成的辦公室,和他聊天,這個我可以證明的。」張世成听後,笑了笑。
徐宏看著吳煥南說︰「吳老先生自然是不會說謊話了,但是,有沒有人可以證明你們一直在聊天呢?」
張世成听到這里,搖了搖頭,徐宏繼續說︰「那,我也沒有辦法,現在人證物證聚在,我們有權力懷疑你,跟殺害周東割的案子有關。這是我們的逮捕證。」徐宏看著張世成,然後拿出了他的證件。
張世成還是非常淡定,看著徐宏說︰「您不能隨隨便便就說我殺了他吧?當憑這個一個物件?」
「當然,我們只是懷疑,請你跟我們到警察局走一趟。」徐宏慢慢的站起來了。
張世成笑了笑說︰「好,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跟你們走。」
徐宏微微笑了笑,「由于您涉及到了殺人案件,我們要用手銬將你銬壓,不過礙于您的身份,我想您如果配合我們的話,我出去了在執行這一環節。」
張世成點了點頭,然後對吳煥南說︰「吳叔叔,我並沒有殺人,相信咱中國警察是明事理的人,我不在的時間,就麻煩你幫我打點公司了。還有,不要告訴魏倩雪我被抓了。」吳煥南也十分的無奈,只是點了點頭。
張世成笑了笑,看著徐宏說︰「好了,徐警官,我們走吧。」徐宏欣然的笑了笑,然後跟著張世成一起出去了。
這下張世成可就慘了,想起昨天晚上徐天佑對自己放出的狠話,只怪自己沒有在意,沒想到他昨天晚上就把掌握他犯罪證據的周東割殺了,然後很巧妙的把殺人的罪名嫁禍給了我。張世成搖了搖頭,心想︰看來我真的低估了徐天佑,他真的開始不擇手段了,周東割一時,我別說指證他了,自己的性命都已經被警察掌控了。這些什麼事情都不好辦了。這該如何是好呢?
到底張世成能不能擺月兌這次的嫌疑呢?逍遙法外的徐天佑能不能受到他應有的懲罰呢?而徐宏又是徐天佑的叔叔,他會大公無私追查到底,然後大義滅親的逮捕徐天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