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現在的樣子看上去就像一只發春的母貓,扭動著柔韌的身子,用放蕩的肢體語言和**的吟唱表達著自己內心的渴望,其實她現在已經恢復了意識,幻覺中的那兩只讓她無以自拔的邪惡之手早已在她的腦海中消失不見,但是她卻情難自已,她已經沉淪在深深的欲念渴望中;
心中的欲火已經被點燃,卻在撩撥的她春心蕩漾的緊要關頭,又突然間消失了,幻覺雖然消失,但是她內心的**卻已經無可抑制,那種感覺更痛苦,就像是一個被前戲撩撥的心癢難耐的女人,在她最渴望被暴風雨沖擊的時刻,身邊的男人卻突然決定不她了;又像是毒癮發作的癮君子,在她最需要享受毒品快感的時刻卻找不到可以發泄的精神寄托,那種滋味本來就是無法忍受的;
楚楚已接近瘋狂,她只感覺自己的小月復中似乎燃燒著一團熊熊的烈火,進而引燃了她的全身,情緒失控之下,她瘋狂的掙月兌了手腳的束縛,就像是輕易的撕裂一張薄紙;然後她做出了讓葉飛目瞪口呆的行徑;
楚楚一把扯下了蒙在臉上的面巾,俏麗嫵媚的容顏瞬間呈現,這本來應該是一張完美無瑕的、近似于仙子般的面孔,卻在**的刺激之下變得顏面扭曲,她的臉紅得發燙,緊蹙著眉頭,微張著嘴巴,柔膩的靈舌不時的探出唇角,還時不時的用碎玉般的皓齒用力的咬一下,似乎受到刺痛的刺激,接著就會發出無比**的申吟聲;
葉飛吃了一驚,蒙面少女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難道自己的異能有那麼大的副作用?她現在的樣子看上去痛苦無比,似乎除了用一種方法可以解除她的痛苦外,再也沒有其它的途徑;
可是,如果自己真的要那樣做的話,也未免太那個啥了;
葉飛沉吟不定間,蒙面少女更加的風騷,她一把扯下自己的頭巾,甩出了瀑布般的長發,她的頭用力後仰,雙手卻又在一瞬間扯爛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黑色的緊身衣片片破裂的那一刻,春光盡現;
窗外的月光,立刻透遍了她象牙般**的**;
她的身子光滑,柔軟,如蛇一般柔韌,潔白如玉的嬌軀泛出片片的嫣紅,她‘嗖’的一聲從地上躍了起來,像蛇一般的纏住了葉飛的身子,她的身子火熱而滾燙,微微的顫抖著,痙攣著,這個時刻她最可能說的一句話就是︰我吧,狠狠的我吧;
瘋狂中的楚楚果然說話了,但說的卻不是上面那句話,她溫潤的嘴唇顫抖著,氣息紊亂,發出了含糊不清、卻又倍顯焦急的聲音︰「救我……救我……水……給我水……」
一年的修為全部轉化成欲念的反噬,她已經被**折磨的近乎昏厥,不過幸好,她殘存的意識里還依稀記得挽救自己的方法,強撐著腦中的一絲空明向葉飛企求著,現在只有他能夠救自己;
水??什麼水???
葉飛驚詫中分不清究竟,連忙追問道︰「什麼水?怎麼救你?」他看得出蒙面少女的狀態雖然已接近瘋狂,但意識里卻仍然保持著一絲清醒;
「純……純淨水……哦…… ……給我水呀……我受不了了……喲……」
純淨水?!葉飛雙手緊緊抓住蒙面少女的肩頭,用力抑制住她的瘋狂,目光四下一掃,立刻發現了房間的角落里的桶裝純淨水,他連忙道︰「你再堅持一下,水馬上就來了。」
葉飛飛快的跑過去,直接從飲水機上搬下水桶,抱著就跑了回來;
「水來了,水來了……」葉飛連聲道,「你先喝這些,不夠那邊還有一桶沒開封的……」
「不……不是喝……倒在我身上……快……喲……」
「啊?好的。」葉飛來不及分辨,立刻倒轉水桶,將整桶水往她的身上倒下去;
純淨的水灑落在楚楚白璧無瑕的玉體之上,她身上的片片嫣紅漸漸黯淡下去,白的就如同羊脂白玉一般;
楚楚已不再瘋狂,她虛弱無力的軟倒在地上,眼楮安靜的閉著,就這樣無聲無息的蜷縮著身子,沐浴在灑落的清水中;她的氣息漸漸和緩,人也完全的安靜下來,就像是剛剛經歷過暴風雨的洗禮,她的神情無比疲憊;
「還要不要繼續倒水?」葉飛不明所以,看蒙面少女的樣子就像是安靜的睡著了,他不知道還要不要繼續;
「繼續倒,不要停……」楚楚的雙眸似乎無力睜開,嘴里微微發出柔弱無力的呢喃,就像是從鼻孔里哼出來似的,但是葉飛也听明白了她的意思,繼續往她身上倒著水;
水流了一地,楚楚柔韌的身子浸透在水中,漸漸的,她的周身像是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水霧;水霧越來越濃,慢慢的模糊了她的面孔,然後‘忽’的一聲,水霧盡散,她白玉無瑕的身體重新出現在葉飛的眼前;
楚楚睜開了眼楮,她的目光里又重新恢復了光彩,在月光的映照下,黑白分明,她長長的呼出一口氣,挺身從地板上站了起來;她已經恢復了常態,只是從起身的動作上看去卻似乎不像先前那麼輕靈;
「你……沒事了嗎?」葉飛的語氣很是懷疑,他不相信一桶純淨水的作用會這麼大,可以將一個意識接近瘋狂的女人重新恢復清醒,但是事實卻又讓他不能不信;
「沒事了。」楚楚就像是一個奄奄一息的多病少女,瞬間又恢復了青春的活力,只是她的目光里卻透出了無比的疲倦之色;楚楚幽幽的嘆了口氣,神情黯然失落,她知道,雖然自己擺月兌了走火入魔的厄運,但是以前的諸般修為,卻在剛剛的欲念反噬之中,全部煙消雲散;
一切就這麼沒了,她不甘心,但是事實擺在這里,她不甘心又能怎麼樣?
葉飛取過一件衣服給她披上,畢竟一個光著身子的女人站在他的面前是一件讓他相當困擾的事情,剛才情況危急之中倒沒覺出什麼,葉飛沒心思往那方面想,但是現在風波已過,眼前那具白璧無瑕的芳香玉體就自然而然的對葉飛產生了極大的壓力;
晶瑩的水珠點綴著羊脂白玉,玲瓏的玉體凹凸有致,疲憊的神情,幽幽的目光……
這完美的一切就在眼前,似乎在向葉飛盈盈招手;
楚楚失神之下自己倒沒察覺出什麼,葉飛卻有點受不了,他當然要盡快將這種誘惑遮掩起來,因為她現在肯定不會有自己現在那種心情;
「啊?謝謝……」楚楚回過神來,見葉飛給自己披上了衣服,也瞬間醒悟到自己赤身露體的不雅之態,立刻緊緊的裹起衣服,臉已羞的通紅;
「哦,沒什麼,嗯……我先回避一下,衣櫥里應該還有衣服,你先選一件換上……」葉飛的聲音有點不太自然,蒙面少女雖然裹著自己給她披上的衣服,但是那件衣服的尺寸明顯不合適,衣角緊緊遮住了她小月復以下的部位,她的身子只要微微一動,就會帶動起衣角,神秘之處若隱若現;
楚楚也感覺到自己現在的樣子極是不雅,尤其是空蕩蕩的,透出陣陣涼意,她不用低頭去看也知道自己現在是一種什麼樣的情形,于是臉上更紅,窘的緊緊抓著身上的衣服;見葉飛轉身走到窗邊,凝望著外面無盡的月光,她才稍稍的松了口氣,快步跑到衣櫥前,隨便取出一套衣服趕緊換上;
「好了,你……你可以回過頭來了。」楚楚的聲音有些羞澀,心中也說不出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葉飛回過身來的時候,目光明顯一亮,蒙面少女現在穿的這套衣服顯然並不合身,但是穿在她的身上卻別有一番韻味,她看上去顯的更加嫣然嫵媚;葉飛忍不住想出言贊美幾句,但是這個時候適合去贊美她嗎?絕對不適合,更何況自己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所以葉飛及時閉了嘴,只是微笑著對她點了點頭;
現在楚楚的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她也不知道那是什麼?看到葉飛望著自己的目光和迷人的微笑,突然間憶及自己剛才那種瘋狂的樣子都被他給徹頭徹尾的看到,一時間心中大窘,兩個人一時相對無言,這個時候的確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嗯……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葉飛,不知道姑娘……」葉飛首先打破了沉寂,因為總這麼對面無言也叫個事,總得說點什麼,只不過葉飛奇怪的是,為什麼眼前的這個蒙面少女一點離開的意思也沒有呢,若是別的女人在經歷了剛才那種尷尬的情形下,必定早就逃的不見蹤影了;
「我叫楚楚。」少女竟然大大方方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她已經恢復了常態,似乎剛才那個瘋狂放蕩的少女並不是她一般,她似乎已經忘記了剛才的一切,聲音也顯得很平靜,不過已經沒有了那種冷漠之意;
「剛才你救了我一命,謝謝你。」
「哦,那沒什麼,其實……」葉飛心中充滿了歉意,他想把實情告訴楚楚,如果不是自己的異能有那麼大的副作用,她又怎麼可能會表現出那種瘋狂的狀態?
楚楚卻打斷了葉飛,自顧幽幽的嘆了口氣道︰「唉……一切都是運數使然,我本出身玄門,每年都會經歷一次心劫的,一旦出現**的幻覺,如果抵抗不住的話,就會走火入魔,唉……沒想到運氣不好,偏偏在這個時候心劫出現了,以至于前功盡棄,一身玄功盡毀……唉……跟你說這些你也一定不會明白,不過還是要謝謝你,一開始我那個樣子對你,沒想到你不計前嫌,居然在危急關頭出手救了我一命……真的很感謝你。」
葉飛微感驚異,不過他也從楚楚的話意中听出,她之所以會出現剛才的瘋狂狀態,完全是她修煉的那種玄門武功引發的心劫所致,並非是自己的異能有什麼副作用;當然,這其中的根源同樣也是因為自己的異能所致,如果自己不是用那種方法誘發出她的**之念,她又怎麼可能會在那個時候出現心劫?
一念及此,葉飛暗呼僥幸,幸好自己沒有把真實情形對楚楚和盤托出,若是讓她知曉了事實的真相,別說是感謝自己,恐怕就算是把自己大卸八塊也解不了她的恨呀!
只見楚楚稍稍的沉默了一下,又望著葉飛非常鄭重的道︰「雖然我心中對你很是感激,但是有兩件事情卻是我非做不可的,並不是我忘恩負義,而是師命難違。」
葉飛頓時心中明了,難怪她一直不肯離開這里,原來是另有所圖呀,只是,她圖的究竟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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