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把老子當成什麼了,一只總也吃不到肉的野狗嗎?
西門浪眉頭緊皺,冷冷的說︰「你還是穿上裙子吧,其實,你的身材很難看,象腿,月復部還有贅肉,估計以前懷過孕,做過流產吧?」
胡金翠一愣,這小子年紀不大,知道的還不少呢,眼光那麼毒辣,連我做過流產都看出來了?不過,他敢這麼跟我說話,真是找死!
「西門浪,你給我听著,你不同意也沒有辦法,如果想在雲尚村待下去,你就得從了我,不然的話,有你好果子吃?」
我靠,這是什麼,現代版的黃世仁和白毛女,只是如今林中的是女黃世仁,真是顛覆傳統啊!
西門浪嘴角浮起一絲冷笑,「你當我是嚇大的呢?」
「臭小子,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胡金翠猛然發動,如同母老虎似的撲過去,在西門浪猝不及防之下,居然把他按倒在草地上,瘋狂的撕扯著他的衣服,怒道︰「你以為自己是誰呢,還敢不從,老|娘|現在就要了你……」
西門浪傻眼了,他還第一次遇到過這樣的女人,居然想強bao他,真是太彪悍了!
「撕拉……」
迷彩服被撕開,露出里面發達的|xiong|膛隆起的健壯肌肉,跟胡金翠內心所想象的完全一樣,甚至猶有過之,讓她更加mi亂,伸手就向上面抓去。這舉動,與劫持少女的歹徒沒有什麼兩樣,都是那麼的猥瑣猴急……
西門浪忙伸手格住她的魔zhua,怒道︰「你快下去,有話好說,別這樣?」
胡金翠徹底露出她的真面目,臉上的五官都有些變形,看起來是那麼的猙獰。「有什麼好說的,今天你就老老實實的從了老|娘,不然的話,我讓你變太監?」
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如此彪悍的女人怎麼就讓老子踫上了呢?
西門浪有些無奈的說︰「大姐,你放過我吧,我還是童男呢?」
胡金翠卻沒有絲毫憐憫之心,「童男更好,我喜歡,看看你這貨色怎麼樣?」她伸手就往對方下面的襠抓去。
西門浪扭動著不讓她抓到,臉上變了顏色,怒道︰「你下去不,再不下去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臭小子,不客氣你又能怎麼樣……啊……」
胡金翠一聲尖叫滾到了旁邊,雙手捂住小肚子,臉色變得慘白。就在剛才她興致高漲的時候,被對方用膝蓋狠狠的頂了一下。
西門浪看著她的慘樣笑了一下,「都告訴你不客氣了,你還往上撲,真是沒臉沒皮,這下子好受了吧?」他站起身,整理著衣服,卻發現迷彩服都被那女人給撕壞了。心里暗嘆,這是女人嗎,簡直就是一只凶猛的母老虎!
胡金翠費勁的站起身,眼里射出兩道凶光,惡狠狠的說︰「混蛋,你敢打我?」
西門浪不屑的說了句,「打你能怎麼樣,我跟你說,你千萬別惹我,不然有你苦頭吃……」
從小長這麼大,胡金翠未曾挨過揍,即便是父母都沒有打過她,如何被這小子頂的小月復疼痛無比,簡直是受了奇恥大辱。吼叫一聲,「我殺了你……」如同一只發狂的母獅子,猛然間撲過來,右勾拳帶著風聲擊過去。
還敢動手,真是反了你啦!
西門浪敏捷的一側身,避過她擊過來的拳頭,伸手抓住猛然發力,一個過肩摔之後,「通」的一聲,胡金翠的身軀重重的摔在草地上,ru罩都扛受不住這巨大的沖擊力猛然崩開,兩個大圓球猛的涌出來,垂在草葉上。
劇痛在剎那間涌遍胡金翠全身,她只覺的渾身像是散架子了似的,再也爬不起來了。可是,說來也怪,她心里的那股子憤怒反而沒有之前那麼強烈了。
媽|的,這小子太男人了,真爺們!
確實,在胡金翠十九年的人生里,還沒踫到過一個男人像對面少年這樣的,居然毫不留情的揍她。如果說,剛開始西門浪吸引她的只是俊朗的外表和強健的體魄,如今讓她震撼的則是那少年鐵漢一樣的性格。
胡金翠第一次向別人服軟,赤著身軀躺在地上的她哀求說︰「西門浪,你知道不,我真的喜歡你,想跟你搞對象,難道你就不能考慮一下嗎?」
「不能。」回答她的是斬釘截鐵的拒絕。
「為什麼,難道我就真的一點也不吸引你嗎。我長得不難看,身材也蠻好的,對了,我還有錢,是我自己的,十多萬呢,只要你同意,這些錢我都給你。」
「對不起,我不是賣|身的。」
「那你有什麼要求可以盡管提啊,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滿zu你?」
「我只有一個要求?」
胡金翠臉上立刻有了喜色,「有什麼要求你盡管說,我一定答應。」
「以後別來煩我……」
西門浪丟下這句話,很瀟灑的揚長而去。
「你去死……」
胡金翠的咆哮聲回蕩在樹林中,她掙扎著站起身,把掛在樹枝上的手機拿下來,撥了個電話出去,心里恨恨的想,媽|的,老|娘給你臉讓你做我男人你不干,那就讓你當不成男人。
西門浪剛走出樹林,就發現有些不對勁,十多個手持木棒的大漢站在路上,都惡狠狠的看著他,唉,麻煩又來了!
他嬉笑著說︰「各位大哥,大中午的,你們不在家吃飯,擋在這干什麼呀,借過,我得回去訓狗呢。」
為首下巴上有個黑痣的大漢說︰「我們是雲尚村的民兵連,你小子剛才在樹林里耍流氓來著,跟我們走一趟吧?」
「可惜,我沒工夫啊。」
大漢一擺手皺眉,說︰「那可就怪不得我了,弟兄們,就是這小子惹惱了翠姐,給我狠狠的揍他。」
一幫人飛快的沖過去,當先一人舉起手中木棒用力朝西門浪肩膀上砸下去。
哪知道,就在這家伙只覺得眼楮一花的時候,手腕已經被對方抓住,隨即 嚓一聲清響,手腕tuo臼,那根木棒被人家搶了去。xiong口又被踢了一腳,倒在土路上。
西門浪在一幫人的圍攻下左閃右躲,手中的木棒連帶拳腳不時的擊出去,中者無不倒地,爹呀媽呀的哀號不止。
五分中不到,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那些民兵連的家伙,都不同程度的受了輕傷,雖然還有進攻的能力,但是誰都不願意起來,因為那小子一看見誰起來就狠揍,還是趴著比較安全。
此時,就剩下下巴有黑痣的民兵連長還站立在地上,眼見一幫手下都被打倒,在震撼的同時也是非常恐懼,ma的,這小子也太狠了,怪不得敢惹胡金翠那個母老虎!
看著西門浪上前,民兵連長不由自主的後退兩步,不過,猶做出一副要吃人的凶狠樣子,厲聲喝斥說︰「您別過來,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
西門浪仿佛看動物園里的猴子似的目光瞅過去,搖頭說︰「不知道。」
「我跟你說,我可是雲尚村民兵連的連長,正式的國家干部,你要是敢打我,保管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西門浪啞然失笑,吹牛真是沒譜了,民兵連長都敢稱國家干部,真是瞎子鬧眼楮,沒治了!
「是嗎,老子打的就是你這個民兵連長。」手中木棒猛然間掄出。
民兵連長腦袋中棒,只覺得眼前一黑,軟軟的倒下去。還不忘記很憤慨的說了句,「你他|媽|的還真打啊?」
收拾了這幫家伙,西門浪回頭看向樹林邊緣處往這邊眺望的胡金翠,冷冷的說︰「我再說一遍,別惹我,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胡金翠沒有應聲,回答他的則是眼中噴射出熊熊怒火,仿佛要把他燒成灰燼。
西門浪回過頭,跨著一幫人的軀體走過去,背影漸漸的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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