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置身于溫暖強壯的懷抱,江曉語先是愕然,隨後氣惱的叫道︰「混蛋,你快放開我……」
溫香暖玉滿懷,對方富有彈性的酥xiong緊貼自己,讓西門浪覺得十分愜意,如何肯輕易放開手。嬉笑著說︰「我就不放開你,能怎麼樣?」
「我能這樣……」江曉語氣急敗壞之下右腿屈膝,想要頂向壞小子下面。
西門浪卻早有先見之明,雙腿把她那條美腿死命的夾住,壞笑著說︰「想要我變太監,沒門。」
江曉語氣得不行,雖然拼命的掙扎,卻是徒勞無功,氣急敗壞的說︰「臭小子,你松不松開,不然我喊非禮了?」
西門浪根本就不吃她這一套,笑著說︰「隨你便好了,反正我是惡名遠揚,不在乎這事,倒是你,堂堂的市刑警隊成員遭到流氓非禮,若是傳出去會是什麼效果,一定是讓人震撼的特大新聞吧?」
江曉語一驚,可不是嗎,自己一向以強勢態度示人,若是被人知道慘遭非禮,那得丟多大的人啊!一時間,她沉默不語起來。
西門浪見自己一番言論擊中其要害,心中得意,猛的動了壞心思,既然你這小妞我非禮,那我干脆非禮你好了!他身ti使勁全力朝旁邊一滾,在江曉語的驚叫聲中,兩個人調換了位置,變成了西門浪在上面,她在下面。
漆黑如同寶石的眸中射出帶著幾絲邪氣的目光,略帶貪婪的盯在下面如花似玉的臉孔上,西門浪調xi著說︰「我一向習慣在上面,認為這種傳統體位比較適合我們Z國人,你覺得呢?」
江曉語氣的不行,扭動著身軀想把對方拱下去,掙扎著說︰「你快點給我下去,混蛋,我饒不了你。」
「饒不了又能怎麼樣,你報警啊?」西門浪嘴角露出一絲得意,故意說道︰「我忘記了,你本身就是警察,用不著再報警了。」想起下面女人的身份,他愈加亢奮起來。
江曉語沒轍了,自己目前受制于這個家伙掌控之中,偏偏他又天不怕地不怕,真是讓人揪心啊!
萬般無奈之下,她只有第一次跟人服軟,哀求說︰「好小浪,你是大好人,行行好,就放了我這弱女子吧?」
西門浪被她逗得撲哧一笑,暗自月復誹道︰就憑你這脾氣暴躁的小妞,發起火來都能嚇死人,也敢自稱弱女子?
他故意扭了xia身ti,使得緊挨著自己的兩個球形體物品來回挪動,盡情體會著那種愉悅,狡黠的一笑,說︰「那可不行,我還沒玩夠呢。」
一句話,仿佛導火索似的令江曉語火冒三丈,她眉頭緊蹙叫道︰「你說什麼呢,有種再說一遍?還沒玩夠呢,本小姐是你的玩物嗎,我可是伸張正義的警察,你小子最好迷途知返,趕緊從我身上下去,不然的話,我告你強bao,讓你蹲大牢?」
西門浪撇嘴,不屑的說︰「別以為我是嚇大的,警察有什麼了不起,你tuo掉那身警服就是個女人,不是要告我用強嗎,那我就讓你看看我到底有多強……」
江曉語徹底無語了,這小子純粹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眼下怎麼辦?
看到對方臉上帶有一絲稚氣的臉上露出猙獰之色,一副不強了她誓不罷休的樣子,馬上要有所行動。她心感覺到有些恐慌,突然間,臉上涌起淡淡的紅暈,顯得愈加嬌艷,明眸中煙波浩蕩,沖身上的小子拋了個生澀的媚眼,柔聲說︰「那你可輕點,我還是第一次呢。」
西門浪愕然,自己不過是想嚇唬她一下,哪知道這妮子突然不再掙扎,轉變成如此態度,真是六月的天,小孩的臉,說變就變,難道,她心里打著什麼鬼算盤?
想到此處,他用疑惑的目光看著下面仿佛chun心萌動的少女,提醒說︰「我要強行上你了?」
江曉語那雙水汪汪的大眼楮眨了一下,輕聲說︰「我知道。」看她此時羞澀沒有一點恐懼的模樣,簡直就像洞fang花燭夜等待丈夫寵愛的新娘子。
老實說,西門浪以前雖然和很多女人有過親密關系,但是,那都是她們心甘情願的,玩強的還是第一次。此是,面對下面女孩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倒有些不知所措起來,納悶的問︰「那你怎麼不反抗?」
江曉語卻答了一句,「既然無力反抗,莫不如躺下盡情享受。」
jing闢!西門浪心里暗贊一聲,果然有些不同凡響的見地,很時尚,很強大,很讓人期待!
對方居然有默認的趨勢,這讓西門浪喜出望外,臉上涌出興奮的笑容,試探著問道︰「那我可不客氣了?」
「用不著客氣,盡管來吧。」
夢囈般的說完這句話,江曉語那張jing致俏麗的臉孔湊過來,散發著芳香的紅唇一下子貼在西門浪嘴唇上。
靠,我不是在做夢吧,居然主動吻我?看來,她是真想跟本少爺做一次露水fu妻啊!
防備的心思漸漸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激動和愉悅,西門浪熱烈的吻著她,一雙手嫻熟的在她身上來回挪動,感受著那份溫軟。
長吻終于結束,西門浪抬起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帶有潮紅的嬌艷臉孔,仿佛kai放的正艷的三月桃花,紅唇微張,玉齒半露,jiao喘個不停。
目光下挪,那峰巒疊翠顫巍巍的起伏不定,一下子勾起他心底的邪火,起身去解對方粉紅襯衫的紐扣,要讓那飽受束縛的一雙尤wu解tuo出來。
江曉語明眸半張,目光偷瞄向解著自己襯衫紐扣的手指,眼瞅著一個個紐扣散開,心中暗惱,臭小子,你還真是不客氣,想把本小姐的清白之身給玷污了,做你的美夢去吧!
一點寒光閃現在明眸中,江曉語使足力氣,一記手刀擊打在毫無防備的無賴小子脖頸上,怒道︰「去死吧……」
西門浪驚愕的眼神瞄過來,隨即頭一歪,暈倒在她身上不省人事,仿佛死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