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德旺伸出胳膊將摟在白裙女孩的肩膀上,盯著她白玉無瑕的臉蛋問︰「寶貝,你叫什麼名字啊?」
夏芷緣面色如水,淡淡的說︰「百合。」
「百合,是不是一種花的名字?」楊德旺問。
「確實是一種花的名字,這花的名字就叫百合。」茶幾上擺著一個花籃,各種盛開的鮮花爭奇斗艷,夏芷緣白女敕的手指輕挑,一支白色百合花出現在她手上,她聞了下那淡淡的清香,才把花放下。
楊德旺猥瑣的笑著說︰「好美的花,不過你比花更美。」
穿著粉紅裙子的女孩伸出白胳膊摟住他脖頸,嬌聲說︰「老板,你怎麼不問問我叫什麼啊?」
楊德旺呵呵一笑,「小寶貝還挑理了,我不是還沒來得及問嘛,你叫什麼呀?」
粉裙女孩撒嬌似的說︰「我叫桃桃,你可記住了,不許把我忘了。」
楊德旺拍了下她手背,說道︰「放心,我不會的。」
「老板,喝點什麼酒啊,我讓人送過來?」
楊德旺說︰「來人頭馬好了。」
桃桃站起身,走到角落里,抓起矮櫃上的電話說︰「208號包房,人頭馬一瓶……」
楊德旺目光盯在百合高聳的xiong脯上,色心大起,Y笑著說︰「好寶貝,發育的還不錯嘛,讓我模模看……」
眼見一只狗爪子向自己胸口抓來,夏芷緣眸中閃過一絲寒光,身子向旁邊歪去,右手卻伸到了裙子下面,她右腿上綁著一個刀套,那里插著一把鋒利的尖刀。
「寶貝,你別害羞啊,咱們親熱一下……」楊德旺看她躲開,迫不及待的撲過去。
猛然間,夏芷緣右手快速向前一遞,銀光閃過,一把尖刀閃電般的刺在他胸口上,一道血箭 射出來,濺的她白色裙子上到處都是。
「啊……」
楊德旺一聲慘叫,單目圓睜惡狠狠的瞪過去,「你……你敢殺我……」他張開雙手朝對方脖頸掐過去。
「啊……殺人了,快來人啊……」桃桃看了這副情景,手中話筒掉落在地上,眸中滿是驚恐的目光,失聲大叫。
第一次殺人,夏芷緣心里也是驚恐無比,眼見刀子插在對方身上,那人卻沒有死,渾身鮮血如同凶神惡煞似的撲過來,嚇得呆了一下,方才緊咬銀牙玉足狠狠的踢過去,將他踹到一旁,閃身站起來。
門外的諸多黑衣人听到包房內傳來的聲響,知道出事了,踹開房門紛紛涌進來,看到沙發上的老大渾身是血奄奄一息,都傻眼了。
其中一個驚叫道︰「老大,你怎麼了,是誰把你弄成這樣的?」
楊德旺勉強抬手指過去,有氣無力的說︰「就是這個臭表子……拿刀扎的我,殺了她……」這句話還沒說完,他眼楮一翻,歪倒在沙發上。
那個黑衣人振臂一呼,喊道︰「大伙快上,把這臭表子給抓住……」
一幫黑衣人嗷嗷鬼叫著沖上前去,夏芷緣倒是無所畏懼,身形側轉,長裙滑下去,一條白得耀眼的da腿高高揚起,踹在為首那人的腦袋上,那人登時頭暈眼花摔倒在地上。
夏芷緣是有一身功夫的,數年的跆拳道沒有苦練,雙腿旋風般的輪換踢將出去,踹倒了五六個黑衣人。不過,對方人數實在太多,而且也是經過訓練的,沒一會,她便陷入到危險之中。
斜刺里,一個黑衣人趁她與別人對打的工夫,狠狠的一拳偷襲過來,擊打在她肩膀上,令她身形旋轉摔倒在沙發上。
忽然間,躺倒在那里的楊德旺猛的掙開那只獨目,伸出右胳膊將夏芷緣的脖頸勒住,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惡狠狠的罵道︰「敢他|媽|的殺我……我殺了你……」
夏芷緣雪白的面孔因為呼吸不暢而變得漲紅,兩條光滑的美腿四處亂蹬,拼命的掙扎著,「放開我……你這混蛋……快松開……」
不料,楊德旺雖然中了一刀,卻依舊凶狠無比,死命的用胳膊勒著她,面目猙獰的叫道︰「我要你死……」
漸漸地,夏芷緣覺得自己呼吸都要停止,眼前眾多面孔仿佛魔鬼似的,知覺飛逝的消失,她的掙扎越來越無力,自己也清楚,真的逃不過這一劫了!
模糊中,一張帶著幾絲邪氣的英俊面容出現在她腦海中,讓她心中不由自主的呢喃呼喚,「永別了,我的愛人,我是那麼的愛你,願意用生命換取你的微笑……」
就在她一雙明眸即將閉上的那一刻,門口處突然出現一個穿著白襯衫打著黑領結的英俊服務生,手中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是一瓶人頭馬和三支晶瑩剔透的酒杯。
屋內的那些黑衣人見此情景都是一愣,其中一個張嘴罵道︰「你這家伙過來干什麼,滾蛋,有多遠滾多遠……」
服務生卻根本沒理會他,看到楊德旺死命的勒著白裙女孩,他眸中猛的燃燒出仇恨的火焰,手腕一翻,托盤及上面的酒杯酒瓶紛紛掉落在地上,一只黑漆漆的五四手槍亮出來。
「砰!」
清脆的槍聲驟然響起,仿佛勾魂厲鬼的尖叫。
楊德旺都來不及發出慘叫,額頭被子彈慣出出血洞,腦袋猛的仰到後面,右胳膊無力的耷拉下去。
持槍的服務生正是西門浪,听到二樓包房要酒水的信息,他匆忙的準備酒水上來,本意就是喬裝親自干掉楊德旺,沒有料到的是,夏芷緣已經先他一步動手了。當看到夏芷緣被那家伙勒的快要停止呼吸的時候,他憤怒無比,果斷的亮出手槍扣動扳機。
五四手槍不停點動,仇恨的子彈飛射出去。
「砰砰砰砰……」
又是六聲槍響之後,六個黑衣人額頭中彈搖晃著身體倒在血泊中,剩下的幾個家伙眼見這年輕服務生如此凶狠,堪比職業殺手,都嚇得魂不附體如同驚弓之鳥似的跑了出去。那個名叫桃桃的小姐哪見過如此場面,猛然間一翻白眼被嚇得暈了過去。
西門浪沒有理會他們,急忙上前扶起神智漸漸恢復的夏芷緣,關切的問︰「緣緣,你怎麼樣了?」
夏芷緣只覺得頭痛欲裂,她用力喘息數下,睜開那雙水汪汪的大眼楮,驚訝的問︰「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