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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楠省位于Z國西南邊陲,琨明市為其省會,四季如春,氣候宜人,下屬盤龍區郊外有一大片明末清初時代的建築物,面積在五百畝左右,里面的屋舍俱是框架高大,青磚黑瓦,高高的院牆把這片地方包圍著,具備了北方的粗獷,並無南方的靈秀。(.)
院牆南面是一高大門樓,兩扇朱紅大門緊閉,上面有著排列整齊碗口大的黃銅鉚釘,旁邊是兩根二人合圍粗的柱子,上面懸掛著一副對聯,上聯是「天地開闢以來兄弟永合,」下聯是「風雲會合之際忠義常存。門樓中間的匾額上是四個龍飛鳳舞的大字,「華門總舵。」
自從總門主吳永華離開總舵出走之後,華門一直群龍無導致四分五裂,四大長老中的其他三位紛紛在各自轄區**打出東華門,西華門,北華門的旗號,總華門危在旦夕,無奈之下,忠心耿耿的風老張獨撐大局,苦守著華門殘存的基業,並且派出大隊人員尋訪總門主。
十年來,風老張的身影夜以繼日的在總舵忙碌著,而總門主一點消息都沒有,到後來,他把全家人都安置在總舵之內免得來回奔波。
數月之前,冰雪壇主蕭慕箐忽然從和碩傳來消息說是找到總門主,令風長老欣喜欲狂,連夜乘飛機趕往和碩,然而到達和碩之後,見到的只是總門主留下的一封信而已,信中說,他心雖死,不過始終惦念著幫中諸多兄弟,半年之內必找到德才兼備之人接任總門主之位。如今半年之期早就到了,即見不到總門主,也沒見繼任門主之人,而東華門、西華門、北華門都對總門虎視眈眈,尤其是東華門目前動攻擊,搶佔了湖湳大半個省的地盤,讓風長老心急如焚。
總舵之中最氣派的建築物莫過于聚義廳,門口柱子上也掛有一副對聯,「立誓拜玄黃天地,結盟為丹赤江山。」聚義廳里面北面是一張碩大的紫檀九龍椅,上面鋪著色彩斑斕的虎皮,盡顯尊貴及豪氣,這是總門主的位子,此時空著。
左右兩邊則擺放著十余張太師椅,左那位是個身材細高的老者,頭依然花白,臉上略有憔悴之色,正是華門頂梁柱風長老。其余眾人分別是十大堂主中的洪順堂主羅傲漢、家後堂主風而烈、參太堂主聶敢當、八馬堂主施彪、青木堂主蕭鼎鋒、赤火堂主辛業、西金堂主費可定、玄水堂主應東漢、黃土堂主寧商浩。蓮花堂主穆耀山在湖湳省指揮門中成員與東華門對抗因而缺席,未參加此次會議。
會議由風長老主持,本意是商討如何解決目前危機對付東華門,誰知道,他剛表完看法讓一幫堂主出主意,參太堂主聶敢當是個四十多歲的精干漢子,當即說道︰「風長老,我覺得東華門不足為患,只要咱們多派些人員前往湖湳省,收復失地是指日可待的,目前最要緊的是咱們總華門群龍無,沒有龍頭大哥,咱們華門就是一盤散沙,那些叛徒才敢太歲頭上動土,還是應該選出一位總門主才對。」
風長老眉頭緊皺,怒道︰「聶老四,不得胡說,總門主尚在人間,只是離開華門一段時間而已,他遲早會回來的。」
聶敢當冷哼一聲,說道︰「總門主,他都離開華門十年,我連他長得什麼樣子都忘記了,為了一個女人,居然置百萬兄弟于不顧而出走,把華門弄成現在四分五裂的樣子,他還有什麼臉面回來。要我說,咱們現在就選出一位有膽有謀的英雄擔當總門主。」
家後堂主風而烈坐在他身邊,這是個二十八歲的青年,個子很高,眼楮狹長瞳孔黑而亮,容貌與風長老有幾分相像,他是風長老第三個兒子,為二夫人所生。風長老的長子和次子在六年前華門生叛亂之時被北華門的雲長老密謀殺害,這以後,風長老對于僅剩下的唯一兒子風而烈極為愛護,並且大力栽培,使其漸漸升任十大堂主之一。
等到聶敢當把話說完之後,風而烈給對面的玄水堂主應東漢使了個眼色,應東漢會意的點頭,接著話茬說道︰「我贊同聶堂主的提議,吳總門主出走十年未歸,根本不配再擔當此重任,俗話說,國不可一日無君,家不可一日無主。眼下咱們確實應該盡快選出一位總門主出來,帶領咱們剿滅那些叛徒,我個人覺得家後堂主風而烈年輕有為,智勇群,我推舉他做總門主。」
風而烈臉上雖然不動聲色,心里卻是一陣欣喜。他野心極大,早已不滿足于只做個堂主,一直垂涎著總門主的位子,私下里聯合了幾個堂主,加以賄賂,要趁著此次會議將他扶上大位。他暗地里將目光瞥向其他堂主,窺視著他們的反應,瞧著誰敢反對。
還真有不知死的,只見相隔不遠處,有人拍了下茶幾,怒罵道︰「放屁,純粹是放狗屁。」怒罵者是青木堂主蕭鼎鋒,此人身材高大,虎目炯炯有神,很是威武。他滿臉氣憤的說道︰「吳總門主尚在人間,你安的什麼居心,竟然要推舉別人做總門主?況且,依照華門傳承的宗旨,只有上一任總門主有資格指定續任的總門主,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也敢說出這話來?」
應東漢怒道︰「你才是放屁,吳總門主早就置華門安危于不顧,咱們何必再理會于他,我覺得風而烈可以擔當重任成為新的總門主。」
聶敢當幫腔說︰「我同意風而烈當總門主。」
西金堂主費可定也收受了風而烈的巨款賄賂,當即表意見說︰「我也贊同風而烈做總門主。」
蕭鼎鋒怒罵道︰「你們這些忘恩負義的家伙,全都忘了總門主的恩德,沒有他的提攜,你們能做到現在的位子?我堅決反對風而烈做總門主,即便是吳總門主卸任,新任總門主也必須由他指定才行。」a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