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燈昏暗,行走著的兩個人看起來年齡懸殊,而且極不般配。男的不光年紀大,而且五官丑陋,女孩青春年少,貌美如花,兩個人在一起,堪稱現實版的美女和野獸。
西門浪調侃說︰「只做了沒幾次,一定還很緊了?」
宮崎若伊滿臉緋紅撒嬌似的回應,「大叔好壞啊……我不告訴你。」
「快說,不說的話,看我怎麼收拾你?」西門浪笑著恫嚇對方,張開魔爪比劃著,就要抓過去。
「哎呀,不要了。」宮崎若伊紅著臉躲避,低聲說道︰「馬就要到家了,待會大叔親自試一下不就知道了。」
「那好啊,我會細心體會的,看你究竟還是不是羊腸小道。」
「大叔,你讓人家心跳加了……」
說笑著,兩個人繼續前行,終于,宮崎若伊在一個不大的院落前面停下,只見里面是一棟老舊的房子,色彩陰暗,在夜幕下矗立著。
推開不是很大的木頭門,宮崎若伊說道︰「就是這里了。」她領著旁邊男人走進野草橫生的院子。
看著沒有面前沒有燈光的老房子,西門浪心中暗想,這丫頭膽子倒是蠻大,居然敢把援交對象領回孤身一人居住的家里,萬一踫到的不是我這樣的善類,領回來的是歹徒怎麼辦,到時候,不光讓人白干了,還容易遭受傷害。
來到院子里之後,西門浪兩只眼珠子飛快的向不同方向轉去,掃視著整個院子,雖說目前是尋花問柳,但是,絕對不能喪失警惕。
眼見沒有什麼異常,他跟在女孩身後進到房子里面。宮崎若伊玉手在牆壁一按,雪白的燈光傾瀉在室內,她扭頭說︰「這里就是我的家,很寒酸的,對不起,讓您見笑了。」
確實,室內的陳設非常簡單,家具樣式古老,好在非常干淨。西門浪微笑著說︰「沒關系,我又不是過來當倒插門女婿的,只不過是援交而已,一個多小時之後就會離開,無所謂。」
「您不嫌棄就好,咱們去臥室。」
「嗯……」
臥室不是很大,只有十多平方米而已,擺放了榻榻米,矮櫃及梳妝台等物。榻榻米面鋪著潔白的床單,環境還不錯,最起碼很干淨。
西門浪掏出錢包,從里面取出五萬日元,隨手放在矮櫃,說道︰「這是援交費用,先給你放這里了,開始服務。」
自從錢包出現,宮崎若伊的目光就一直緊盯在面,當對方打開的時候,她看到厚厚的一疊日元,眸中閃過亮色,直到那個猥瑣大叔把錢包重新揣在口袋中,她才把目光收回來,臉露出感激的神色,說道︰「多謝大叔了,您真是個好人。」
西門浪不動聲色的一笑,說道︰「用不著道謝,大家互取所需,你即將付出勞動,應該得到報酬,把衣服t了。」
宮崎若伊紅著臉輕輕點頭,解開夏裝校服的紐扣,敞開著,露出里面雪也似的肌膚,以及覆蓋著小巧罩子的巍峨富士山,仿佛凝脂一樣,形狀非常優美。
西門浪再也忍耐不住,猛的前,將女孩子溫軟的身軀摟住,撲倒在榻榻米。宮崎若伊嬌吟一聲,兩只玉手捂在凶器之,並不讓西門浪觸踫,呼吸急促的說︰「大叔……先別急,你溫柔一些……」
忽然,臥室的拉門被推開,一條身影閃電般的竄進來,高舉起手中的球棒,惡狠狠的朝壓在女孩子身的男子腦袋擊過去。
風聲來襲,西門浪早已經察覺,知道有重物擊落,目標是他的天靈蓋。不過,他沒有任何閃避,反倒調笑著說︰「寶貝,別害羞,讓大叔啃一口你的大饅頭……」
「篷!」
一記悶響,木頭球棒重重的砸在西門浪頭頂,居然咯啷一聲斷做兩截,其中半截掉落在旁邊,可見球棒面所轄帶的力量該有多麼凶狠。
「啊……」西門浪出慘叫聲,眼楮一翻,白眼仁閃現,他一頭栽倒在少女的柔軟的身軀,直接昏迷。
宮崎若伊態度登時改變,她冷哼一聲,隨手將壓在身的男子推到旁邊,小小的年紀,還是個女生,力量卻很大,動作輕描淡寫。她坐起身,把校服穿,將紐扣系好,眉頭緊蹙的沖突然出現的身影說道︰「哥,你這次出來的太晚了,差點讓這混蛋佔到我的便宜。」
手中持有半截球棒的是個二十五六歲的男子,個子蠻高的,穿著黑色衣褲,非常強壯,長得也蠻精神,稱得英俊。他不以為然的說道︰「放心,有我在呢,怎麼會讓這些死男人佔到你便宜。不過,這家伙的腦袋真夠硬的,把球棒都打斷了。估計這一下也夠他受的,沒準把他打死了。」
「哼,像他這樣總想著禍害我們女孩子的混蛋死有余辜。」宮崎若伊玉手伸過去,掏出男子口袋里的錢包,打開來,取出里面的那沓日元,眉開眼笑的說道︰「大概有一百多萬呢,財了。」
看到這麼多的鈔票,年輕男子眼里露出驚喜的目光,「沒想到,這看起來不起眼的家伙還挺有錢的,趕緊的,分我一半。」他丟掉手中的半截球棒,伸手去搶女孩手中的鈔票,動作非常快,而且特別準。
不過,那女孩也不是尋常之輩,玉手一晃,躲開對方的大手,嗔道︰「瞧你那樣,我還能不給你錢怎麼著?先別光顧著分錢,趕緊把這家伙干掉再說,免得他待會醒過來,到時候會很麻煩。」
「好,那我先殺了他。可是,我警告你這丫頭,不能再像次那樣自己獨自私吞錢財,只分給我一點點。」年輕男子盯著女孩手中的鈔票,有些不放心的說道。
宮崎若伊面露不悅之色,「切,我是那種人嗎?」
「你就是這種人,見錢眼開。」年輕男子一口咬定對方喜歡見利忘義,他是她哥哥,覺得再也沒有人比他更了解她了。a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