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羽亭崎子的心理素質很過硬,陰謀敗漏,被人抓住現行,卻依舊保持鎮定,她滿臉委屈的道︰「張君,我一個弱女子,哪有謀害您之心,您誤會了,真的冤枉我了再說了,咱們遠日無怨,近日無仇的,我為什麼要害您呢?」
西門浪冷笑,「事到如今,你還要狡辯,我問你,這道金屬線是什麼東西?」
「這個……」羽亭崎子急中生智,答道︰「這是我們女人用的小玩意而已,綁頭用的……」
「小玩意兒,只怕……它是用來割掉別人腦袋的」
「不是……絕對不是……」
「那……咱們做個實驗好了,看我說的對不對」西門浪臉上露出邪笑,伸手過去,捏開女人手指,連著金屬絲的小圓球倏地縮回去,鑽入白金手鐲內,消失不見,小圓球又瓖嵌在上面
「設計的很精巧,不錯」西門浪一聲贊嘆,隨手把對方的白金手鐲擼下來,左手的兩根手指捏住目光一直盯著的小圓球往外拉,金屬絲再次出現,緩緩的移向羽亭崎子臉龐……
盡管金屬絲很細,上面的血腥氣不是太濃烈,羽亭崎子卻清楚的嗅到,臉上勃然變色,因為她用這犀利武器殺了太多人,知道此物之凶猛「你……你想干什麼?」
「沒什麼,我想試驗一下它有多鋒利,你猜猜,這東西能一下子把你鼻子割下來嗎?嘿嘿,你長得這麼美,若是沒有了鼻子,會變成什麼樣子呢?」看似調侃的口吻,其中蘊含著殺氣
這男人的狠辣早就被世人知曉,根本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不然的話,也不會成為Z國黑道第一人羽亭崎子也了解,明白對方說得出做得到,她眸中閃過一絲驚恐,畢竟,像她這樣的嫵媚女子,對自己的容貌特別在意,如果真的被割掉鼻子變成齒丑八怪,那她真的生不如死了「你……別這樣好嗎?」
手停下,金屬絲距離對方的鼻子不足一厘米,西門浪冷冷的問︰「怎麼,是哀求我嗎?」
「……」羽亭崎子沒做聲,此時的她正處于矛盾之中,究竟忠于組織還是選擇背叛,左右為難
西門浪眸中寒意逼人,沉聲道︰「既然你處心積慮的接近我,想要謀害我,估計已經知道我是誰了那麼,你認為我是心慈面軟的人嗎?你有十秒鐘的考慮時間,或者老實交代,或者繼續執迷不悟」
「……」女人未語,目光閃爍不定
「如果你老實交代,我答應你,不再傷害你假如你選擇後者,那麼,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我先割掉你的鼻子,再割你的耳朵,你的兩個ru房,讓你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獲得生,你看好嗎?」說這話的同時,西門浪饒有興趣的目光在對方這些部位上瞥過,仿佛考慮如何下手
這眼神雖然不是如何殘酷,卻盯的羽亭崎子渾身毛,不由自主的一激靈,眸中閃過懼意
仿佛玩游戲似的,西門浪道︰「計時開始,一,二……八、九……」剎那間,他眼里閃過煞氣,就要有所行動
「等等……」羽亭崎子驚恐的尖叫,此時,她心理防線已經徹底崩潰,慌忙道︰「別傷害我,我听你的」
西門浪眼里閃過用一絲得意,「那好,你說?」
事到如今,性命攸關之刻,羽亭崎子再也顧不得加入組織所立下的誓言,無奈的道︰「我……我是山口組的人,名叫……」
接下來,羽亭崎子仿佛竹筒倒豆子似的,把自己的身份及受了誰的指使潛入東京大學,想要實施謀殺計劃的過程完全講述一遍
媽的,原來山口組的成員已經弄清我的行蹤,怪不得派這騷娘們過來害我西門浪倒吸一口涼氣,又問,「我還想知道,你們是怎麼知道我另外一個身份的?」
「是丸夫龜池……」
西門浪皺眉,「怎麼,他歸順你們山口組了?」
羽亭崎子把當日所生的事一一陳述,並無任何隱瞞,反正都是背叛,就背叛到底好了,就如同女人㊣(4),讓男人干了一次是被干,干了一百次也是被干了
媽的,丸夫這混蛋果然靠不住,你丫的等著,看老子我怎麼收拾你西門浪心中暗罵,又問了一些關于山口組的機密,羽亭崎子倒是馴服,知無不言
得到自己所需要的情報,西門浪手挪開的時候,兩根手指亦松開,原本捏著的小圓珠縮回去,金屬絲不見,又變成一只白金手鐲他冷哼一聲,「算你識相」
眼見金屬絲離開她鼻子,羽亭崎子胸膛里懸著的那顆心落下些,她長噓一口氣,說道︰「西門君,該說的我都說了,您是不是遵守諾言,放我一條生路」
「沒問題」西門浪滿口答應,「不過,你還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羽亭崎子畢恭畢敬的道︰「您請講?」
「很簡單,我要你以後為我做事,潛伏在山口組內部」
「這個……」羽亭崎子面露危難之色,「我曾經過毒誓,永遠不背叛組織……」
西門浪一聲冷笑,「毒誓有用嗎,難道你剛才跟我說的那些就不是背叛嗎?假如井上田岡知道你剛才的所作所為,會怎麼對你呢?」
「啊……」想到領的狠毒,如何對待叛徒,羽亭崎子恐懼不已
西門浪有意利用這個風騷女人,接著說道︰「現在,你只有跟我合作,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何去何從,你自己做決定」
「我……」羽亭崎子沉吟片刻,無奈的道︰「那好,我同意歸順您了西門君,我以後听您的,您讓我做什麼,我都照做不誤,永遠不會違背您的旨意您就是我的主人,我是您的奴僕」
西門浪滿意的點頭,「這還差不多」他身子前傾,出指如電,解開對方的被封的穴道手腕抖動間,把白金手鐲戴在對方的玉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