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紫菱渾身顫抖,多日的思念終于化作一泓春水,她蛇一樣柔軟的身軀纏繞在心上人健壯的身軀上,屈意承歡。
滿室春潮,西門浪與師姐盡情恩愛,數不盡的柔情蜜意環繞著他們。
此後,西門浪就在蒲雲棟的老房子里住下來,一心習武。幫中的大小事務只有劉凱鋒他們幾個堂主掌管,至于電玩城還有迪廳則有財政部長梁思默把關,一切處理的井井有條,不用他分散太多的精力。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時間到了四月中旬,南方一片春意盎然,溫暖濕潤的氣候讓人心情愉快。
師父所傳授的暴風神拳西門浪已經完全掌握,他的混元功也到達了第五層,金鐘罩功夫愈加的深厚,任憑溫紫菱用鐵錘擊打眉頭都不會皺一下,當然了,還是很痛的,只不過經歷煉骨湯的折磨,普通的疼痛不在話下,他完全可以忍受。心中總是默念著一句話,「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西門浪需要的是成功,他此生最大的願望就是取得比父親張曉峰更大的成就,有朝一日威風八面的回到黑格南,讓父母及所有民眾都認識到,他不是一個廢物。雖然心里清楚這希望是極其渺茫的,那個人的成就幾乎無人可以越,但是,他總想著努力試一下,重拾尊嚴。
四月十五日,西門浪開著一輛奔馳g1級豪華越野車回往雲尚村,後面跟著的是八輛面包車,里面坐著以李海輝,谷磊,劉帥為的三十六名精挑細選的幫中成員,名為「狂雲」衛隊,專門負責保護幫主的安全。其中李海輝為隊長,谷磊和劉帥為副隊長。
一向喜歡獨來獨往的西門浪本不同意成立什麼護衛隊,但是幫中諸位頭目開會一致舉手表決,讓他很難推辭弟兄們的好意,正好點頭贊同,此次回到雲尚村,這支衛隊自然承擔了保衛老大的職責。
車隊風馳電測,在上午十點鐘的時候來到雲尚村。
今天是禮拜六,陳韻玲休息在家,昨天晚上接到小浪哥的電話知道他要過來的消息,小姑娘興奮的幾乎一宿沒睡,就盼著男朋友早點過來。她早上胡亂的吃了些早飯,七點鐘的時候就在村口等著,到現在望眼欲穿的等了三個小時,總算是把戀人給盼到了。
奔馳越野車停下,車窗里露出一張微笑著的英俊臉龐,西門浪沖她招手,「玲玲,快上車吧。」
「小浪哥……」陳韻玲驚喜的叫了一聲,一瞬間,她覺得陽光愈加明媚。
「想開車不?」西門浪笑問。早在過春節的時候,他就教會了這個最小的準老婆開車技術。
「當然想開了。」陳韻玲躍躍欲試的說。尤其是她眼見這次小浪哥開的還是一輛極為拉風的豪華越野車,更想試一下了。
「那你趕緊上來啊,這段路由你來開。」
「好啊!小浪哥,你倒是讓開啊,快點靠邊到副駕駛位子上,我來開車。」陳韻玲見他坐在駕駛位上沒動地方,有些急不可待的催促說。
西門浪笑了一下,說道︰「讓開干什麼,你就坐我身上開唄。」
陳韻玲羞臊的滿臉通紅,低聲說︰「那怎麼能行,讓別人看見多不好意思啊。」
西門浪笑著說︰「怕什麼,反正你將來也是要嫁給我當老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再說了,你看現在誰談戀愛不是總膩在一起,哪有怕人看的。」
「那……好吧……」陳韻玲心想,正好借此機會把自己和小浪哥的關系明朗化,如今社會人都很開通的,這也不算什麼太過分的舉動。她拉開車門,嬌俏玲瓏的身軀靈活的鑽進來,坐到戀人的懷中,立刻感覺到溫暖環繞著周身,特別的幸福。
當然,更幸福的是西門浪那廝了,暖玉溫香滿懷,鼻中所嗅到的盡是少女身上淡淡的清香,別提多美了。他把嘴巴附在陳韻玲的耳朵上,低聲說︰「這個姿勢太好了,玲玲,咱們晚上也試一下。」
陳韻玲俏臉愈加的紅,扭動著身軀嗔道︰「討厭,不許你說這種話。」
她這麼一扭動,更是差點沒把西門浪美死,心里也清楚,女孩子都害羞,只能做不能說,有什麼想法晚上直接實行好了,善解人意的玲玲肯定能同意的。他不再說笑,盡量裝出正經的樣子,說道︰「好了,跟你開玩笑呢,別不好意思了,開車走吧。」
「嗯!」陳韻玲害羞的低聲答應了一下,緊張和欣喜的充斥在她心中,忙啟動越野車,踩離合,掛檔……
不成想,因為她太過緊張,離合松的太快,越野車猛的往前一竄,劇烈的抖動,隨即滅火停下。
這下子,西門浪都要爽死了,滿臉的陶醉!
陳韻玲臉紅的跟個大隻果似的,愧疚的說︰「沒弄好……」
西門浪忙不迭的說︰「沒有,沒有,我覺得挺好的,沒事,你接著開吧。」他心里不由自主的想,要是再來剛才那樣的狀況才好呢!
不過,這次陳韻玲明顯吸取了教訓,再次啟動的時候將越野車平穩的開走,向村內駛過去。
當車隊駛進村里的時候,即有好多村民把好奇的目光看過來,待看到是他們所熟悉的陳韻玲開著最前面那輛豪華車時,都極為詫異。細看之下,這丫頭居然坐在男人的懷里開車,更是驚訝的眼珠子都快掉落在地上。好在,當他們看清後面的男人是西門浪,都曉得這個很有能耐的男孩大概跟陳韻玲談戀愛呢,也就見怪不怪了。況且,這些人心里也都有些畏懼那小伙子,相當初胡村長在村里那就是一霸,魚肉鄉里,說一不二,惹急了這小子,還不是把那家伙一頓胖揍,這樣的煞神誰敢惹,別背後嚼舌頭沒事找事了。
陳韻玲剛開始還十分害臊,都不敢看向這些熟悉的村民,及至見到這些人並沒有指指點點的,而且有的小媳婦見了她和小浪哥的親熱勁一臉的羨慕,心情也就放松了,很自然的開著越野車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