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凱鋒等男頭目都極為詫異,他們弄不懂為什麼浪哥要把自己的血液給胖子喝,以至于搞到因為失血過多而昏迷不醒,難道,他的鮮血對于奄奄一息的韓胖子有什麼作用嗎?
只有夏芷緣清楚,既然小浪如此做了,那麼他的血液肯定對于傷者有些好處,沒準能救活韓胖子也不一定。想起小浪與自己恩愛之後,精華進入她體內很快從來不會流出來,很快的被她身體貪婪的吸收,之後她體質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修習混元功很快到了一層的境界,即便是每年冬天都會光臨的感冒在去年冬天一次也沒有染上,她就知道小浪的精華相當于無比珍貴的補藥,或者更有過之而無不及。那麼,血液和精華都是小浪身體中的重要物質,自然也是應該有效果的。
因為失血過多,西門浪的臉孔蒼白的如同白紙一樣,讓夏芷緣心痛無比,流著淚埋怨他說︰「你怎麼這樣啊,自己剛從鬼門關回來,傷還沒好利索,那麼虛弱,就舍出這麼多的鮮血給胖子,要是你有個三長兩短的該怎麼辦啊?」
眾人唏噓不止,不管這浪哥的血液究竟是不是靈丹妙藥,能否將韓胖子救活,但是,單憑他對于兄弟這種兩肋插刀般的情意就值得人欽佩,感覺到自己沒有跟錯人,甘願為這樣的老大赴湯蹈火。他們圍攏在西門浪身邊,心里都有些緊張,生怕浪哥再有什麼不測。
羅尼忙說︰「芷緣,趕緊給浪哥捏人中,讓他醒過來。」
夏芷緣忙伸出縴細的玉指按壓在西門浪上嘴唇處,內心里緊張的千呼萬喚,小浪,你趕緊醒過來吧,別再嚇我了!
不一會兒,西門浪悠悠醒轉,睜開一雙星眸,迷茫的看向周邊的兄弟們。
劉凱鋒驚喜的說︰「浪哥,你醒了?」
西門浪虛弱的說︰「都圍著我干什麼,看看胖子怎麼樣了,好轉沒有?」
「嗯,我們這就看,浪哥你沒事就好。」
夏芷緣將西門浪攙扶起來,一幫人目光看向韓胖子,臉上都變得詫異,幾乎異口同聲那個的說︰「咦?」
只見韓胖子雖然還是昏迷不醒,但是氣色明顯好轉了一些,不再是原來的鐵青死人色,微有紅潤,有了微弱的呼吸。
軒轅墨驚訝的說︰「浪哥的血真抵得上靈丹妙藥了,胖子確實好些了。」
夏芷緣嗔道︰「你以為呢,難道浪哥沒事閑的要把自己的血給胖子喝,肯定是有作用的。」剩下的話她說不出口,小浪把精華留在我體內都大有妙處,你們又明白幾個問題。目光側轉,她看向戀人英俊的臉龐,問道︰「你到底喂了胖子多少血啊,把自己弄成這樣,都快虛月兌了?」
西門浪無力的說︰「沒多少,只是三大碗血而已,不過因為我的傷剛好,如今再次失血所以抵受不住才會昏迷的。」
眾人無不愕然,三大碗血液,他還說沒多少,人體內一共能有多少血啊?
夏芷緣更是生氣,要不是看在他極其虛弱,一陣風能刮倒的份上,狠狠的掐他一把不可。她氣惱的說︰「還說沒多少,你怎麼不把身上的血都給胖子喝了呢,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不要這條命了?你也真是的,即便是你的血抵得上靈丹妙藥,給胖子喝個十滴八滴就行了,還要用碗裝,大號的碗,一下子給他喝了三大碗。哼,早知道你讓我拿大碗是做這個,我肯定不能給你拿,換個酒瓶蓋給你拿來好了。」
西門浪知道女友是心疼自己,他只能據實說道︰「我是怕喂的少了沒有效果……」
「現在倒是有效果了,胖子喝了你的血好轉了,你卻倒下了……」說到這,夏芷緣再也忍耐不住,珠淚流下來,劃過潔白如玉的臉頰。
西門浪勉強笑了一下,安慰他說︰「我不是好好的嗎,沒事的。」他扭頭問︰「凱鋒,這次胖子私自行動傷亡了多少人?」
劉凱鋒心情沉重的說︰「胖子這次帶出去的共有十六個兄弟,只有小成一人帶著他回來,其余的都遭了裘龍玉的毒手,尸體已經找到拉回來了,只是……」說到這,他頓住了,眼圈都紅了。
西門浪一听說死了如此多的弟兄,心里猛地緊縮一陣疼痛,他顫著聲音問︰「怎麼了?」
劉凱鋒含淚說︰「他們的頭都砍下來了,擺在路邊排成一趟,而且裘龍玉用鮮血在馬路上寫了幾個大字,巨浪幫成員殺無赦。」
「這個混蛋!」西門浪盛怒之下,揮起一掌將旁邊的椅子擊的粉碎。他雙眼噴出怒火,咬牙恨聲道︰「裘龍玉,我若是不殺你誓不為人!」
眼見幫主如此暴怒,眾多頭目都擔心會引起他傷情作,紛紛勸慰。
西門浪沉吸一口氣,擺手說道︰「行了,我沒事。你們在這倉庫里安置兩張床,我和胖子暫時住在這里,至于怎麼樣對付神漢門,咱們不能莽撞,還得從長計議。」
眾人答應一聲走出去,分別去搬床和被褥等物。西門浪感覺到身軀虛月兌無力,暗自皺了一下眉頭,自己這個狀態怎麼能與如今變成高手的裘龍玉相抗衡,怎麼樣能把自己在最短的時間內恢復到以往的最佳狀態呢?
苦苦思索一陣,西門浪腦海中靈光閃現,有了,我還泡了一大瓶蛇酒呢,不知道有沒有用處,拿過來試一下好了!
想到此處,西門浪掏出手機給開始撥號。旁邊的夏芷緣目光瞥過來,只見撥打的聯系人是溫紫菱,不禁醋意橫生,有些生氣的問︰「怎麼,想你那位嬌媚可人的師姐了?」
西門浪笑了一下,說︰「不是,我有些事情讓她去辦。」
夏芷緣嗔道︰「什麼事,該不是你小子色心又起,不顧自己身體狀況把她叫過來顛鴛倒鳳大肆fa泄一通吧?」
西門浪巨汗,扭頭瞥了她一下,說道︰「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即便是我色心再大,這個時候也不能有那種想法吧,再說了,即便真的忍耐不住想干,不還是有你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