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庫內的溫紫菱嬌笑著說︰「都說了不讓你跟我親熱,你偏不听,這下好,讓人捉賊捉贓了吧?」
西門浪訕笑著說︰「誰能想到這丫頭如此狡猾,說是走了突然又出現,算了,不抱了,暫時把我對你的思念放在心底吧。」
溫紫菱看著近在咫尺面色蒼白的男孩,嬌媚的臉龐上充滿憐惜,說道︰「小浪,這回你該把怎麼弄成這樣的告訴我吧?」
西門浪點頭,將自己如何遭到狙擊受傷為了幫中兄弟又流失大量血液的經過述說一遍,听的溫紫菱驚心動魄,忍不住伸出白膩的縴手輕撫在他臉上,含淚說道︰「小浪,你受苦了,出了事為什麼不在第一時間告訴我呢?」
「好了,我不是怕你擔心嗎,所以才沒告訴你,你看,我現在不是沒事嗎,都好好的……」西門浪柔聲安慰著她。
鐵門被推開,夏芷緣從外面進來,手中拎著一只大碗,看里面的二人四目相對,心里馬上有些不悅,沒好氣的說︰「行了,別在那柔情蜜意的說知心話了,碗給你拿過來了。」她快步走過來,將手中的大碗往桌上重重的放去,差點都把那只碗弄碎。
溫紫菱大度的笑了下,把手從戀人的臉上挪下來,說︰「小浪,這條金蛇看樣子就是劇毒之物,所泡的酒也不知道有沒有毒,你真的要喝它嗎?」
西門浪點頭說︰「沒錯,我想喝它。」
听她如此說,夏芷緣也擔心起來,忙說︰「小浪,我看你還是別喝這酒了,別再有什麼意外,至于你的傷,還是慢慢養吧,我給你弄一些百年野山參何烏什麼的滋補,咱們慢慢就把身體養好了。」
西門浪心里尋思,慢慢養,只怕裘龍玉已經等不及要向巨浪幫開刀了,估計胡有道出殯之後他就會動手,這廝如今變得極為強悍,只怕幫中除我之外無一人能與他匹敵,我又如何等得起。他搖頭說︰「不行,我必須喝這蛇酒。」
夏芷緣還想勸阻,卻被溫紫菱打斷,只見她柔聲說道︰「咱們做女人的,一定要听老公的話,不能違背他的意願,既然小浪要喝這酒,必是有他的目的,咱們還是別擋著他了。小浪,你等著,我這就給你倒酒。」
「你……」夏芷緣被她氣得直翻白眼,這什麼呀,不能違背老公的意願,老公說什麼就得照做不誤,怎麼听起來好像舊社會的童養媳啊,或者是生活在大男子主義極其嚴重的韓國!她惱怒的說︰「那怎麼行,難道老公說的是錯的也得听啊?」不知不覺中,她已經認可了共享老公的事實。
溫紫菱笑著回應說︰「我相信,咱們老公沒有錯的時候,他永遠都是對的。」
這些話听在西門浪耳中那個舒坦,一個勁的直豎大拇指,師姐真是會疼人啊,娶了這樣的老婆估計一輩子都不會吵架的,真是鄰家少女好多情,娶妻當娶溫紫菱!
一句「咱們老公」卻讓夏芷緣猛然醒悟,自己剛才居然好像同意跟她共用一個老公了,忙糾正說︰「你說什麼呢,什麼咱們老公,小浪是我老公才對。」
溫紫菱柔聲說︰「是啊,沒錯,小浪是你老公我承認啊,不過,他也是我的老公,小浪,你說是不是啊?」
西門浪有些為難,不過還是點頭,雖然有些怕緣緣生氣,但是,自己總不能置紫菱于不顧,他低聲說︰「是。」
夏芷緣惱怒的眼神瞪過去,仿佛刀子似的剜著對方的皮肉,心中暗罵,臭小子,還真敢當著我的面承認,你這家伙原來真做著當皇帝的美夢,還想要建立龐大的後宮不成?
她無論如何都想不到,面前的男友不是普通人,他來自黑格南尊貴的皇族,是一位真正的王子,其父張曉峰作為黑格南國王,就有著龐大的後宮,十六房如花似玉的王後。而西門浪為了全方面越父親,早就有了建立更加偉大後宮的願望。溫紫菱對于西門浪的回答並不很滿意,她把目光看過來,說︰「小浪,我耳朵不好使,沒听清你說什麼,你能大點聲再說一遍嗎?」她心里想好了,如果對方不能大聲說出這句話,她會立刻離開此地,對于一個敢做不敢當的男人,她會從心底里瞧不起的。
西門浪臉一紅,暗地里叫了一聲「慚愧,紫菱和緣緣一樣,都是我深愛的女孩,怎麼能顧此失彼,不敢承認心中的愛呢。」想到此處,他真摯的目光迎過去,鄭重的大聲說︰「是的,我是溫紫菱的老公。」
溫紫菱嫣然一笑,低聲說︰「小浪,有你這句胡就足夠了,哪怕現在就是讓我去死,我都心甘情願。」
西門浪心中感動,這才深切的體會到,一個男人對于女人的承諾是多麼的寶貴,它終于泰山,讓女人甘願用一生守護。扭過頭,他拉住旁邊另一個女孩的手,說︰「我也是夏芷緣的老公。」
夏芷緣心底無論如何都不願意接受這種結果,她寒著臉將對方的手重重甩開,冷冷的說︰「我不稀罕,西門浪,從現在開始,咱們分手了。以後你只是我的幫主,我只是你的手下。」
作為一個情場老手,西門浪心里明白,對方是在使女孩家的小性,大概用不了多久就會與他重歸于好的,因為兩個人之間的感情差不多都越生死,怎麼可能說分手就分手的。為了促成以後的諸多老婆和平相處,他只有違心說︰「那好吧,我同意。」
「西門浪……你……」夏芷緣心里所想的是對方會非常震驚乃至心痛,然後苦苦哀求自己不要跟他分手,自己再乘機要挾他與其他女孩分手,只愛她一個人,然後才原諒他。哪料到,听到的竟然是這樣的回答。‘她氣惱的跺腳,怒道︰「西門浪,這是你說的,希望你將來不要後悔。」一轉身,她快步跑向門口,推開門飛快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