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處院落內,不知名的花草隨風搖曳,古老房屋的窗欞內透出明亮的燈光。室內一張黑漆桌子旁的圓形凳子上坐著西門浪和蕭慕箐二人,品著香茗笑意盎然的交談著。
初到華門總舵,出了在大門口生的不愉快之外,事情辦得還算順利。最主要的是西門浪感覺風長老這個人對華門忠心耿耿,日後會全力輔佐與他,讓他心情很好。
院門被推開,風而烈踏著月色走進來,在門外恭謹的說道︰「家後堂主風而烈求見總門主。」
房門打開,冷艷絕倫的蕭慕箐出現在門口,「風堂主請進吧。」
桌邊的西門浪微笑著說︰「風堂主快過來坐。」基于對方是風長老之子,而且態度一直不錯,他心里對其很有好感。
風而烈忙說︰「屬下不敢,站著就可以了。」
西門浪笑著說︰「都是自家兄弟,用不著太拘謹的。風堂主,你這麼晚過來,一定有什麼事吧?」
風而烈面露難色,遲疑著說︰「是這樣的,十年來家父一直惦記著吳總門主,今日總門主到來,令家父知道了吳總門主的消息,愈加惦念,以至于心緒不寧,難以入睡。他老人家想借總門主的華龍戒和山河扇一用,看到了這兩樣吳總門主曾經隨身攜帶的東西,也就等于見到他本人一樣,只借一晚而已,明日即歸還,總門主,不知您能否答應?」
西門浪笑了下,說道︰「我還以為是什麼要緊事呢,原來是風長老想要看看華龍戒和山河扇以懷念吳總門主,沒問題,小事一樁,什麼一晚兩晚的,隨他便看,什麼時候還給我都行。」
風而烈喜出望外,感激的說︰「多謝總門主成全。」
西門浪爽快的說︰「都是自己人,不用多禮。」隨即扭頭吩咐說︰「箐箐,你把山河扇取來吧。」
蕭慕箐眸中閃過一絲疑惑,卻沒好意思出聲,畢竟面前二人位高權重,一個是總門主,一個是堂主,根本沒她說話的份兒,她雖然是小浪的準老婆,卻是私下里的關系,明面上她只是對方的下屬而已。
輕輕地答應一聲,蕭慕箐走進內堂,片刻之後雙手捧著一個長條形黃綾袋子,里面裝的正是山河扇,袋子的口端有黃綾繩扎緊,她走過來,將山河扇放在桌子上。
風而烈看到夢寐以求的寶貝近在咫尺,一顆心激動的砰砰加跳起來,眼中閃過一縷不易覺察的喜色,稍縱即逝。
西門浪解開袋子上面的黃綾繩,取下手中的華龍戒塞到袋子里面重新扎好,遞過去,說︰「拿去吧,只要別弄丟了就行,你父親願意看幾天就看幾天。」
風而烈深施一禮,感激涕零的說道︰「放心吧,總門主,我以性命這兩件華門至寶絕對不會丟失,待家父解了思念之苦,定完璧歸趙。」
西門浪笑著說︰「好了,你回去吧,免得風長老等得焦急。」
「嗯,總門主您早點休息吧,告辭。」
風而烈極為謹慎的捧著黃綾袋轉身離去,蕭慕箐看他背影消失在夜色中,把房門關好擋上門閂,走回來說道︰「小浪,華龍戒和山河扇是華門至寶,你怎麼這麼放心的交給他了?」
西門浪笑了下,說︰「我倒不是對他放心,而是對風長老放心,通過白天的接觸,我覺得風長老是個忠于華門的好人。不然的話,吳大哥十年未歸華門,其他三位長老都叛出華門,他在華門位高權重,如有二心的話早就自立門戶了,還用等待現在嗎。」
蕭慕箐若有所思的說︰「你分析的不錯,風長老確實一片忠心,如果不是他掌控大局苦苦支撐,只怕總華門早就被消滅了。他老人家勞苦功高,德高望重,確實值得信任。但是,他這個兒子的口碑不是太好,風而烈並沒有什麼真本事,他能做到堂主這個位子可以說完全是因為風長老對于華門的貢獻,大伙抬舉他的結果,可他不沒有感恩戴德,反而私下里結黨營私拉幫結派的,不得不防。」
西門浪沉吟了一下,說︰「原來是這樣,看來華門的水確實很深啊。不過,既然是風長老開口相求想要借用睹物思人,自然不好拒絕的,不然的話,以後怎麼聯手治理華門。」
蕭慕箐溫柔的一笑,說道︰「你說的有道理,畢竟你沒有任何資歷,雖說是個總門主,卻是個光桿司令,只有保住風長老的粗大,得到他的鼎力支持才能有所作為。」
西門浪笑著說︰「高見,真是fu妻所見略同。不過,我也不是光桿司令,不是還有你這個忠心的老婆下屬嗎?」
蕭慕箐俏臉一紅,嬌嗔道︰「口無遮攔,誰是你老婆啊?」
西門浪嘿嘿一笑,「當然你是我老婆了。天色不早了,咱們歇息去吧。」隨後,也不管人家同意不同意,起身抱起少女溫軟的軀走進內堂。
里面房間擺放著黃花梨材質的梳妝台,躺櫃、桌椅等明式家具,像這種很珍貴的古董家具在拍賣行都怕賣出很不錯的價格,每一件都在數萬至數十萬之間,由此可見,這一屋子的家具居然價值數百萬,堪稱奢華。
西門浪生于富貴之家,對于這些都習以為常,並未覺得有任何驚訝,他真正感興趣的是西面的一張垂著粉紅薄紗的黃花梨g。這也不能怪他,試問,哪個正常男人懷里抱著傾國傾城的絕最先想到不是一張舒適溫暖的;一對情侶懷著激動的心情置身于內,粉紅的薄紗飄然而下,臉色緋紅的蕭慕箐除去身上的衣衫,雪也似的白袒現,峰巒起伏,玉頂嫣紅,讓人砰然心動。
西門浪迫不及待的將自己剝了個光,附身在美女身上肆意溫存,紗帳;「箐箐,你上來吧?」想玩花樣的壞小子說道。
蕭慕箐紅暈滿臉,嬌羞的說︰「不嘛,人家不會嘛!」
「客氣,女人哪有不會的,別謙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