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正是西門浪朝思暮想的風而烈,確實,自從上次雲楠之行被其騙走華龍戒與山河扇慘遭po害以至于受了重傷,西門浪沒有一刻不想著他,很想看到對方如何去死,死的怎麼樣難看。
讓西門浪微有詫異的是,風而烈的臉上滿是悲憤之色,居然好像是借酒澆愁,他心中納悶,ma的,難道你這混蛋知道老子我過來找你算賬,開始犯愁了?
風而烈一杯接一杯的喝著悶酒,忽然,他臉上露出憎惡的神色,猛的將酒杯摔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碎成無數瓣濺的到處都是。
外面的一男四女同時驚訝,難道他發現我們了?
女孩們手握兵器扭頭看了準老公一眼,征求他的指示。西門浪擺手,示意她們不要輕舉妄動,他傾斜著身軀盡量隱蔽向室內看去。
只見風而烈呼的站起來,額上青筋暴起,罵道︰「ma的,邵玉琪你這個人,居然敢背叛我,偷了我的寶貝消失的無影無蹤,你的,等老子抓到你這個貨,非把你碎尸萬段不可……」他愈罵愈是激憤,飛起一腳將桌子踢翻,上面的盤子碗等 里啪啦的掉落,弄得滿地狼藉。
隨後,風而烈轉身抓起旁邊櫃子上的一個青花瓷瓶狠狠的砸下去,又摔的粉碎,此時他雙目變得赤紅,如同發了瘋似的逮著東西就扔,狠狠的砸,嘴里痛罵不止,罵的都是一個人,邵玉琪……
西門浪更是疑惑,這下子怎麼了,莫非是神經了,邵玉琪是你老爸的妻子,你的後媽,怎麼跟你有如此大的過節,再說了,她跟你也沒有背叛這一說啊,因為那女人遠本就不屬于你,是屬于你爹的。
苦思凝想之下,西門浪還是沒弄懂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也懶得理會,嘴角露出冷笑,風而烈,該是咱們算賬的時候了!他站起身走到門口,推房門飄然而入。
四個女孩尾隨在西門浪身後進到室內,喬靈兒回手將門輕輕關上,這輕微的聲響還是讓風而烈發覺了,扭頭厲聲問︰「誰……」
「你祖宗!」西門浪回應一聲,倏地上前。
「是你……」風而烈看到面前那張英俊且帶有幾分殺氣的面孔,大驚失色,慌忙踢一腳,風聲凜然。
西門浪幽靈般側身避開,出指如電,點在他的麻穴上。
可惜風而烈空有一身好武藝,穴道被點當時失去控制摔倒在地,剛想叫喊,一把鋒利的匕首抵在他咽喉上,蕭慕箐蹲在他身邊,冷冰冰的說道︰「你要是敢叫出聲,我就殺了你。」
咽喉處寒氣逼人,風而烈大驚失色的說︰「別,千萬別殺我,我保證不喊……」
西門浪站立在他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眼中滿是不屑,仿佛看著的是只癩皮狗,冷笑著說道︰「風堂主,你沒想到吧,咱們這麼快又見面了。」
事到如今,為了保住自己這條性命,風而烈顫著聲音說道︰「西門……不是,總門主,您听我說,我之前真是鬼迷了心竅,做出對不起您的事,懇請您大人有大量,饒我一條狗命。」
「饒了你,可以。不過,你得先把我的東西還回來?」西門浪一伸手。
風而烈楞道︰「什麼東西還給你?」
「你他ma的還跟老子裝糊涂?」西門浪怒道︰「把他嘴堵上。」
「好 。」喬靈兒痛快的答應一聲,奔跑至窗前,在落地窗簾上撕下一條布,直奔風而烈走去。
風而烈眼里露出驚恐的目光,慌忙說道︰「別這樣,咱們有話好……」
喬靈兒根本不搭理他,直接把布條團起來塞到他口中,令他無法說話,然後閃身躲開。
西門浪上前一步,抬腳跺下,踐踏在風而烈的左手上。
「嗚……」風而烈雙目yu裂,脖子猛然抻才出去,臉色變得慘白肌肉痛苦的抽搐,卻又無法叫出聲。劇烈的疼痛從手上傳來,他差點疼的暈過去。
這一腳,西門浪踩斷了他四根手指,盡皆粉碎。
西門浪臉上涌起報復之後所帶來的快意,寒聲說道︰「混蛋,都到了眼下這個地步你還跟我裝糊涂,你拿了我什麼東西會不知道?」他把腳挪開,看著對方扁如紙片的四根手指,接著說道︰「就憑你這狗爪子,也有資格戴華龍戒。怎麼樣,斷了手指的滋味不好受吧,我想現在你會很老實的把華龍戒跟山河扇還給我?」
蕭慕箐把他嘴上的布團掏出來,厲聲呵斥道︰「快點,把華門的兩件至寶交出來。」
風而烈疼的呲牙咧嘴,哆嗦著說道︰「總門主,說實話吧,那華龍戒與山河扇都不在我手里。」
西門浪一瞪眼,眸中閃過殺氣,怒道︰「你還敢撒謊,是不是右手也不想要了?」
「別……千萬別……」風而烈驚恐無比,渾身顫抖仿佛篩糠似的,忙說︰「我發誓,真的沒撒謊,不然讓我五雷轟頂。你就是現在馬上把我殺了,我也交不出這兩件寶貝……」
西門浪皺眉說︰「我不管,反正你交不出這兩樣東西就要死,反之可以活,華龍戒和山河扇明明就被你給騙去了,你居然說不在你手里,糊弄傻子呢?」
「沒有,我真的沒有糊弄你,都是邵玉琪那個貨,她說把這兩樣東西交給她保管,可是,昨天晚上她帶著華龍戒跟山河扇消失的無影無蹤,我派人到處去找,知道現在也沒找到她……」
西門浪一驚,聯想到剛才風而烈一邊喝悶酒一邊大罵的場景,覺得對方所說的話極有可能是真的,他感覺到事情變得棘手起來,邵玉琪那女人居然對這兩件華門器物感興趣,甚至不惜偷走潛逃,說明她背後也許隱藏著某種神秘組織,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估計丟失的華門至寶很難找回來。
盛怒之下,西門浪掏出一把伯萊塔手槍,指在風而烈的頭頂,氣惱的說︰「既然你把它們弄丟了,交不出來,那你下地獄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