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站立的是個大概二十歲左右的女孩,滿頭紅發,還算俏麗的臉孔上濃妝艷抹,打扮的另類時尚。
數十個家後堂成員認識這女孩,知道她是風長老的女兒,都恭敬的叫了聲,「大小。」
此女正是風美彤,穿戴如同街頭太妹,格流,不大的年紀早就嘗過果,與許多男孩發生過關系,經驗十足。家後堂長相還算英俊的大信壇主許漢文就曾經與她鬼混過一段時間,可以算作她眾多藍顏知己中的一位。
許漢文被西門浪弄斷了右手腕,盆骨粉碎骨折,重傷之下萎靡不振,不時的嚎叫著,听到風美彤的聲音,忙扭頭看去,仿佛見到救星般叫道︰「大小,快救我……」
風美彤見到哥哥原來的心月復手下都變成這副慘樣眉頭緊蹙,忙問︰「汗文,發生什麼事了,究竟是誰把你們打成這樣子?」
許漢文哽咽著說︰「還不是那個西門浪,他當上了家後堂的堂主,跟我們逞威風,把我們幾個人暴揍一頓,我的盆骨都被他踢壞了,怕是要終身癱瘓,以後再也不能跟女人……」
孫林志嚎叫兩聲說道︰「大小,這混蛋還踢斷了我的兩條腿,將我們一幫人逐出華門,估計他是因為跟你哥有過節才這麼做的,你要為我們做主啊!」
林少安也淒慘的說︰「大小,西門浪那個混蛋敢這麼做,完全是不給你面子啊!」
余德叫道︰「俗話說,打狗還得看主人呢,您一定要為我們出頭啊。」
全彪︰「大小,您要為我們報仇啊……」
風美彤臉色變得鐵青,不管怎麼說,這些壇主都是他哥的心月復手下,沒想到那西門浪好大的膽子,居然把他們都打成重傷,更加過分的是,許漢文跟她有一腿,他人長得不錯,關鍵是上功夫挺厲害的,沒事的時候她會跟他顛鴛倒鳳一番,高朝迭起。但是,眼下西門浪踢碎了他盆骨,只怕以後再也不能跟他叉叉OO了!
「這個混蛋,我絕對饒不了他!」風美彤著玉齒恨恨的說道。隨後吩咐那些家後堂成員,「你們把許壇主他們都放這兒,滾回去吧。」
數十名家後堂成員面面相覷,互相對望一眼,臉上露出難色,其中一黑大個說道︰「大小,這些人都被西門堂主逐出華門了,他交代說把許漢文等都丟到總舵外面去,我們要是不照做的話,估計他非得剝了我們的皮不可。」
風美彤怒道︰「放屁,他西門浪不過是個堂主,他算老幾,有什麼資格把許壇主等人逐出華門?別忘了,堂主上面還有長老呢,華門是我爹風長老說的算,趕緊把這些人都放下,不然的話,我先把你們的皮給剝了。」
只見風美彤手腕一抖,一把粉紅的蝴蝶刀出現在玉手上,不斷的開合,發出「嚓嚓」的響聲,蕩出讓人心寒的銀光。
眾人都嚇了一跳,知道這位大小是蝴蝶刀高手,況且身份尊貴脾氣暴躁,沒準真把他們的人皮剝下來。
黑大個慌忙說道︰「大小,您千萬別發火,我們听您的,把他們都放這兒……」
風美彤冷哼一聲,「算你聰明,回去告訴西門浪,就說我把人扣下了,他有能耐的話盡管過來找我要。」
一幫家後堂成員忙不迭的將孫林志等十余個傷者放在地上,轉身飛快的離開,生怕遭到不測。
當這些人回到訓練場附近的時候,腳步變得沉重,心里暗自尋思應該怎麼跟那位暴堂主做解釋。
此時,訓練場上又是一番情景,原來吊兒郎當的眾人一個個變得神抖擻,排列整齊,形成五個方陣,橫平豎直,非常的標準。
有些時候,人是有奴的,只有在嚴厲的鞭撻下才會積極向上,這些家後堂成員既是如此,在堪比魔鬼的堂主西門浪的威懾之下面貌一新。
西門浪目光瞥到緩緩往此處移動的數十人,扭頭不耐煩的呵斥道︰「干什麼呢,磨磨蹭蹭的,還不趕緊過來?」
眾人被他這一嗓子嚇得差點丟了魂,急忙快步跑過來,在西門浪對面站定,心中懼怕,目光閃爍不定。
西門浪疑惑的問︰「你們把孫林志那些人丟到總舵外面沒有?」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滿是驚恐,誰都沒敢吱聲。
西門浪怒道︰「到底怎麼回事,說話?」
眾人身軀都是一顫,七嘴八舌的說︰「有……」「沒有……」「是那樣子,有人截住了……」
西門浪皺眉,右手指了下前面的黑大個,說道︰「你們都閉嘴,讓他來說。」
黑大個忙說︰「我們抬著孫林志那些人走到聚義廳附近的時候,被大小給攔下了,扣住了人,威脅我們說不放下那些人就剝了們的皮,還說……」
西門浪追問道︰「還說什麼?」
黑大個壯著膽子說︰「大小還說你算老幾,有什麼資格將孫林志他們驅逐出門,你要是有能耐,盡管找她要人。」
西門浪納悶的問︰「誰是大小?」
黑大個說︰「是風長老的女兒,風美彤大小。」
「是她!」西門浪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太妹似的紅發女孩,知道當初曾經與她結過梁子,沒想到,那女孩現在出頭來管他家後堂的事。
以黑大個為首的數十家後堂成員不曉得魔鬼堂主會怎麼懲罰他,沒準一怒之下也把他們的腿打斷,驅逐出門,都嚇得魂不附體。
出乎他們意料之外的是,西門浪並沒有懲治他們的意思,說道︰「知道了,跟我走,咱們把人要回來。」
西門浪剛在家後堂建立威信,決不允許任何人挑戰他在堂中的權威,不然的話,估計以後他說的話還不如放屁,因此,他決定會一會那個蠻橫無理的大小,從她手里把孫林志等人要出來,讓他們得到應有的懲罰。
數十家後堂成員沒遭受懲罰,不由得喜出望外,忙答應一聲,簇擁著堂主朝聚義廳方向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