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門之中,除了龍騰隊之外,普通成員是絕對不允許持有槍械的,這兩個人私藏槍支已經犯下不可饒恕的罪行,風長老厲聲問道︰「你們倆隨身攜帶槍支究竟想干什麼?」
被五花大綁的楊彪和楊碩兩個扭頭默然不語,他二人本是江湖上小有名氣的職業殺手,有一次暗殺某幫會老大任務失敗遭到追殺,流落在琨明一帶,經人介紹認識了風而烈,投靠對方之後被安排在華門家後堂內,暗地里替風而烈干些不能見光的壞事。後來風而烈犯下罪行叛出華門,玄水堂主應東漢與他們倆取得聯系,並且以二十萬元的酬勞讓他們干掉西門浪,並且交給他們兩把五四手槍作為暗殺工具。沒想到,暗殺還未實施就被趙鐵柱領著一幫家後堂成員給抓捕,成為階下之囚。
風長老怒道︰「給我打,打到他們老實交代為止。」
裘萬山一擺手,十多個手持棍棒的親衛隊員上前,打頭的掄起手中棍子一下子砸在楊彪頭上,鮮血涌出,他嚎叫一聲癱倒在地上。眾人手中棍棒猶如狂風暴雨般的擊打在兩個叛徒身上,打得他二人在地上來回翻滾,痛苦的慘叫。
十多分鐘之後,楊彪和楊碩被打得奄奄一息,實在是扛不住了,前者無力的叫道,「別打了,我說……千萬別再打了……」後者兩眼一翻,昏死過去。
風長老吩咐道︰「先住手。」
一幫親衛隊員閃到兩旁,露出渾身是血的楊碩,他痛苦的蠕動著,虛弱的說︰「別折磨我了,給我來個痛快的,殺了我吧。」
風長老沉聲說道︰「好吧,只要你說實話,我給你一個痛快的,否則的話,會讓你生不如死。我問你,手槍是從哪里弄來的?」
楊彪喘了兩下,說道︰「是應堂主交給我的。」
風長老皺眉問︰「是玄水堂主應東漢?」
楊彪︰「沒錯。」
風長老︰「他為什麼給你手槍?」
楊彪︰「他要我暗殺家後堂主西門浪……」
「混賬。」風長老滿面怒容,罵道︰「一伙敗類,全都死有余辜,裘萬山?」
裘萬山慌忙答道︰「在。」
風長老怒不可遏的說道︰「把他們倆都給我砍了。」
「諾!」
裘萬山上前,僅有的一只眼楮里閃出殺氣,丑陋的臉孔上盡是凶惡的面容,回手拔出背後的紫金刀猛然掄下去。
紫光閃,人頭落!
一連兩刀,楊彪和楊碩二人頭顱被砍下來,血淋淋的滾到旁邊。
西門浪星眸中閃過一絲笑意,暗地里夸獎著自己那些準老婆,都是很棒的女孩,不光長得美,而且有能力,還有旺夫運,經過她們的幫助終于除掉了兩個門中勁敵,有干掉了兩個想要暗殺我的家伙,讓我撿了一條命,老婆們,我愛你們!
借刀殺人的計謀進行的很順利,華門兩大堂主慘死,參太堂主和玄水堂沒了老大,風長老索性將兩個堂口的六千多人都並入家後堂,交予西門浪管理。這也算是對于西門浪的一種磨練,畢竟風長老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把他培養成合格的總門主,將來管理華門的數萬人,只有不斷的給他施壓挑重擔,讓他不斷的成長。
如此一來,華門的參太堂主和玄水堂成了徒有虛名,家後堂成員激增到一萬人,成為門中第一大堂口,西門浪感覺到肩頭上面的分量,愈加的忙碌起來。
三日後,華門總舵的訓練場上聚集了上萬人員,其中的六千多人原本隸屬于參太堂主和玄水堂,原來的壇主和分隊長等都是聶敢當和應東漢的親信,在听說兩位堂主出事被處死之後生怕受到牽連都逃之夭夭,如今上萬人僅有西門浪一個頭目管理。
西門浪有些頭疼,想要在這些人里面選拔出頭目卻又覺得不可靠,無奈之下,他征求風長老的意見之後,將蕭慕箐由蓮花堂調入家後堂,委任她擔當副堂主一職,自此家後堂總算是出現了第二個頭目。
天兒不錯,萬里無雲,湛藍的天空仿佛水洗過似的,強烈的陽光照射在眾人身上,訓練場上雖然人員眾多,但是鴉雀無聲,關于西門浪這位魔鬼堂主的狠辣傳言不脛而走,誰也不敢以身試法。
西門浪和蕭慕箐都穿著一身黑色的立領中山裝,胸前繡有橙色的「華」字,約有一寸大小,代表著他們二人的身份。前者英姿挺拔自不必細說,而蕭慕箐也是一身男人打扮,不施粉黛,秀發在腦後挽了個發髻,頭上戴著黑色的學生帽,除了胸前鼓鼓的之外,分明就是個英俊青年。
新官上任,西門浪將華門諸多門規一一提及重申,要眾多手下無論任何時候都要遵守門規,不得有誤。隨後隆重的介紹了蕭副堂主,讓眾多家後堂成員吃驚不已,沒料到家後堂居然破天荒的設了一位副堂主,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事情,更沒料到,副堂主還是一位大美女,驚愕之下,報之以熱烈的掌聲。
蕭慕箐向來是一副冰山似的冷漠性格,直到遇見西門浪這個生命里最重要的男人才有所改變,私下里與小浪及眾姐妹有說有笑,不過,面對諸多的手下則是滿臉冰霜,冷冷的說道︰「最近西門浪堂主有事會離開幾天,你們的訓練暫時由我負責,大伙都做好吃苦受累的準備……」
她這里訓著話,一輛火紅的保時捷敞篷跑車忽然由東面駛過來,速度開的很快,然後急剎車飄移,居然橫著朝西門浪和蕭慕箐撞過來。
眾多家後堂成員大驚失色,紛紛叫道︰「堂主、副堂主,車子撞過來了。」
「快點閃開……」
西門浪和蕭慕箐二人卻如同挺拔的青松般沒有一點驚慌失措,也沒有要躲開的樣子,後者冷冷的說道︰「嚷什麼,都給我把嘴閉上。」
眾多家後堂成員愕然,不再吭聲,眼睜睜的看著那輛跑車飛快的朝他們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