頗具王者風範的勞斯萊斯行駛在公路上,後座的喬玉兒臉色緋紅,口不停起伏,雪白的玉齒緊咬著下唇才沒發出聲音。
車子還未到達目的地,喬玉兒的小褲已經濕了,她只有死命按住西門浪的手,不讓他繼續,把嘴巴湊到對方耳邊,用比蚊子還要小的聲音哀求道︰「別弄了,你放過我吧……我實在受不了啦……」
西門浪歪過頭來,灼熱的唇貼在她耳朵上,低聲說︰「那你叫我一聲好哥哥。」
兩個人開始咬耳朵,竊竊私語。
「你……討厭,我不叫。」
「你叫不叫?」那只手又蠕動起來。
「我叫……叫還不行嗎?」
「那你快點?」
「好……哥哥……」
「沒听清,再叫一遍?」
「好哥哥。」
「嘻嘻,真乖!」西門浪心里清楚,這女孩已經徹底拿下了,他扭頭在她滾燙的臉龐上親了一下。
喬玉兒嬌羞無限,伸出小手在他腿上輕輕掐了下,柔情蜜意自在其中。
副駕駛位子上的喬玉芝從後視鏡里瞥到一對兒女情意綿綿的親熱樣子,臉上露出會心的笑容。
勞斯萊斯轎車駛到赫爾斌市骨科醫院門口停下,喬玉芝等人下車走進住院部,來到六樓,剛一出電梯,就看到三十多個黑衣大漢站在走廊中,負手而立。
這些大漢看到喬玉芝,都低頭行禮,齊聲打招呼,「二當家的。」
喬玉芝點頭,徑直走過去,後面跟著西門浪和喬玉兒。三人來到重癥監護室門口,喬玉芝輕輕敲門,發出砰砰的響聲。
室內傳出男子的低沉聲音,「進來。」
喬玉芝推開房門,領著後面的兩個晚輩走進去。
這是骨科醫院最高級的一間病房,里面設施齊全,舒適整潔,病床上躺著面色蒼白的喬橫,正在輸液,旁邊的椅子上坐著一個五十左右的男子,面目冷峻猶如刀削斧鑿,扭頭間,眼中射出凌厲的目光,仿佛能把人的內心看透。
「大哥,你回來了?」喬玉芝忙不迭的打招呼。
喬玉兒則興奮的叫了聲,「大舅……」
這男子正是嘯天幫老大喬三泰,他昨天才得知兒子身負重傷的消息,隨後匆匆從國外歸來,直接來到醫院看望喬橫。眼見兒子被打成這樣,即便他是鐵錚錚的硬漢,心里也非常難受,好在醫生說了,危險期已經過去,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癥,只要安心靜養就可以,他才放心。
喬三泰點頭見妹妹和外甥女到來,點頭說︰「你們來了,都坐吧。」他目光瞥在後面的那個年輕小伙子身上,看到對方帥氣的臉孔,不由得一愣,忙問︰「他是誰?」
當喬橫看到西門浪突然出現,登時臉色大變,氣憤的嚷道︰「怎麼回事……他怎麼出來了?爸,他就是把我打傷的那個人……」
喬三泰臉上露出驚詫神色,雖然他這個兒子不是很上進,但是,也是從小練習武藝,深得他的真傳,功夫還算可以。這麼說吧,以喬橫的身手,尋常大漢十個八個跟本不能近到他身前。
但是,喬橫此次卻栽了大跟頭,被人打成重傷,差點丟了小命,這讓喬三泰感覺那個穿著迷彩服的少年很不簡單。他呵斥道︰「喬橫,你先把嘴閉上,別說話。」
喬玉芝說︰「喬橫,你們之間的事我都听說了,純粹是一場誤會,就到此為止吧。」她把手朝西門浪一指,接著說道︰「因為,他已經是我的干兒子了。」
听到這個消息,喬三泰父子無不驚訝萬分,搞不懂喬玉芝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
喬橫不滿的嚷道︰「大姑,你怎麼這樣啊,為什麼要認這個混蛋當干兒子,你也太不把我這佷子當回事了吧?」
喬三泰滿臉疑惑的問︰「玉芝,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到底是誰?」
喬玉芝扭頭說︰「干兒子,跟大舅做一下自我介紹吧。」
西門浪說道︰「大舅,我叫西門浪,久仰您的風采,今天總算是見到了。」
喬三泰沉吟片刻,說道︰「西門浪……這名字听著怎麼如此耳熟呢?莫非,你是南華門的那個西門浪?」
西門浪點頭,「正是在下。」
喬三泰愈加驚詫,目光盯在對方猶帶稚氣的臉孔上,難以置信的說︰「原來你就是南華門新晉的副長老,我早就听說你是黑道上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覺得你怎麼著也得有二十多歲,哪曾想,原來你如此年輕,好像還未成年的樣子。」
西門浪畢恭畢敬的說︰「晚輩確實未成年,我十七歲。」
喬三泰嘆道︰「十七歲,居然能成為Z國首屈一指的大幫會副長老,確實了不起啊,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
喬玉芝笑著說︰「大哥,他還有個特殊的身份呢,你仔細端詳一下,看他的模樣長得像誰?」
喬三泰心中一定,慌忙說道︰「我早就看出來了,他跟我那義弟有什麼瓜葛?」
喬玉芝說道︰「他就是曉峰的親生兒子。」
「什麼……」喬三泰極度震驚之下猛的站起來,有些失態的問︰「他……他真是曉峰的兒子?」
喬玉芝笑著說︰「如假包換!」
喬三泰上前,一把握住西門浪的手,興高采烈的說︰「太好了,原來你是我曉峰兄弟的兒子,大佷子,你父親怎麼樣,還好吧?」
關于喬三泰與張曉峰是結拜兄弟之事,西門浪年紀還小並不知曉,而喬橫比西門浪大十二歲,早就知道他有個很牛叉的異姓二叔,卻萬萬沒有想到,打傷他的是張曉峰的兒子,讓他目瞪口呆,心里很郁悶的想,完了,我算是白挨揍了,根本不可能再報仇雪恨了!
西門浪見喬三泰對他非常親切,心想,他這人還這不錯。于是,回答說︰「家父一直挺好的。」
喬三泰很是興奮的拍了下他肩膀,贊道︰「好小子,果然是虎父無犬子,你和曉峰兄弟當年一樣厲害,父子倆都是英雄好漢,真是難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