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勞迪婭還沒有死去,但是,她身受重傷倒是事實,被不明真的囚犯見了,還以為她被人活活打死了。
一時間,關于魔窟霸主折戟的消息在整個女子監獄流傳開來,眾多囚犯無不驚嘆,沒想到,不可一世的女魔頭也有倒下去的那一天。
數名女看守進入零一三監舍,由于親眼目睹了剛才那血腥的一幕,再聯想到同伴塞爾瑪離奇死去,讓她們不由自主的對那些女囚犯心生懼意。
一個女看守吩咐原來那些女囚將地上血淋淋的胳膊拎走,令她們把地上的血跡擦干,待監舍收拾干淨之後,這才走出去。牢房門重新鎖上,數名女看守心有余悸的離開,一邊往前走,一邊議論著剛才所發生的事。
如今,魔窟里面變成了九個新犯人的天下,那些原來的女囚犯膽戰心驚的躲在角落里,不敢吭聲。朱雀環顧四周,看到上的被褥白,倒還干淨,她微笑著說︰「姐妹們,大伙勞累了一天,都躺下歇著吧。如果老爺不過來找咱們的話,估計我們還得在這里呆上一段時間呢。」
一幫女孩旁若無人的坐在鐵上,雖然夜已深,卻毫無睡意。喬靈兒說道︰「朱雀姐,那老爺什麼時候能過來找咱們啊?」眾女口中的老爺,自然是華門總門主西門浪,如今她們處于特殊環境中,自然不能直呼其名,泄露對方的身份,因此,依舊以老爺作為代稱。朱雀輕輕搖頭,回應說︰「我也不知道。」
頓了下,她笑著說︰「老爺年紀雖小,卻素有計謀,幾乎到了運籌帷幄到千里之外的地步,他行事自有分寸,咱們就在這女子監獄里耐心的等待下去吧。」喬玉兒調皮的吐了一下頭,「朱雀姐,你把老爺說的太神了吧,他有那麼厲害嗎?」朱雀說道︰「我絕對沒有夸大其詞,放眼天下,老爺的心智,武功、還有一表人才,哪一樣不是獨佔鰲頭。」
喬玉兒是中俄混血兒,加之生在東北,生性豪爽,向來不拘小節,她嬌笑著說︰「還有啊,老爺那方面的能力也是超強的……」
一句話,讓眾女浮想聯翩,想起自己和老爺在一起的旖|旎時光,臉上涌現紅暈,咯咯嬌笑不止,前仰後合。雷小環捂著肚子,上氣不接下氣的笑著說︰「玉兒,你這丫頭,什麼話都說得出口……」喬玉兒住笑意,一本正經的說︰「那有什麼,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
一幫女孩笑著斗嘴,只有玫瑰含笑不語,有些悵然若失,她們都是小浪的女朋友,與他有過肌fu之親,我什麼時候能跟他這樣呢,哪怕只做一天真正的fu妻,第二天就死去,我此生也無悔了……此刻,因為比其爾監獄發生了暴動,包括**局長和監獄長在內的眾多警務人員慘死,兩千余名犯人逃走,導致拉斯維加斯這個不夜城一片混亂。
**局所有警力全部出動,大街小巷充斥著刺耳的警笛聲。公路上,有二十多輛警車奔著安卉妮女子監獄方向而來,同樣囂張的發出警報聲,令前面的車輛忙不迭的閃避到旁邊,見車超車,一路上暢行無阻。但是,車內人員卻不是**,而是華門眾人。
當車隊行駛到女子監獄附近,西門浪吩咐李海輝將警車停下,不多時,整個車隊停在路邊,關閉警笛,滅掉警燈,令四周恢復安靜。西門浪扭頭說道︰「海輝,你跟弟兄們在這里等我吧,我準備一個人潛到監獄里面,把朱雀她們救出來。」
李海輝一驚,忙說︰「浪哥,你一個人過去太危險了,還是弟兄們跟你一塊過去吧。」西門浪搖頭,「那樣的話,動靜太大了,容易造成傷亡,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我是不會那麼做的,還是我一個人去好了,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李海輝只好說道︰「那行,你多加小心。」西門浪含笑點頭,他推開車門鑽出來,縱身飛躍,向女子監獄的方向奔馳而去,眨眼的工夫,消失在茫茫夜色當中。女子監獄的大樓里面,監獄長辦公室之內,薩布麗坐在辦公桌後面的椅子上,目不轉楮的盯著電腦屏幕里面極度不堪的畫面。她所播放的是歐美片子,如今一個女人與四個強壯男子歡ai。
薩布麗看的渾身血液沸騰,情不自的將腰帶解開,把手伸進去。她覺得身軀輕飄飄的,仿佛上了天似的,周圍漂浮著白雲朵朵。正爽著,忽然間,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讓她從幸福的高峰快速跌落,直達谷底。她沮喪的掏出黏糊糊的手,挪動鼠標掉屏幕上的畫面,鼠標上即殘留了亮晶晶的東西。
薩布麗扭頭不悅的說道︰「進來。」房門推開,一個身材高大的男看守走進來,登時,他聞到一種特殊的氣味,仿佛羊尾巴的那股味。這個三十多歲滿嘴胡茬的看守平日里經常與女犯人或是女看守風|流,也算是情場老手,馬上覺察出是什麼氣味。
他心中暗想,難道監獄長又跟哪個男看守在一起呢。在安卉妮女子監獄,監獄長如狼似虎,向來喜歡與男看守鬼|混,已經是公開的秘密,幾乎所有男看守都曾經被她寵過。在這里,她就是無可爭議的女王。男看守好奇的目光在房間內掃視一遍,並未發現有其他男人存在,他心里暗自尋思,難道監獄長是自己……看到這個男看守,薩布麗覺得這正是自己需要的,恰好剛才的情緒還沒有完全消失,就用對方敗火好了。
想到此處,薩布麗心情好轉,微笑著問︰「皮克,你有什麼事嗎?」男看守叫做皮克,他急忙說道︰「監獄長,是這樣的,那些新來的女犯人被關押到零一三號監舍里面之後,與原有的女犯人發生群毆事件。」
薩布麗笑著說︰「這沒什麼,我是故意把這些不服管教的女犯人送到魔窟里的,為的就是狠狠收拾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