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壓抑已久的需求爆發,宛若長河決堤般壯觀,讓人震撼。這個時候,西門浪終于見識到梅姨不為人知的瘋狂一面,熱烈如火動作簡直讓他醉生夢死。
又是一番激勵的肉搏之後,梅姨身軀變得如同面條似的柔軟,心中驚嘆這孩子能力超強的同時,催促對方趕緊回房間,免得讓玲玲發覺。
西門浪笑著答應,起身光著腳心滿意足的離開。穿行在走廊里的他心想,在風情萬種的梅姨面前,我的自制力全部崩潰了,終于邁出這一步,是不是有點太畜生了。不過,轉念又一想,人生就是這麼幾十年,匆匆而過,為什麼要壓抑的活著,人生得意須盡歡,想那麼多干什麼。
房門發出一聲輕響,西門浪悄悄溜進陳韻玲的臥室,貓一樣的過去,目光看過去,眼見玲玲側著身軀酣睡正香,玲瓏的身軀若隱若現,他掀開被子鑽進去。
被窩里好溫暖,讓西門浪覺得很愜意,腦海中浮現出剛才的情景,讓他又變得興趣盎然,將玲玲緊摟在懷中,變得不安分起來。
忽然,玲玲睜開水汪汪的大眼楮,撲哧一笑,嗔道︰「壞蛋,你剛做完才回來,怎麼又來糾纏我?」
西門浪一愣,他的手停下,慌忙問道︰「怎麼,你都知道了?」
陳韻玲笑著說︰「你們折騰出那麼大的動靜,我能听不見嗎。」她伸手在男身狠狠的扭了下,嗔道︰「臭小子,大,連我老媽都不放過。」不過,雖然如此說,她臉卻並沒有一點氣惱的神色。
盡管西門浪一向臉皮很厚,也不免尷尬,訕笑著說︰「意外,純屬意外,我洗手間方便,回來的時候進差房間了。不過,玲玲你別瞎想,我只不過在梅姨被窩里躺了一會,發現不是里面不是你,就回來了,什麼都沒干……」
「去你的,臭小子,還敢撒謊,看我怎麼收拾你。」陳韻玲伸手一抓,緊緊的握住,威脅說︰「老實交代,不然你就慘了,Z國最後一個太監即將誕生。」
西門浪無奈的說︰「好玲玲,你讓我怎麼好意思說出口呢。我是怕你怪我,所以不敢跟你說實話。」
「切,你怎麼知道我會怪你。」
「怎麼,我不怪你嗎?」西門浪驚喜萬分的問。
陳韻玲不以為然的說︰「有什麼可怪的,你又不是我一個女朋,我早就習慣你還擁有別的女人了。」
「是嗎,你真是善解人意,我愛死你了!」西門浪興奮不已。
陳韻玲嗔道︰「瞧把你高興地,小壞蛋,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這家伙早就不懷好意了,看我媽的眼神都不對勁,這回總算是美夢成真了。」
西門浪點頭,「嗯,確實感覺跟做夢似的,玲玲,梅姨跟你一樣可愛,讓人憐惜,我會永遠把你們放在心。」
陳韻玲將男緊緊的摟在懷中,動情的說︰「小浪,我一點都不怪你,其實……你這麼做我還感激你呢,媽媽很苦,為了我,她一直沒有再找男人,真的不容易,你能讓她煥發青春活力,我蠻開心的……」
西門浪心中感嘆,多好的女孩啊,咋這麼善解人意呢!
「玲玲,你放心,我一定會對你們母女好的。」
「嗯,我相信你。小浪,你做的時候,是我好一些,還是覺的媽媽更好一些?」陳韻玲紅著臉問,嬌艷的她仿佛含羞綻放的玫瑰花。
這丫頭,真是口無遮攔,什麼都問。西門浪尷尬的回答︰「你們兩個一樣好。」
「你騙人。」
「沒有,我真的不騙你,怎麼說呢,你們各有特色。」
「那我還要,你過幾天就要離開了,一時半會的又看不到你,我要和你愛個夠。」
「沒問題……」
長夜漫漫,有情人在愛河中沐浴,真是只羨鴛鴦不羨仙,道不盡的恩愛,數不清的纏綿。
西門浪在雲尚村樂不思蜀的逗留下來,通常情況下,他都與玲玲相擁而眠,午夜時分溜進梅姨房間恩愛一番,幾近天亮的時候再回來,過著神仙一般的日子。
母女倆對這種關系心照不宣,畢素梅得到小情人的滋潤,變得容光煥發,仿佛年輕了十歲,愈加的水靈,皮膚變得與愈加細膩富有光澤,真是煥發了第二春。而且,以前的常年勞累,讓她染了腰間盤突出的毛病,不論是站的太久還是坐得太久,都會腰痛,困擾了她好多年。現在,居然奇跡般的好轉了許多。更神奇的是,就連月經不調的毛病也沒有了,讓她驚喜連連,百思不得其解。
這天晚,二人親熱之後,畢素梅說出心中的困惑,納悶的問︰「小浪,你說這是怎麼回事?」
西門浪笑著說︰「我的體質很特殊,怎麼說呢……女人和我在一起之後,承接雨露,身體自然會變好……」
「啊,原來是這麼回事!」畢素梅恍然大悟,「怪不得的,玲玲的體質這二年有明顯增強,什麼毛病都沒有,大冬天的哪怕穿的再少,也絕不會感冒,而且勁兒也大,又一次車子在半路拋錨了,她獨自一人輕而易舉的推出五里地,到修理部給修好的,把修車師傅都給嚇到了。學校一開運動會,她更是大出風頭,只要她報名參賽,無論是長袍短跑,還是跳遠跳高,或者標槍鐵餅什麼的,指定是第一。我還納悶呢,她怎麼變得這麼厲害,原來都是你的功勞。」
西門浪得意的一笑,「那當然,跟我的女人都會有這種好處的,我就是女人福星。」
畢素梅嬌笑,「是嗎,那可太好了。小浪,照你這麼說,以後跟你在一起的時間長了,我的腰病肯定能好利索?」
「那當然,不光是腰病,你會百病不侵的。」
畢素梅喜不自勝的說︰「你這小子,總能帶給人驚喜,咱們再來?」
西門浪笑著說︰「怎麼,又想了?」
畢素梅紅著臉說︰「沒有,我只是想自己的腰病快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