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這只老狐狸,總喜歡把別人當傻子耍戲,難道老子還能你的當嗎?山名當心中暗罵不止,既然你喜歡演戲,那我奉陪好了!
山名當說道︰「總司令,歸根結底,是我那個畜生兒子不對,他受傷也是罪有應得,不怪別人。
商鹽盡量使自己的語氣听起來不是那麼假惺惺,說道︰「不管怎麼說,令公子變成現在的樣子,我非常痛心。既然他喜歡我女兒秋佳,不如這樣好了,等咱們將華門趕出金三角,估計令公子的傷勢也就好了,到時候,我把女兒許配給他。」
許你媽啊,山耀他沒了男人的東西,跟太監沒兩樣,還要女人有什麼用。再說了,那小表子是你心愛的女人,你能舍得送人嗎?媽的,開出這樣的空頭支票,無非是讓我們楊聖地集團給你賣命罷了。若是大功告成之日,你還說不怎麼收拾我們呢。
山名當向來足智多謀,已經猜測出對方的用意,他故作感激的說︰「多謝總司令的厚愛,能得到您的賞識,真是我兒子的福分。」
「不用客氣,我一直很佩服山司令的為人,能和你結成親家,也是我的榮幸。」商鹽嘴里雖然如此說,心中卻想,等到把華門趕出金三角,就是你們父子葬身之時,你兒子了我最心愛的女人,把秋佳都給撐松了,難道我還能讓他活在世嗎?至于你這個當爹的,就給他送葬好了。
兩個人各懷鬼胎,都打著如意算盤,表面雖然和氣,卻想著置對方于死地。
金三角地區出現暫時的平靜,兩天後,商鹽要前線視察,清晨,由七輛敞篷吉普車組成的車隊駛出贏地,在顛簸的土路前行。
車隊行駛到蜈蚣嶺的時候,清脆的槍聲傳出,一粒子彈居高臨下的射過來,正中副駕駛位子的商鹽肩膀處,疼得他嗷的嚎叫一聲。事故突然發生,後面座位的兩個貼身保鏢在關鍵時刻派用場,猛的撲過去,以自己身軀將首領遮掩住。
開車的司機一腳急剎車踩下去,隨即掛倒檔,緊急調頭,想要逃之夭夭。
道路旁邊是茂密的森林,西面一顆大樹,普彪手中握著半自動步槍,對著下面的目標接連開槍。
「砰砰砰……」
子彈連續不斷的射下來,但是,因為兩名保鏢的冒死護衛,這些子彈並未擊中商鹽,都落在他們後背。
另外六輛敞篷吉普車緊急剎車停下,車的三十多名武裝分子幾乎同時端槍,朝樹的殺手猛烈射擊。
「噠噠噠噠噠……」
密集的子彈擊向半空,樹葉紛紛飄落仿佛綠蝶,普彪中彈一頭栽下來。
樹林內,二十多名楊聖地集團成員端著手中槍支,猛烈開火的同時,向普彪所處方向奔過去。
麻宏集團的一幫人調轉槍口,阻止那些人過去,雙方進行著槍戰,互有死傷,慘叫聲不時的傳出。
片刻之後,接到訊息的麻宏集團援兵抵達,十輛卡車載著數百名武裝分子快速行駛過來。
林內的楊聖地集團成員眼見形勢緊急,顧不得再搭救營長,慌忙撤退。十輛卡車駛到近前,眾多武裝人員從車廂里跳下來,鑽到樹林內,進行追擊。
斷斷續續的槍聲在樹林中響起,夾雜著淒厲的慘叫聲。
敞篷吉普車載著商鹽火速駛回營地,好在子彈擊中的是他肩膀,並沒有生命危險。營地里的醫生為他施行手術,取出彈頭,將傷口縫合,包厚厚的紗布。
這次暗殺導致商鹽受傷,麻宏集團傷亡十余人。而實施暗殺計劃的普彪被亂槍射中身亡,一幫手下死亡五個,兩個受傷之後被對方抓捕。
大廳內,商鹽忍著劇痛坐在椅子,惱怒的目光看著面前那具血淋淋的尸體,還有跪在面前被五花大綁的俘虜。他殺氣騰騰的問︰「是誰派你們過來的?」
麻宏集團成員將冰冷的槍口頂在俘虜的後腦勺,左面那人厲聲喝道︰「快說,不然斃了你們。」
兩個俘虜都嚇得一哆嗦,性命攸關的時候,也就顧不得再談什麼效忠了,畢竟命只有一條。
二人心中懼怕,選擇招供,忙不迭的說︰「是山司令派我們過來的。」
「就是山名當,他讓我們隱蔽在樹林里等待時機,若是見您出現,就果斷的實施暗殺計劃。」
商鹽臉色黑的如同鍋底,沒想到,山名當那個家伙如此狡猾,表面跟他討好認錯,暗地里卻派出大量殺手想要了他的老命。他陰冷的目光挪向地那具面目全非的尸體,問道︰「這家伙是誰?」
「他是普彪營長,我們的頭兒。」
商鹽冷哼一聲,「原來是奪命貓普彪,山名當的得力屬下,還想謀害老子,可惜啊,卻丟了自己的性命。只是,你們少爺先綁架了我女兒,並且侵害她,只不過被我的人打斷兩條腿而已,至于你們司令如此大發雷霆要了我的命嗎?」
右面那個俘虜回答說︰「回總司令,我們少爺不光被打斷了兩條腿,他的那玩意兒被你們的狗兒給咬掉,不能傳宗接代了。」
「什麼……」商鹽臉的表情變得古怪,隨即恍然大悟,怨不得山名當恨我入骨,一心要殺了我,他就這麼一個兒子,被我的狗咬掉雞子,豈不是變成廢人。媽的,咬的好,你兒子敢我的女人,就應該讓他沒了那個變成太監。
曉得對方為什麼謀殺他之後,兩個俘虜也就沒了用處,商鹽說道︰「把他們拉出去殺了,煮熟喂狗……」
兩個俘虜嚇得臉都綠了,驚恐的大叫,「不要……總司令饒命啊,我們再也不敢了。」
「總司令,求求你放過我們……」
一幫麻宏集團武裝分子不顧他二人的苦苦哀求,仿佛拖死狗似的將他們拽到外面,揮起一尺多長的刺刀,一下下扎在兩個人身,滲人的慘叫聲傳出,鮮血四處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