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饒影萍俏臉紅的仿佛快滴出血來,羞臊不已,低聲說︰「是師父……她說總門主沒有人侍候,讓我過來服侍您……可您一直忙著,沒有回來,我等的困了,就睡著了……」
西門浪皺眉,一臉嚴肅的說︰「你師父都多大歲數了,真能胡鬧,這大晚的,還讓你過來服侍我,好說不好听啊,你一個姑娘家,若是傳揚出去,又怎麼做人。」
這絕對不是西門浪做作,雖說他風流多情,不過如今收斂了許多,尤其床的女孩子是他下屬,若是兩人之間發生什麼事,影響不好。
饒影萍低頭,小聲回應,「沒事,我不在乎,能夠服侍總門主,是我的福分。」
西門浪無語,目光瞥過那具充滿青春活力白玉無瑕的少女身軀,心中暗嘆,我天啊,這不是鼓勵我犯錯嗎,我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你再這樣下去,哪個男人能受得了啊,萬一我堅持不住,如同惡狼似的撲過去,把你這小羔羊給吃了,該怎麼辦?
西門浪斷然拒絕,「不行……你還是回房間去。」
饒影萍听了這話,覺得非常委屈,明眸中涌現淚光,哽咽著說︰「總門主……我要是這麼回去了,師父非得懲罰我不可……她說了,總門主您為華門整日操勞,實在太辛苦了,讓我務必把您照顧好,否則的話,她會剝了我的皮……」話說到這里,晶瑩的淚珠奪眶而出,簌簌落下。
「哎……你怎麼哭了……有話好說,別哭啊。」西門浪最看不得女孩子落淚了,眼見對方宛若梨花帶雨般的楚楚動人,心中不由得憐惜。
饒影萍目光偷著看過來,見他著急,更是哭的花容失色,淚如雨下。
西門浪急的直搓手,慌忙說道︰「我求你了,咱們有話說話,別哭行嗎?你哭起來沒完,要是讓別人听了,還以為我把你怎麼樣了呢。」
「嗚嗚……你看不起我……」
「我沒有啊。」
「怎麼沒有,師父讓我來服侍你,你卻看不我。」
「不是,你別誤會……」萬般無奈之下,西門浪只得哀求,「我說,咱先別哭行嗎,我到底怎麼做你才能不哭啊?」
「除非你答應我,讓我做你的貼身小丫鬟。」
小丫鬟,還是貼身的!汗,把我當什麼了,難道我是舊社會的紈褲少爺嗎?
「那個……」
「嗚嗚……」
西門浪一陣頭大,慌忙說道︰「好了,我算是服你了,只要你別哭,別說給我當丫鬟,你給我當媽都行。」
「撲哧……」饒影萍笑了,甜美的臉龐還帶有淚珠,仿佛明媚陽光下帶有露珠的鮮艷桃花。「我可養不出你這麼大的兒子。」
西門浪長噓一口氣,「謝天謝地,你總算不哭了。咦……好啊,你佔我便宜?」
女孩調皮的吐了下舌頭,笑著說︰「不關我的事,是總門主自己這麼說的。不管怎樣,反正您剛才答應我了,讓我做你的貼身小丫頭。」
西門浪打了個哈欠,不想再繼續跟這女孩繼續糾結下去。說道︰「隨便你,我困了,先睡一覺再說。」
「嗯,好,我幫你月兌衣服。」饒影萍赤著雪白的雙足下地,充滿誘惑的少女身軀出現在西門浪面前,伸出兩條秀美的玉臂去月兌對方衣服。
西門浪嚇了一跳,忙不迭的後退,吃驚的問︰「干什麼啊?」
饒影萍嬌嗔道︰「當然幫你月兌衣服了,我是你的小丫鬟,沒看電視那些公子下榻的時候都是丫鬟服侍著月兌衣服嗎?」
西門浪目光瞥了下對方露在睡裙外面的雪肌玉膚,苦笑著說︰「還是算了,你穿成那樣,再給我月兌衣服,我怕自己會受不了。得了,我就這麼睡。」說罷,他足尖點地飛身而起,仿佛一片樹葉似的輕飄飄的落在床,側身,面向牆壁,他不敢再看那個惹火的少女。
饒影萍臉露出一絲輕笑,悄悄的床,躺下的時候,拉過被子將兩人身軀蓋,與向來崇拜的偶像同被而眠。
西門浪英俊瀟灑,而且氣魄非凡,自然成為少女心目中的無可替代的偶像,青春年少的饒影萍也不能免俗,暗戀著對方。
廖大娘人到中年沒結婚,與徒兒相依為命,如同母女一般,自然知道徒弟心內所想,因此,要極力促成饒影萍與西門浪成為一對,若是成功,徒兒有了終身依靠,西門浪這位總門主就變成她徒弟的老公,兩個人的關系更進一步,豈不美哉。
只是,廖大娘三番五次的提及此事,都被西門浪以大業未成,不考慮兒女私情為由拒絕,基于此,她便把徒弟安排給總門主當個貼身小丫鬟,盼望著二人成就一段美好姻緣。
被窩溫暖如春,而且身後近在咫尺的少女身軀散發著淡淡清香,弄得西門浪心猿意馬,腦海中充斥著饒影萍甜美的模樣。唉,旁邊有這個美少女,我怎麼睡得著。
西門浪暗自嘆息,說道︰「小饒,這樣不好,我們倆又不是情侶,怎麼能睡在一個被窩里?」
「我是您的貼身小丫鬟,有什麼不好的。總門主,我說怕您一個人睡太冷了。」
好嘛,我都被你弄得熱死了,簡直y火焚身!
西門浪月復誹不已,忙勸解說︰「小丫鬟也用不著這樣啊,你想想看,你將來得找男朋,現在這樣子,也對你未來男朋不公平啊。」
「那……我就永遠不找男朋,一輩子侍候總門主。」
西門浪慌忙說道︰「別……那不把你耽誤了,我可于心不忍。」
「那總門主您就把我給娶了,就不耽誤我了。」饒影萍低聲說道。
西門浪啞然失笑,「你也知道,我有女朋的。」
「我當然知道,總門主風流倜儻,還不止一位女朋呢,不過,那有什麼關系,好東西當然人人都喜歡了。總門主……我……我喜歡你……」
饒影萍紅著臉說出這番話,她大著膽子勇敢的將面前男孩摟在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