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相距不遠,郎彩鳳剛要行動,卻發現有人拽她,扭頭看過去,只見西門浪那小子輕輕搖頭。她疑惑的目光看過去,不明白對方要干什麼。
西門浪嘴巴輕動,卻沒有發出聲音,用嘴型無聲的說︰「我收拾他們……」
郎彩鳳愣了下,這家伙沒病,你喝了雙頭孔雀的膽汁,變成現在這副熊樣,連個十歲孩子都打不過,還能收拾人家,那不是白日做夢嗎。
西門浪無聲的一笑,頭轉向旁邊,使得郎彩鳳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跟過去。,這一看之下,她臉勃然變色。只見右邊的黑暗角落里有十來個綠瑩瑩的圓點,看起來極為詭異。
毫無疑問,這些圓點是某種獸類的眼楮,它們是五條眼鏡王蛇,也就是所謂的五大天王,一直跟著西門浪他們,被潭水擋住去路之後,從峭壁那邊繞過來,出現在山洞里,守護在對方身邊。
西門浪嘴唇輕動,發出無聲的指令,那幾條蛇即悄無聲息的游走,奔向三個端著槍東張西望的國軍人。
三個家伙哪曾想到,腳下還有異類過來襲擊,忽然間,一個士兵嗷的叫了聲,「啊,什麼東西?」他只覺得腿一痛,立刻傳來麻癢的感覺,好像這條腿不是長在自己身似的,踉蹌著倒在地。
另外兩個士兵的小腿也幾乎同時被眼鏡王蛇給咬中,慌忙後退,頃刻間,腫的跟大象腿似的,摔倒在地,滿臉驚慌的叫道︰「是蛇……咱們被毒蛇給咬了。」
「是眼鏡王蛇,這東西的毒性好大……」
只見五條近兩米長的眼鏡王蛇高昂著頭,眼里閃著凶光,芯子不停的吞吐,倏地再次竄過來。三個士兵嚇得嗷嗷直叫,慌忙起身向洞口的方向跑過去。驚恐的喊道︰「快來人,救命啊……」
「不好了,有毒蛇……」
被毒蛇咬到之後,最忌諱的就是奔跑,會使全身血液加速循環,令毒素直達心髒。這種現象馬在三個士兵身體現出來,他們向前跑了七八米的距離,接連栽倒在地,氣絕身亡。
角落里的郎彩鳳和西門浪正窺視過來,前者眼見五條眼鏡王蛇大發神威,把三個士兵致死,臉都露出笑意,長吁一口氣。
郎彩鳳笑著說︰「真有你的,還能操縱眼鏡王蛇,厲害!」
西門浪剛想起身,卻發現自己渾身使不力,不由的嘆氣,沮喪的說︰「厲害個屁,我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白白浪費這大好的機會,不然的話,可以駕駛直升機載你離開這里。」
郎彩鳳也知道,眼下是個機會,但是,西門浪行動不便,以至于成功逃離的希望變得渺茫。她焦急的說道︰「那怎麼辦,解藥倒是有,但是,很難弄到手,尤其外面整個海島都被軍所佔領,我根本出不去。」
西門浪皺眉問︰「那解藥到底是什麼東西,你告訴我一下,即便弄不來,我也得知道答案啊。」
「那個……其實是雙頭孔雀的蛋可以解除它膽汁所產生的麻痹神經的副作用……」
「什麼?」西門浪吃驚的張大嘴巴,「你的意思,我只要吃了雙頭孔雀的蛋就能好轉嗎?」
郎彩鳳點頭,「沒錯。雙頭孔雀每次產蛋都是兩枚,一枚綠色的,一枚藍色的,只要搞來這兩枚蛋,你服下去,一會的工夫就能恢復。不過,這種孔雀極為稀少,而且生活在懸崖峭壁,窩坐落在險峻之處,它的蛋很難搞到手。」
「是這樣……」西門浪皺眉,心里尋思,該怎麼辦才好呢!恰好在這時候,五條眼鏡王蛇游走回來,這讓他眼前一亮,有了,我可以讓五大天王幫我去弄孔雀蛋啊!
想到此處,西門浪嘴唇輕啟,發出指令。他生怕五大天王弄錯,把別的鳥蛋弄過來。對郎彩鳳說︰「你比劃一下,雙頭孔雀是什麼樣子的,怎麼叫,再學一下如何下蛋,我讓它們去弄鳥蛋。」
看到這一幕,郎彩鳳極為詫異,沒想到,這混蛋還能跟毒蛇交流,媽的,還真是會一些歪門邪道。為了活命,她只好點頭說道︰「好。」
西門浪又對五天眼鏡王蛇發出指令,讓它們看個清楚。成敗在此一舉,他不敢有絲毫大意。
五條毒蛇對西門浪可謂言听計從,仿佛忠實的僕人。接收到指令,全部側身,尾巴在地盤旋著,緊盯著那個赤果的女人。
郎彩鳳被這些毒物盯得有些發毛,身起了大片的雞皮疙瘩,不過,為了活命,她只得硬著頭皮比劃自己有兩個腦袋,又撲稜著翅膀發出惟妙惟肖的叫聲,蹲下做出下蛋的姿勢……
西門浪皺眉,這姿勢可真難看,分明就是拉屎呢,而且還是便秘弄得面目猙獰!他嘴唇輕動,問︰「你們都明白嗎?」
五大天王里面的張學點頭,回應,「是長了兩個腦袋的鳥……」
西門浪︰「是的,我要它的蛋,共兩只,你們趕緊幫我弄來。」
五大天王點頭,轉過身軀,快速朝洞口方向游走過去,頃刻間即消失不見。
西門浪嘆了一口氣,憂心忡忡的說︰「也不知道它們能把孔雀蛋弄過來不,但願它們可以。這樣,咱們也別閑著,你把尸體身的軍裝剝下來兩套,咱們穿,為離開做準備。」
「好。」不知不覺間,郎彩鳳把曾經的仇人當成自己的依靠,很听話的走前,彎下腰,去月兌一個死尸身的衣服……
不多時,她自己換了軍裝,把沉重的鋼盔扣在腦袋,手里捧著另外一套衣服和鋼盔走回來。好久沒有穿衣服,如今套軍服,郎彩鳳覺得不是很習慣,覺得好像被束縛了。
來到西門浪面前,郎彩鳳把手中物品放在地,說道︰「你自己能穿嗎,這樣,我來幫你穿衣服。」
「嗯!」
郎彩鳳開始動手幫對方穿衣服,片刻之後,西門浪也變成一名頭戴鋼盔身穿軍服的士兵,只是,依舊手無縛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