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知道宮崎若伊此時的想法,反正她毅然決然的月兌掉所有衣服,身無寸縷的出現在主人面前。嬌艷不可方物的她大著膽子看過去,柔情似水的說︰「主人,不論你是什麼樣子,哪怕如同魔鬼似的丑陋,若伊都屬于你……一生一世屬于您,永遠不會離開您……我願意……把自己完全獻給您……」
柔和的燈光下,滿眼的羊脂美玉,那雪白簡直讓人眩暈,西門浪不是第一次看到對方的身軀,但是,每一次見了都是魂不守舍。
青春本就無敵,況且,面前的還是如同仙女下凡一般的小美人,她千嬌百媚的容貌,從骨子里透出的清純和可愛,都讓人難以制止。
與美麗的少女相比,丑陋的男人真的如同野獸似的,讓眼前的畫面顯得不是很和諧,卻有一種另類的詭異風情。
一段時間的接觸,西門浪已經深深的喜歡這個乖巧可愛的RB女孩,尤其他遇到危險的時候,對方義無反顧的出手維護他,讓他心里很感動。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更何況,西門浪本就是個多情種子,他心里有了將其納入後宮的想法,不過,為了試探對方,還是故意問道︰「你不會後悔嗎?」
宮崎若伊毫不猶豫的搖頭,「我不會……我喜歡的是您的人,不是您的臉,況且,說實話,您現在的樣子也不好看的。」她臉色緋紅的說︰「主人,難道你現在還不明白我的心嗎,我……我是真心愛您的。」
西門浪覺得自己吃了一顆定心丸,心底更無懷疑,他笑著說︰「那好,你不後悔就行……」他前舒展雙臂,非常溫柔的將女孩攬在懷中。
十指拂動輕流連,白雪皚皚雙女山,羌笛不再怨楊柳,春風已度玉門關!
當少女明眸含淚面露痛苦之色,西門浪更加深刻的體會到「純潔」二字,盡情揮灑柔情……
在這個浮躁的年代,對于他的行為我們無需自責,正所謂,個人有個人的活法,人生不過百年,怎麼開心怎麼度過,這才叫不枉此生。
午夜,經歷了勞累,痛苦、興奮等滋味的宮崎若伊仿佛貓咪似的伏在西門浪懷中睡著了,是那麼的香甜。今晚,對于她的人生意義很大,她由少女變成真正的女人。
輕輕地,西門浪把搭在肩頭女敕如雪藕似的玉臂挪開,悄悄的起身,穿好衣服鞋子,來到窗口那。推開窗戶,他閃身而出,回手再把窗戶關好,縱身躍下,消失在夜色當中……
正骨堂診所二層樓的後面,連著一個不算太大的四方院落,座落著數間陳舊的木制房屋,院子里面栽種著各種花草,尤以產自Z國的君子蘭居多,雅致的花朵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夜已深,其中一間木屋卻依舊亮著燈光,容顏俏麗的柳凌霜坐在椅子,有些不安的看著在室內走來走去的父親。終于,她忍耐不住的問︰「老爸,那個張郎老師究竟是什麼人?」
柳大成停下腳步,目光看向女兒,嘆了一口氣,說道︰「凌霜,你現在長大了,關于老爸的一些事應該告訴你了。其實,你不是我的親生女兒……」
「啊……」柳凌霜一下子站起來,極為震驚的她顫著聲音問︰「老爸,你是不是跟我開玩笑呢?」
「沒有,從現在起,我說的每一句話話都是真的,你坐下,說來話長。」
柳凌霜明眸中依舊閃過難以置信的目光,只是,她已經感覺到,老爸即將告訴她一個天大的秘密。她穩住心神,迫使自己坐下來,側耳凝听。
「凌霜,你的真實名字叫做梅凌霜,你真正的父親是RB華門的門主,名叫梅霸天。你母親叫做梁英。」
「這是真的嗎?」柳凌霜半信半疑的問。
柳大成點頭,「是真的。」
柳凌霜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身世如此復雜,她迫不及待的問︰「那……我的親生父母在哪,他們為什麼不要我了?」
柳大成面露悲痛之色,眼角濕潤,低聲說道︰「他們都死了。」
「什麼?」柳凌霜如遭雷擊,坐在椅子一動不動,少頃,晶瑩的淚珠涌出眼眶,滑過潔白細膩的臉龐。雖然她從未見過這兩個人,還是在剛才听說他們的名字,但是,這畢竟是她的親生父母,沒想到,還未見一面,即陰陽兩隔,再也沒有重逢的機會。她哽咽著問,「老爸,這是怎麼回事啊,他們究竟是如何死的,您快點告訴我?」
「嗯,我會把一切都告訴你的,那是近二十年前的事了,當時你剛剛一歲多,RB華門正處于風雨飄搖當中……」緊接著,柳大成坐下來,開始向女兒講述一番不為人知的往事。
實際,柳大成不光是跌打醫師,他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那就是原RB華門的總護法。曾幾何時,RB華門也曾經輝煌過一個時期,成為知名大幫會,有組織成員五千人,威震島國。但是,隨著山口組的逐漸崛起,雙方矛盾加深,開始火拼不斷,互有傷亡。後來,山口組首領井田岡假稱停戰,願意和平共處,並且設宴邀請梅霸天夫婦參加,商討關于雙方地盤的交界等諸多問題。
井田岡老謀深算,特意把宴席的地點設在陽山的空藤寺,而寺院方丈苦衡大師與梅霸天私交甚密,如此一來,梅自然沒有多心,帶著妻子欣然赴約。哪知道,這一去即成為噩夢的開始。
不知道,這個世界是否真的有撇棄名利的出家人,反正所謂的得道高僧苦衡大師就不是,在井田岡的巨額錢財賄賂下,他背信棄義,與對方聯合起來向老朋下黑手。
因為之前有約定,雙方的隨從人員不能超過十人。當日,梅霸天夫婦只帶了數名護法赴約,作為總護法的柳大成因為人在外地執行任務,沒有隨行。而空藤寺里面卻埋伏山口組千人,高手如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