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柳家父女吃驚的樣子,西門浪星眸中露出戲謔的笑意,仿佛頑皮的孩子惡作劇得逞,心里很得意-問道︰「什麼不可能?」
柳凌霜率先嗔道︰「我還以為你是老頭子呢,原來是個矛頭小伙子,看起來還沒我大呢。」
西門浪笑著說︰「我歲數確實不大,但是,你肯定比我更小。我二十歲,你呢?」
柳凌霜臉一紅,說道︰「我……我十九歲。」
柳大成疑惑的目光瞄在對面青年的臉孔,問道︰「請問,兄弟你莫非是華門哪位長老之子?」驚詫之余,他暗自猜測,能有如此之高的造詣,自當出自名門之後,因此,才會這麼問。
西門浪搖頭,笑著回應,「不是,家父並非華門中人。」
柳大成一愣,問道︰「那你在華門之中是什麼職務,你是……堂……」他剛想說出堂主,轉念一想,對方如此年輕,怎能榮登堂主高位。他接著說道︰「你是香主?」
西門浪再次搖頭,「也不是。」
柳大成一拍腦門,說道︰「看我,真是老糊涂了,華門有十萬之眾,等級森嚴,即便香主也要立下赫赫戰功,在門中有很深資歷才行,你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是香主,能熬到分隊長的位子就不錯……」
西門浪淡淡一笑,並未應聲,他雙手很自然的合攏,松開的時候,他左手出現一枚黑黝黝的戒指。
「等等,這是什麼?」柳大成目光盯過去,眼楮瞪得跟似的,仿佛發現了稀世珍寶似的。
柳凌霜好奇的眼神看過去,也發現對方手指多出的戒指,她心里一陣不以為然,因為老爸的大呼小叫。她不解的說︰「不就是一枚戒指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柳大成呵斥道,「你懂什麼……」心潮澎湃的他前一步,仔細端詳那枚戒指,隨後激動的說︰「真是……這是蟠龍戒……這是華門無至寶,為總門主所有,你……你是……」
西門浪微笑著說道︰「我是華門二十八代總門主西門浪!」
「啊……原來您就是現任總門主,請恕我有眼無珠白天冒犯您了。」柳大成極為驚詫的叫了一聲,誠惶誠恐的說道。隨後,慌忙躬身行禮,「RB華門總護法柳大成拜見總門主。」
柳凌霜更是無比震驚,華門有十萬之眾,實力雄厚,總門主更應該是九五之尊如同帝王似的,但是,讓她萬萬沒想到的,總門主居然是個只比他大一歲的青年。
西門浪急忙把對方攙扶起來,說道︰「都是自己人,柳總護法不必多禮。」
柳大成眼含熱淚說道︰「這麼多年以來,我一直盼望著能在有生之年看到總門的兄弟們,沒想到,總門主親自抵達RB看望我們,我……我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西門浪握住他的手,說道︰「柳總護法,當年RB華門遭遇山口組打擊,總華門卻因內部有變沒有過來支援,導致RB華門被重創,作為總門主,我感覺很愧疚。現在,我要跟你們父女倆說聲對不起。」他彎腰深深鞠了一躬。
柳大成焦急的說︰「總門主,千萬別這樣,我承受不起。」他手忙腳亂的將對方攙扶起來。
西門浪一臉鄭重的說︰「柳總護法,凌霜妹子,我向你們作出保證,一定為死去的梅門主夫婦報仇雪恨,剿滅整個山口組……」
柳凌霜見他主動開口要幫她報仇,心中歡喜,興奮的說︰「多謝總門主。」
西門浪說道︰「RB華門和總華門本就是一家,我理應出手相幫。」
柳大成激動的情緒緩和了一些,他有些神秘莫測的說︰「總門主,您跟我來一下,我給你看一樣東西。」
「那好,咱們過去。」
片刻之後,三人出現在隔壁柳大成的臥室內,這里的家具也是仿古之作,東面擺放著一張木床,也是老款,如同民國時期那種帶有遮簾的。
柳大成走到床邊,掀起床的被褥和床單,轉身放在旁邊的桌子。這時候,老式木床露出下面光禿禿的床板。
看到這塊黑黝黝的床板,西門浪一愣,這不是紫檀嗎,好貴重的東西,堪比黃金,怎麼老柳如此奢侈,居然用這東西做床板。不過,他馬發現不對,這床板怎麼好像一塊匾額。忙問︰「這是……」
「我們RB華門的無價之寶。」嘴里說著話,柳大成彎腰將床板掀過來。沒錯,這真是一塊匾額,看起來年代很久遠了,卻因為紫檀木制良好,保存的很不錯,面寫著極盡張揚的四個大字,「日本華門!」
西門浪驚喜的說︰「原來是這個,沒錯,確實是個寶貝。」
柳大成嘆道︰「多少年了,我一直保留著這塊匾額,無論搬了多少次家,我都把它帶在身邊。這些年來,我一直躺在RB華門這塊匾額睡覺,總夢想著將來令華門東山再起,大發神威。可惜,單憑我們倆是沒什麼指望了。不過,既然現在總門主過來了,我覺得,應該到了復興霸業的時候了。」
西門浪點頭,「你們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的支持你們。」
柳大成說道︰「凌霜這丫頭雖然雖然是梅門主的女兒,卻並未加入華門,今天借此機會,請總門主作為引薦人帶她入門。」
「好。」
就在這塊牌匾前面,西門浪這個總門主作為引薦人介紹柳凌霜入門,將華門諸多規矩娓娓道來,述說一遍。隨即說道︰「由今日開始,RB華門進入到復興當中,這樣,我委任你作為RB華門的門主,管理相關事宜。」
「什麼?」柳凌霜驚訝過後,忙說︰「總門主,我覺得按資歷還有本事能力什麼的,老爸都遠勝于我,所以,我想讓您改動一下,讓我老爸做這個門主。」
柳大成忙說︰「那怎麼能行,凌霜,我養你這麼多年,為的就是看你有出息,等待著這一天。而我,輔佐你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