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近正午,戈壁灘烈日如火,一幫穿著羊皮襖的土匪熱的直冒汗,不過,眼下顧不得這些了,都把槍口對準那輛高級越野車。
他們只所以穿成這樣,不單單是耍酷,實在是此地晝夜溫差過大,早冷的厲害,尤其策馬奔騰的時候,那刺骨的寒風深入骨髓,不得已,只能穿著皮襖,中午再月兌掉光著膀子。
一幫土匪如同凶神惡煞似的吼道︰「媽的,里面的人給老子滾出來。」
「快點,不然老子把你們全都炸死……」
這絕對不只是恐嚇,一個土匪的手里亮出手榴彈,那是非常古老的一種,如今在部隊里都看不到,不過,威懾力猶在,如果真的爆炸,崩死三五個人稀松平常。
車門推開,里面的人頗為狼狽的爬出來。一幫土匪凶惡的目光看過去,瞄到那女子,都是眼前一亮。老實說,他們活了大半輩子,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美貌的女子,看人家俏生生的雪白臉孔,精致到極點的五官,高聳的胸脯,盈盈不足一握的蠻腰,真是極品中的完美品。
剎那間,土匪們的眼神變得貪婪充滿獸性,仿佛餓狼似的,目不轉楮的盯著女子看個不停。
那大胡子匪首嘖嘖說道︰「媽的,這小娘們長得真帶勁兒。」
眼見車子被這些家伙弄翻了,西門浪心中氣惱,他強忍住心頭的怒火,陪著笑臉說道︰「各位大哥,咱們遠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你們這是干什麼?」
大胡子冷哼一聲,「你他媽的是傻子啊,老子是土匪,你說我要干什麼?」他臉露出獰笑,「小子,膽不小啊,敢在此處經過,知道這里叫什麼嗎,地獄戈壁。算你倒霉,踫我們了,從現在起,你的車,錢和東西,還有女人,都歸我們了。我們一幫人要開你的車,花你的錢,輪著玩你的女人……」
此言一出,眾多土匪一陣狂笑,更有人滿臉猥瑣的道︰「這小娘們,真是太招人稀罕了,就是不知道禁干不。」
「瞧她那干巴樣,估計嗆不住咱們哥們的輪流陣,還不得把她玩死啊。」
「死了怕什麼,不是還有尸體嗎,照樣可以玩……」
惡心的話語讓西門浪和玫瑰簡直想吐,後者面罩寒霜,眸中閃過冰冷,蓄勢待發。前者冷冷的道︰「尸體很好玩嗎?」
一個不知死的家伙隨口答道︰「當然好玩,反正比自己的手強,我挺喜歡干的。」
「那你自己干自己……」
話出口,西門浪和玫瑰二人猛然發動。前者直奔向這個不知死的土匪,仿佛豹子似的敏捷倏地竄過去,還沒等那家伙反應過來,一拳擊出,對方腦漿迸裂從馬栽下來,氣絕身亡。
玫瑰身影更是快如閃電,直奔向大胡子匪首。這家伙的反應明顯快得多,也顧不得憐香惜玉,下意識的擺動槍口,心想,死了就玩尸體好了。
「砰!」
子彈旋轉而出,直奔美貌女子面門處。
玫瑰一扭頭即避開,幽靈似的出現在對方面前,盡在咫尺,使得大胡子的步槍顯得鞭長莫及,居然對她構不成威脅。
白玉一樣的縴手揚起,宛若飄舞的蘭花,指間一點暗芒閃過,大胡子覺得右臉好像被蚊子盯了下,隨即眼前一黑,從馬掉下來,人事不知。
一幫土匪萬萬沒想到,兩只被劫持的肥羊膽敢反抗,而且,那男的無比彪悍,只一拳就把他們的同伴打死。女的更加詭異,仿佛會妖法似的,使得三當家的慘遭毒手。
詫異之下,這些土匪端槍向對方開火,子彈亂七八糟的飛過去。
哪知道,那兩個家伙身形快如閃電,輕易的避開,仿佛兩條惡龍似的在數匹駿馬中穿行,男的雙拳不斷擊出,令一個又一個土匪慘叫著落馬。女的也不甘示弱,手中毒針疾刺,眨眼的工夫,有五六人中毒昏死過去。
毫無疑問,他們賽過專業的殺手,在最短的時間內干掉了十五六個土匪,讓其余的土匪驚恐不已。
對方的狠辣讓這六七個家㊣4伙膽顫心寒,再也顧不得反抗,慌忙策馬逃竄,其中一個土匪還把掛在胸前的牛角哨子吹響,發出滲人的聲音,「嗚……」
西門浪右足在地踢了下,散落的一把步槍即飛起來,被他抓在手中,接連不斷的扣動扳機,數聲槍響之後,七個土匪全部中槍從馬掉下來。
到此時,總數二十多個土匪被他們消滅干淨,無一生還。
「估計那家伙剛才吹的哨聲就是求救信號,咱們趕緊走,盡快離開這里。」
說了這話,西門浪目光瞥了下四蹄朝天的越野車,眼見車胎爆裂,如果換胎的話需要不少時間,容易陷入到危險境界。基于此,他決定丟棄車子,改乘馬匹離開。
玫瑰跟義兄的想法不謀而合,二人取了車內行囊,拎起來狂奔不止,其速度比奔馳的駿馬還要快,追兩匹駿馬之後,翻身馬,駕駛著馬匹快速前行。
時間就是生命,這句話一點都不錯,他們要盡可能的離開這塊是非之地。
不過,戈壁灘土匪的能力還是讓他們倆刮目相看了,大約十多分鐘之後,千名土匪從各個方向沖過來,全都騎著高頭大馬,手持步槍,策馬攔截的同時,不停的朝天空鳴槍。
眼見四面八方都是持槍土匪,西門浪和玫瑰心中暗驚,他們沒想到,此處土匪的勢力居然如此強大。眼見前面也迎過來百十來號土匪,距離越來越近,子彈嗖嗖的在耳邊飛過,他們倆實在無路可走了,只能停下。
很快的,一幫土匪來到近前,把他們倆包圍了,黑壓壓的一片。眾人怒氣匆匆的破口大罵,「你媽的,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殺害我們地獄馬幫的人?」
「混蛋,老子讓你粉身碎骨……」
忽然,一個頭戴銀狐皮帽的老者驚訝的「咦」了一聲,月兌口叫道︰「西門浪,玫瑰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