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常 縣處于漫天雨簾中,冒煙的大雨中,諸多黑社會分子如同螞蟻似的在街頭涌動,揮動著武士刀激烈廝殺……
鮮血,不時的由傷口噴濺而出,在空中閃現艷麗的紅芒,充斥著滲人的喊叫聲……
此次進攻,山口組有備而來,人數是住吉會成員的三倍左右,加之出其不意,攻勢猛烈,很快佔盡了風。
盡管住吉會成員全力抵抗,卻依就不能扭轉落敗的勢頭,沒過多長時間,就被對方沖亂了陣腳,向後退去。
作為此處負責人的尚查信夫在後面督戰,他手里拎著鋒利的武士刀,看到眾多手下潰敗回來,大聲吼道︰「誰都不許後退,給我挺住……」
俗話說,兵敗如山倒!那些住吉會成員早就士氣全無,如今獲勝無望,只想著逃命,又有什麼心思與之對抗。
發現眾多手下潰敗回來,尚查信夫怒道︰「罵的,都給我挺住,不然老子砍了你們……」
厲聲呵斥沒能阻止這些人,如同喪家之犬的他們驚慌失措的在尚查信夫身邊跑過去,氣的他掄起武士刀,罵道︰「混蛋,都站下……」
刀光閃過,一個住吉會成員被武士刀砍中,發出淒厲的慘叫,倒在血泊中。
其他人都驚呆了,臉勃然變色,趕緊停下腳步,驚恐的目光看過來。
尚查信夫咆哮道︰「誰敢不服從老子的命令,私自後退,他就是你們的榜樣。媽的,怕什麼,難道他們山口組的人有三頭六臂嗎,跟我沖過去,咱們挺住,首領會馬派人過來接應我們……」
說這話的時候,尚查信夫根本沒有預料到,丸夫龜池正在女人身興奮不已的忙碌著,目光所見,盡是嬌艷如花不停晃動的臉孔,以及雪白一片的身軀,哼哼咿咿的叫個不停,仿佛天籟之音,讓這位住吉會首領飄飄欲仙,已經忘記還有諸多手下在大雨中拼命……
听說救兵很快就會來到,總算給一幫住吉會成員以信心,再加尚查信夫剛才劈出去的這一刀也把他們震懾住,當下,這些人轉身叫囂著重新沖過去,與山口組等人惡斗在一起。
又打斗一陣兒,住吉會成員終究勢單力孤,傷亡慘重,又有兩百多人倒在血泊中,可是,傳說中的援兵還是沒有到來。
到此時,住吉會成員只剩下百余人,再也堅持不住,向四處逃竄。尚查信夫為人強悍,手持武士刀不住劈砍過去,把周邊的山口組成員一個個的斬殺,猶在大聲叫道︰「大伙再堅持一會兒,咱們的人就快到了……」
那些住吉會成員心中暗罵,「到你媽啊,這都過去多長時間了,援兵連個影兒都沒有,再堅持下去,都得喪命于此。」
沒有人再相信尚查信夫的話,忙不迭的逃之夭夭。眾多山口組成員在後面緊追不舍,劈砍那些落在後面的家伙……
遠處,山口組成員的人群里,站著一個穿著黑色而防水斗篷的女子,帽檐低垂,透過冰冷的雨絲,能依稀看見她白皙俏麗的臉孔,明眸中閃過寒光,看向前方那個凶性大發的男子。
她就是井奈美,山口組的重要人物之一,如今親自督戰,可見此次行動有多麼重要。只見她冷哼一聲,足尖點地,猛的飛縱過去。三個起躍之後,她來到尚查信夫方,玉手揚起間,武士刀出鞘,寒光掠過天空。
尚查信夫眼楮瞪得溜圓,流露出驚愕的目光,慌忙揮刀格擋,但是,對方的速度實在太快,還沒等他手中刀迎過去,已然抵達。
「嚓!」
人頭離開尚查信夫的脖子,隨著慣性飛往別處,無頭的軀體噴著鮮血撲通一聲倒在地,住吉會的六猛之一奔赴地獄而去。
頭目被殺,其他住吉會成員更是膽戰心驚,撒腿就跑,恨不得多生兩條腿。
刀尖斜指地面,鮮血不住的流淌下去,滴落在地面,形成紅色印記。持刀的井奈美看起來是那麼的酷,滿臉冰霜的她一擺手,冷冷的道︰「給我殺,把這些家伙全部都干掉……」
「是……」眾㊣4多山口組成員答應一聲,嗷嗷叫著沖過去,揮動武士刀追趕著敵人,毫不留情的進行屠戮……
風月街,搖曳屋的某個舒適房間內,暗紅的燈光傾瀉,戰斗也在繼續,相當激烈,只不過,這是兩個人的肉搏戰。
連日在女人身征戰,丸夫龜池已經有些吃不消,本應該休息數日養精蓄銳,以後再戰,卻在此時遇到迷人老鴇羽亭崎子。他一見之下,驚為天人,覺得天底下再也找不到如此風情綽約的女人,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動,與之顛鸞倒鳳成就好事。偏偏對方處于虎狼之年,需求特別旺盛,讓他難以應對,只能以藥物相助,提升作戰能力。
昨晚,丸夫龜池一口氣吞下幾乎是平常三倍的藥量,一掃頹勢,變得生龍活虎,大戰雄風,在羽亭崎子身忙了一晚,很夸張的七次,差點沒把他累的虛月兌,凌晨時分才入眠休息。
清晨時分,變得容光煥發的羽亭崎子率先醒來,仿佛發情母狼的她起身後,彎腰對著丸夫龜池一頓親,把對方弄醒了。激吻之後,她紅唇向下移動,親男人的身,由到下,仿佛餓極了似的吃著黑冰激凌……
如此一來,丸夫龜池忍受不住,低沉的吼叫著,起身就要再戰。只是,狀態頗不如前。
羽亭崎子目光斜睨過去,笑問︰「你還行嗎?」
丸夫龜池臉騰的紅了,羞愧的道︰「還……還可以……」
「別逞強了,要是不行的話就算了,雖然我很想要,可是,還得顧忌你的身子。依我看,你還是歇兩天。」嘴里如此說,羽亭崎子的玉手卻沒閑著,仿佛剝蔥似的,技巧堪稱專業。
丸夫龜池又是熱情高漲,「沒關系,我能行的,咱們開始。」
羽亭崎子眼珠轉動,「丸夫君,你還是吃點藥,免得中途退場,那樣的話,我該傷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