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在門外的一幫保鏢听到里面傳來的叫聲,大驚失色的踹開房門,一擁而入。
映入眼簾的,是兩個一絲不掛的家伙,當然了,老大沒什麼看頭,他們都把目光聚集在姿色出眾的女人身。
羽亭崎子若無其事的站在原地,並未因為眾多彪形大漢的闖入而感到羞臊,仿佛模特似的毫不吝嗇的展示著自己。
那是一片雪也似的白,散發著象牙似的光澤,體態豐腴的她不穿衣服的話,比那些骨感美人更受男人喜歡。尤其那一對微微顫動的大雪梨,簡直讓人垂涎三尺。
這些保鏢看的呆了,暗自吞咽著口水,心中感慨,怪不得混黑的都想當老大,能如此風騷水靈的女人,豈不賽過神仙。
丸夫龜池發現一幫手下只是盯著光身子女人看個不停,沒人顧及他,怒道︰「都他媽看什麼?」
保鏢們這才緩過神,扭頭看去,眼見首領滿臉氣惱之色,慌忙圍在其身邊。
其中那個保鏢頭目問道︰「首領,您怎麼了?」
凶猛一擊,差點把丸夫龜池脖頸弄斷,讓他痛徹入骨,極為震驚,很明顯,這個嬌滴滴的女子是個高手。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盡管兩個人做了幾日露水夫妻,丸夫龜池在對方身模爬滾打好多次,幾個洞口都很熟悉,卻一下子變得陌生,他看不透這個風情萬種的女人了。
羽亭崎子嫣然一笑,她明眸中閃過輕蔑的目光,「我就是我呀,丸夫君,你真是蠢的可以,真沒想到,像你這樣的人也能成為RB第二大組織的首領……」
數日以來,丸夫龜池每天在女人身馳騁,吃藥也得干,早就虛弱不堪,如今被對方的掌刀砍了下,更是喘著粗氣,一副隨時癱倒在地的樣子。電光火石間,他想到了什麼,惡狠狠的問道︰「你是山口組的人?」
听到老大的話,眾多保鏢震驚不已,忙不迭的拔出懷中手槍,朝那女人指過去,如臨大敵。
「咯咯咯……」羽亭崎子一陣嬌笑,花枝亂顫的她身蕩起雪白的浪花。
一幫保鏢目瞪口呆,只覺得渾身熱血沸騰,有種想要撲過去把對方推倒的沖動。
雖然處在槍口之下,羽亭崎子卻沒有一絲驚恐,嬌笑道︰「丸夫君,原來你不算太笨,終于猜到我的身份了。」
丸夫龜有種掉進陷阱里的感覺,他咬牙切齒的道︰「臭婊子,你真是找死?」
媚眼如絲的飄過去,掃在眾人臉。羽亭崎子抬起玉臂,搔首弄姿的輕拂著如雲秀發,嗲聲道︰「討厭,你怎麼這樣說話呢,我很臭嗎,沒有?記得某個人最喜歡吃我那里了,並且……說那是最香的地方,難道那個人不是你嗎?」
「你……」丸夫龜池臉孔漲的通紅,不由自主的想起自己與其風流的場景,沒錯,就在昨天晚,他還那麼做來著,仿佛一頭野豬似的趴在泉眼邊,嗒嗒的喝著甘甜的泉水。
曾經,他以為自己找到最滿意的女人,不過,時過境遷,對方是敵人陣營中的,讓他對她的感情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丸夫龜池額青筋暴起,怒道︰「媽的,你個賤貨,看我怎麼收拾你……」他氣憤的一擺手,吩咐道︰「你們把她抓住,咱們離開這里,哼……你不是喜歡男人嗎,等回到總部,我讓千名兄度排隊干你……」
首領的建議讓那些保鏢面露喜色,如果把這女的弄回總部大伙玩,他們也肯定有份兒,能到如此天仙似的美女,自然激動不已。
保鏢頭目忙說︰「首領英明,只有這樣才能讓賤女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旁邊有人興奮的符合,「說得對,像她那樣的騷貨就得幾百個男人狠狠的干……」
羽亭崎子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浪笑著道︰「是嗎,那可太好了,我就喜歡男人,幾百個算什麼,給我來幾萬個才好呢……」
「把她抓起來帶走……」
丸夫龜池一聲令下,眾多保鏢都把槍收起來,爭先恐後的㊣4前去抓那女人。之所以如此積極,其一,那是女的,還沒穿衣服,光著的。其二,女人容貌之美,身材之正點是他們從未見過的。基于以兩點,他們都想趁亂掏兩把,先吃點豆腐再說。
羽亭崎子依舊笑意吟吟的看過來,仿佛天生就不知道害怕,也許,在她眼里,面前的場景只是一場鬧劇而已。
保鏢頭目和及另外兩個人率先撲過去,說是抓人,卻不約而同的把手伸向女子的兩個雪梨,都想著抓一把。
一縷寒光自羽亭崎子眸中閃過,她猛地側身避開伸過來的數只魔爪,左手倏地探過去,手指捻住白金手鐲面瓖嵌的珠子,向後拽去。登時,一條極細的金屬絲從里面鑽出來,大概有兩尺多長,細到什麼程度,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不能發現,她手中還捏著這東西。
宛若拉弓似的,羽亭崎子把金屬絲抻開,臉露出殺氣。就在此時,三只毛茸茸的大手伸過來,迫不及待的抓向她胸前……
這一次,羽亭崎子不再閃避,兩只玉手晃動,如同跳舞似的,白色身軀仿佛風中搖曳的玉蘭花嗎,那叫一個美。
眾多保鏢都看的傻了,這還是人嗎,分明就是狐狸精啊!
那三只大手並沒有停頓,依舊向女人身抓過去,要把豆腐吃到底。
羽亭崎子雙手在空中打了一個結,猛的往旁邊抻開,只听得慘叫聲傳出,三只血淋淋的手掌掉落在地。
原來,羽亭崎子所佩戴的手鐲是罕見的武器,名叫「五絕殺,」所拽出的金屬絲乃特殊材料所制,極為鋒利,堪比削鐵如泥的利刃。剛才的一瞬間,她用這金屬絲一下子割斷了敵人的三只手下來。
被割掉手掌的那三個家伙臉色變得慘白,傷口血如泉涌,看起來極為恐怖,不敢再前,嗷嗷叫著向後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