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土生咳嗽了一聲︰「長安,趕快給柳姐姐跪下,求她接受你!」
「是,鎮國公大老爺,奴婢遵旨!柳姐姐,妹妹給你行禮了!」長安規規矩矩的跪了下去。***嚇得柳如是連忙喊︰「使不得,這怎麼能使得。」
易土生道︰「有什麼使不得的,她比你晚進m n,就應該給你叩頭,你就受著吧!」長安笑著說︰「老爺、夫人,奴婢可以起來了嗎?」
易土生道︰「你不讓她起來他就得老老實實的跪著!」柳如是感動的一塌糊涂,連忙蹲子把長安攙扶起來︰「公主是金枝y 葉,這一跪如是萬萬擔當不起。」
長安吐了吐舌頭笑著說︰「以前是金枝y 葉現在不是了,現在我就是你和駙馬爺兩個人的使喚丫頭,你們讓我向東我就向東,讓我向西我就向西,比奴才都听話!」
柳如是苦笑道︰「難得公主這麼深明大義,姐姐也不用你服侍,只要你不把姐姐從家里趕出去我就心滿意足了。」
「趕出去干什麼,我這人最喜歡熱鬧了。人越多越好,對了,瑜兒那個死丫頭呢,讓她來跟我比劍!」
朱建突然從後堂冒出個頭來,冷冷地說︰「老遠就听見公主你大家光臨了,我們這些草民還不趕快找地方躲起來,出來找死嗎?」
「說的沒錯,憑你的劍法出來還真是找死呢!」長安突然從懷里掏出一把匕首,翻白眼說︰「昨晚我練了一夜,咱們再比過!」
「怕你怎地!」朱建鏘的一聲拔出了長劍。
易土生道︰「你們兩個不要胡鬧了,小心隔牆有耳,公主既然沒事兒了,快點回宮去向太後稟明一切吧!」
長安甜笑道︰「好啊,我的駙馬,明天就是咱們大婚的日子了!」朱建嘆了一聲,淚水七對八對的從眼眶里流出來。
柳如是連忙過去安慰,拉著她手說︰「瑜兒妹妹,你的心意我知道,等公主的好事兒過了之後,姐姐做主,找個良辰吉日給你和老爺圓房,好不好!」
「誰要和他圓房啊,看著就討厭!」朱建狠狠的跺了下腳,臉紅紅的跑走了。長安拍手笑道︰「這死妮子還害羞哩,我先走了,告辭!」
「 嚓!」一聲細微的蚊蠅還細微的聲音傳入易土生的耳中,他側頭看了看,表情凝重地說︰「娘子,有客人來了,你先去後堂回避一下,順便去找一下瑜兒,別讓她想不開了!」柳如是點頭道︰「是啊,瑜兒妹妹,我這就去看看他。」
「哪位高人駕臨寒舍,請現身吧!」
「易大人的功力與日俱增,佩服佩服,在下打了個哈欠,吹落了幾片灰塵,竟然被你發現了,哈哈!」房梁上輕飄飄的跳下一個人來。
易土生沒回頭,笑道︰「原來是西尾君,怎麼樣,你的計劃完成的怎麼樣了?今天來找我不會只是串m n子吧!」
西尾天皇腰挎東瀛長刀,腳踏寬大木屐,嘿嘿冷笑︰「易大人這話說的生分,難道忘記了咱們是合作的關系嗎?」
易土生不悅道︰「既然是合作的關系,西尾君做什麼事情之前最好和在下打一聲招呼,省得在下措手不及。」
「這話,我不太明白,請明示!」
「當日在傾城塢干掉了德川大宗的神秘高手,不會不是閣下吧?!」
「這件事我本來也沒想要瞞著易大人,而且大人知道,德川家的人是我們皇室的死敵,我殺死他有什麼問題嗎?」
易土生轉過頭,冷冷地說︰「本來沒問題,只是你動手的不是時候,你應該讓高麗人干掉德川大宗,這樣咱們才能有機可乘。西尾君,作為一個天皇,你似乎還不夠成熟!」
「嘿!易大人教訓的很對,我的確太c o之過急了,沒有想到更深一層的東西,以至于壞了大事。」西尾慚愧的說。
「其實也算不上是壞了大事兒,還有挽回的可能,西尾君,你願不願你听!」
「德川秀忠似乎已經感覺到了我的存在,你們的錦衣衛正在到處調查我,我無處藏身了,這可怎麼辦?」
「這好辦,你可以暫時呆在我這里,沒有哪一個錦衣衛敢到我的家里來搜查……只不過……」易土生笑道︰「我家里有很多的nv眷,你可別找麻煩!」
「nv人!」西尾不屑的說︰「我曾經發過誓言,復國不成之前絕不會踫任何nv人,更加不會踫朋友的nv人,土生君大可放心。但是,土生君似乎早就答應過要幫我除掉德川秀忠,為什麼遲遲的不見行動!」
易土生心想,你他娘的提前也沒說德川秀忠是個宗師級的大高手呀,這不是玩我嗎?我要知道這樣,說什麼也不能答應!
「問題是,我一直沒有取得錦衣衛的所有權利,記得西尾君曾經答應過我,一定會幫我殺了田爾耕,助我坐上指揮使的位置,不是也沒做到嗎?」
西尾臉一紅︰「德川秀忠整天都在田爾耕身邊,我根本沒機會下手的!」易土生嘆道︰「西尾君,你說實話,德川秀忠的刀法在你們日本是不是最高的!」
西尾搖頭道︰「是第二的,還有一個比他高,這人很久沒露面了,有可能已經老死了,他叫做信長紗織,是信長家的一等武士!」
「第二也挺可怕的,咱們要小心應付!」易土生嚇得汗都出來了,親眼見識過德川秀忠刀法的他,差不多已經失去了和德川秀忠對陣的勇氣,更別說去殺死他了
在易土生看來,整個京城里真正可以和德川秀忠正面硬撼的高手恐怕就只有他的那位道m n恩師靈虛上人了。魏宗賢神秘莫測,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流非常微弱,但易土生每次和他並排走在一起都有種奇異的感覺——如果自己出手偷襲,絕對找不到下手的地方。這很奇怪。也許他也是個高手。
「土生君要做指揮使,我今晚就去殺了田爾耕,決不食言!」西尾的臉像一塊堅硬的岩石。
易土生道︰「算了,還是等皇帝收拾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