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土生巴不得給這個紅m o鬼子一頓教訓,身子飄然而起,從窗口跳了下去,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揆一居然也縱身跳了下去,落在地面上的時候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來,而且氣不涌出心不跳的,像是懂得輕功的樣子。(_)
「怪不得敢挑戰大明朝的勇士,原來有點能耐,來吧,我讓你先出手。」易土生大大咧咧的說,他根本就沒把這個荷蘭人放在眼里。揆一也不客氣,腳下擺了個弓箭步,右手‘鏘’的的一聲吧寶劍撤了出來,是那種西洋人的正宗的花劍。以前易土生跟俄羅斯人ji o手的時候已經見識過了,如果加上內功之後,花劍的威力也不可小視,別的倒是還在其次主要是速度太驚人了,幾乎能達到令人眼花繚lu n的地步,就算是易土生也絲毫的不敢怠慢。關鍵處在于易土生現在還不知道揆一的功力到底有多深厚。
易土生在腰間一模,魔劍帶著千萬到光芒跳入手中,向前一指,幻化出萬千光點,布滿整個空間,易土生來了個先聲奪人,意思是殺殺紅m o鬼子的銳氣,讓他知道大明朝的厲害,可是沒先到這一招不但沒有收到預期的效果,反而激起了紅m o鬼子的不屑笑聲,揆一猛地一抖手腕一朵光點組成的梨花出現在易土生的眼前,仿佛是雪夜的鵝m o大雪般飄散在空氣中。易土生這一下就知道原來揆一的功力居然並不在他之下。
易土生嘿嘿一笑︰「既然如此,我可就不用手下留情了,看劍。」
這一聲之後,易土生的劍勢以及狂風驟雨般的向對方攻取,另易土生驚奇的事情又發生了,揆一明明被籠罩在劍氣的範圍之內,可是十多劍刺出去,卻劍劍落空,心中忍不住有些驚駭,就在這時候,揆一突然出手,劍光飄灑,星星點點,整正好點中了易土生的劍尖,一股森寒無比的劍氣,從劍尖內透入他的身體,讓易土生手臂上的經脈差點為之凍結,當然這並不是說易土生的功力比他差,只不過是猝不及防而已。
易土生冷哼了一聲,猛然踏步向前,劈出三劍,一劍比一劍中,一劍比一劍很,一劍比一劍角度更為刁鑽,殺的揆一連續後退了三步,但是任誰都能看出來,這只是戰略x ng的後退,絕不是真正的失敗,揆一還有很多的余力沒有使出來。
揆一的身法和中原身法大相徑庭,和俄羅斯人使出的身法也不完全相通,但是非常的簡單,只是幾個步子而已,向前向後向左向後,只是這幾個步子讓他配合著使用,加上他的速度超級快居然發揮出了無限的威力。
揆一突然一側身,劍尖直直的點向易土生的眉心,腦內的眉心位置正是泥丸宮,屬于元j ng的藏處,是人體中非常脆弱的所在,所以隔著十尺遠的距離,易土生就已經感覺到了對方真氣的強大,冷冽的氣息好想要貫穿他的頭腦,從後腦勺sh 出去了。在這種情況下唯一的化解方法就是謹守靈台,抱元守一,以自身的真氣硬生生的對抗揆一的劍氣,同時迅速的運轉身法,向旁邊挪動了三寸。
揆一見易土生身法詭異,居然向旁邊挪動了開去,氣的暴跳如雷,剛才的那幾招也算是他的看家本領了,居然沒能制住易土生,讓他感覺到非常的沒有面子,同時也感覺到了易土生的可怕。他怒喝了一聲,搶到易土生的背後,挺劍直刺,劍風呼嘯,勁氣凌厲,顯然是動了真怒。
易土生知道他的厲害,游魚一般,向左邊滑動一張,身子連續晃動幾下,不但避開了揆一的致命攻擊,而且還來到了一個非常巧妙地角度,施展中,猛地殺入了揆一的中宮,一劍直奔他的胸口刺去。
揆一能不能躲開這一劍還未可知,但是越客朋已經提前喊出來了︰「王爺,這是比武較量可不是以命搏命,你要有些分寸才好。」易土生的身法說停就停,猛然向後翻飛落在了三丈之外,月兌離了戰場中的凜冽勁風,向揆一拱了拱手道︰「還打不打?」
揆一已經嚇出了一身冷汗了,他本來對自己的劍法非常的自信,以前在荷蘭或者在大海上很少有人能夠擋得住他十招凌厲,沒想到大明朝居然有易土生這種能人,讓他進退失據,有些手忙腳lu n。
揆一把花劍收入劍鞘,擺手說︰「不打了,不打了,我知道了,原來你也是個勇士,你的劍法不錯,我們算是打個平手,不過,我還有一位很好的劍術老師,他的劍術比我高明多了,改天,我讓他來會會你。」
易土生聳了聳肩膀說︰「好啊,在下隨時恭候。」
越客朋道︰「兩位都是大高手,這一場算是打和了,咱們這次是以武會友,千萬不能傷了和氣,大家都是做大事兒的人,不要為了小事兒鬧翻。」易土生道︰「越王子大可以放心,我們大明朝人別的好處沒有,就是氣量寬宏,不會跟普通人一般見識,咱們商量好的事情,還按照原計劃進行。不過,在這個計劃進行的過程中,荷蘭人不能派船到台灣島去,更加不能擅自登陸,不然的話,大明朝會堅決予以還擊,到時候,我也難以力挽狂瀾。」
越客朋冷笑道︰「其實王爺用不著危言聳听,荷蘭人早就把你的底細打探清楚了,大明朝在台灣島根本就沒有多少兵力,有一千人算是頂頭了,只要他們出手,台灣唾手可得,大明朝根本來不及派援兵去,之所以跟你商量,是不想造成麻煩而已。」
易土生道︰「大明朝有沒有反擊的實力,不是靠你說的,你不信的話可以試一試,我一定讓荷蘭艦隊連一片木板也回不去。」
越客朋見易土生生氣了,連忙哈哈笑道︰「一句戲言而已,一句戲言而已,請王爺不要見怪,不要見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