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v刺客心里恨極了易土生,可是偏偏拿他沒辦法,只好隔著柵欄惡狠狠地瞪視他,仿佛希望能用眼神殺死他。
易土生半點不懼的迎著她怨毒的眼神看過去,笑道︰「怎麼樣,錦衣衛的酷刑不好受,我還有更加厲害的刑罰等著你,你信不信,還是趕快招供?只要你招供,一切就都結束了。」十三號氣急了,把牙齒咬的咯咯作響,就是不說話。
易土生對站在身旁的曹化淳道︰「如果她還是不招供,就叫人把她的孩子打掉,俗話說母子連心,我就不信她不心疼。」雖然是個混血兒,但畢竟是自己的骨r u,nv刺客再怎麼狠毒身上也有母x ng,听說要把孩子打掉,臉上頓時顯出焦急的神s 。
易土生一看抓住了她的軟肋,怎麼能輕易放過,沉聲道︰「我數到三,你要是招人了,我就放過你,不然就把你的孩子打掉。一、二、三!」易土生慢慢地數著。
「不要,我根本什麼都不知道,你讓我招認什麼?」十三號忽然尖叫出聲。易土生听到她終于開口說話了,高興道︰「你終于肯說話了,好,這就好,我問你,你們的首領到底是誰,住在那里?還有,你們這個組織一共有多少成員,總舵在那里,這些你總應該知道?」
十三號雙手抱著柵欄喊道︰「我不知道首領是誰,每次我見到他的時候,他都帶著面罩,我也不知道總舵在那里,因為我從來沒有去過?」
易土生怒道︰「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你還是不老實,你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的主子是誰,你騙不了我?」十三號急切的說︰「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誰,我只听到過他的聲音,卻從未見到過他的樣貌,這是千真萬確的。」
易土生道︰「那麼你們的總舵在那里你總應該知道,不然的話你去那里聯絡組織?」十三號搖頭道︰「這個我也不知道,每一次組織有命令都有人會找上我,聚會的地點也是臨時選定的,我根本沒有去過總舵!」
易土生見她表情很真,心里一陣詫異,難道她說的都是真的,難道她真的沒有見過刺客首領的真面目,也沒有去過所謂的總舵,那可壞了,這些日子以來不是百忙活了嗎?易土生心里一陣著急。
「那好,我問你,你們這次聚會目的是什麼,是不是有什麼行動?」易土生轉了個念頭,繼續問道。
「這次的聚會,是為了要刺殺一個人!」十三號毫不遲疑的說道。易土生道︰「刺殺誰?」十三號道︰「就是為了要刺殺魏忠賢!」這個結果大大的出乎易土生的所料,其實他早就懷疑這個殺手組織明里暗里和魏忠賢有勾結,說不定幕後的主使就是魏忠賢,可是目前看來不可能了,殺手組織居然要刺殺魏忠賢。
「你們為什麼要刺殺魏忠賢?」
「不知道,組織里的殺手執行任務一向只听命令不問原因,這是規矩,沒有人敢違反這個規矩。」
易土生道︰「那麼,你們組織里的成員一共有多少個,把你認識的人全都ji o代出來!」十三號道︰「組織里的成員貌似有幾千人,我也只能知道一個大概,至于我認識的人,一個也沒有,我們每次見面都是蒙著臉的,互相之間都看不到,而且大家也沒有名字,都是用數字來代替名字的。」
易土生道︰「你的名字是十三號,看來你在組織里的排名比較靠前,你是組織里的重要成員對不對?」十三號嘆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組織的情況非常復雜而嚴密,首領以下有十個堂主,堂主下面有十個香主,每個香主手下有幾十個殺手,這些人都按照數字排列,不分先後,我的全名是‘青龍堂順子號第十三號’所以,像我這樣的低級殺手根本就沒有可能x ng接觸到組織的秘密,你把我抓來一點用處也沒有!」
易土生心里一陣發m o,萬萬沒想到殺手組織居然如此的龐大,同時他也很氣憤,沒想到自己這些天的努力都白費了。
「我問你,你說你們之間從來都不見面,互相之間也不知道名字,那麼你們憑什麼確認是不是自己人,萬一有人冒認那又該怎麼辦?」易土生忽然靈機一動。
「這也是不可能的,因為組織里有一套暗語,專m n防備有人冒充。」
易土生振聲道︰「是什麼樣的暗語?」十三號遲疑了一下說︰「我可以告訴你,但是這是組織的高度機密,如果我說出來,你必須放了我。」易土生道︰「等我確認這套暗語的確管用我才會放你,現在老老實實的說出來。」
十三號沉思了一下,覺得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便點頭道︰「這套暗語其實就是一種手語,非常的復雜,一天半天休想能夠學得會,你必須派專人來學!」易土生搖頭道︰「你親自ji o,我親自學。就從今天開始!」
從當天開始,十三號就把一套異常復雜的手語ji o給易土生,這套手語有點酷似與二十一世紀的啞語,但是比啞語還要復雜,總之每一個字每一個音節都有可以代替的手勢,如果把手語使用好了,完全可以代替嘴巴。這一點讓易土生對組織的創立者又是佩服,又是懼怕,他真的沒想到大明朝有這樣一個恐怖主義組織,而且人數居然在三四千人之多,難怪他們敢刺殺皇帝,果然實力驚人。
以易土生的聰明才智來學這一套手語居然也用了一個月的時間才能融會貫通。當他把整套動作都學會之後,驚奇的冒出一個主意,日後出兵打仗的時候,完全可以利用這套手語,以防泄密,這可真是天助我也。
光有手語還不行,還要找到組織的聯絡點,才能夠打入組織的內部。易土生必須再次去b 問十三號,十三號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行動越來越不方便了。看到易土生來了,眼中閃耀興奮的光芒,還以為易土生是來釋放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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