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劍道︰「組織已經更改了暗號,將梅花改成了一支小劍,劍尖所指的方位就是我們應該接頭的地方。對了,這些天都沒有看到你你到底去了什麼地方。」
易土生心想,香主一定已經起疑了,必須找一個合適的理由,他咳嗽了兩聲說︰「我,我,嗨,我生病了,我得了瘧疾,差一點就丟了x ng命,一直在城內一家y o鋪里養傷,又怕把病傳染給別的兄弟,所以一直都不敢露面,直到現在病好得差不多了才敢出來。」
「啊!」侍劍驚訝的道︰「原來你生病了,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好一點,生病一定要找大夫的,你確定自己已經好起來了嗎?」
易土生听她話里都是關懷的意思,心中忍不住一陣感動,覺得必須把侍劍從殺手組織里拯救出去,可是她會听自己的話嗎?易土生試探著問︰「侍劍,你是如何加入組織的?」侍劍道︰「我也不知道,我一生下來就是組織的成員,是香主把我養大的。」易土生又問︰「那你的父母是什麼人?」侍劍道︰「這個我可不知道,我問過香主,香主說我是個孤兒。」易土生心想,n ng不好是個人為制造出來的孤兒。
易土生道︰「這麼說來你和香主的關系很不錯嘍!」侍劍得意的道︰「那當然了,香主應該是我的義父,可是他從來不讓我這麼叫,但是他對我的確是很關心的。」易土生進一步的問道︰「那香主到底是什麼人你總應該知道?」
侍劍突然警覺地說道︰「你好像對組織里的人的身份很感興趣,你知不知道這是殺手的大忌,我的確知道香主是什麼人但是我卻不能告訴你,因為如果告訴了你就等于是害了你,香主絕對不會容許有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的。」
易土生見她起疑,連忙笑道︰「我只是一時好奇而已,算了算了不問了,不問了。」侍劍看了看天s ,臉上現出愁容,幽幽的說︰「天快亮了,我要回分舵去了,你在哪里落腳呢?」易土生道︰「我就在城里的一家y o鋪落腳,我在那里做伙計的。」侍劍點頭道︰「香主可能要見你,明晚你到分舵來。」易土生問道︰「分舵在那里?」侍劍苦笑道︰「分舵沒有固定的地址,你注意看一下路邊的標記就是了。」
易土生本來想要找時機去和湯若望商議一下改造戰艦的事情,可是沒想到剛一回來就被殺手組織的事情給纏上了,沒辦法,都是工作都需要認真的對待,只能先把殺手組織的事情解決好再想別的。
易土生回到家里睡了一會兒,就到街上去轉悠,到處去找牆上的暗記,街上巡邏的錦衣衛紛紛向他拱手問安,他全都心不在焉的點一點頭就過去了。找了半天,才在一處寺廟的牆上看到一把不起眼的小劍,劍尖正好指向鈔庫街的方向。易土生心想莫非在鈔庫街也有殺手組織的分舵,按理說那里人流復雜過客匆匆不應該設有分舵才對,難道這柄小劍不是暗記。抱著試試看的態度易土生一路跟著小劍的指引向前走。
鈔庫街上非常的擁擠,這個時候做生意的都已經起來了,去青尋歡作樂的人也開始活動起來,到處都是脂粉香氣,隨處可見的都是妖y n的青nv子。易土生對這些全然沒有興趣,他一m n心思都撲在了殺手組織上,眼神只在牆壁和m n板上流連。
「嗨!」走著走著突然有人喊道︰「嗨,這不是王爺千歲嗎,怎麼有空閑跑到我們這花街柳巷來了,奴婢參見王爺。」
易土生沒想到自己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認出來了,猛地回頭「原來是賽賽姑娘,怎麼起的這麼早?」卞賽賽身後跟著兩個小丫鬟,都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樣,看著易土生道︰「王爺不是也起的挺早嗎,干嘛去,是不是想到我家去坐坐,正好咱們一路走。」
被卞賽賽這麼一叫,很多行人都轉過頭來看著易土生,有的還指指點點低聲細語的議論開來,為了維護自家的形象,易土生挺了挺胸道︰「沒有的事兒,本王出來是為了體察民情的,賽賽姑娘你猜錯了。」卞賽賽是個風風火火的x ng子,他可不管易土生好意思不好意思,伸手就去拉易土生︰「走,走,到我家里去坐坐,我家就在舊院里面,你還沒去過哩,像你這樣的貴客本來也是很難請到的。」
一來易土生覺得盛情難卻,二來在大馬路上拉拉扯扯的不像樣子,就跟著她去了。卞賽賽的家就在舊院胡同的第一家,原來李十娘、顧眉她們那些姐妹都是居住在這一代的。易土生一路走來,仍然沒有忘記去看牆上的標記,可是看來看去一個都沒有,倒是到了胡同里面的時候,才看到一把小劍,指向一處掛著紅燈籠的宅子。
易土生正要開口詢問呢,卞賽賽已經搶著說話了,她指著那掛著紅燈籠的宅子說道︰「這就是我家,王爺請。」易土生心神巨震,馬上在心里得出了一個答案,原來卞賽賽也是殺手組織中的一員,怪不得她的武功如此高強。
「哈哈,原來賽賽姑娘就是住在這里的,這也倒也是非常的雅致,不知道里面如何?」易土生邁著四方步故作深沉穩重的說,其實心里已經是波濤洶涌了。其中一個小丫頭立即接口說︰「我家姑娘本來就是個雅致的人,吹拉彈唱無所不通,秦淮八y n之中比誰都不差,就算是王爺的夫人柳如是也未必比得過我家姑娘,我說呀,王爺要是第一個遇見我家姑娘,興許早就喜結連理了。」
「小蓮,不許胡說八道小心王爺惱了我們,口無遮攔的,我怎麼能和如是姐姐相提並論呢,如是姐姐風華絕代,充其量我也支配做她的丫鬟而已呢。」卞賽賽說這話拿一雙顧盼含情的大眼楮瞥著易土生。
易土生只當是沒看見,自從知道了她是組織里的殺手之後,就對她失去了所有的興趣,仿佛她的每個動作每一句話背後都帶著什麼y n謀一樣。易土生甚至在心里想︰她如此熱情的邀請我來家里,會不會是殺手組織要暗殺我,對了,這是很有可能的,我一定要萬分小心,最好不好喝她的茶水,也不要踫他的食物。
一邊想著四個人已經走到了掛著珠簾紅幔的閨房里來了,一陣香氣撲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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