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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的聖潔讓我感到有些慚愧,我為我剛才的魯莽行為向你表示道歉,同時你遵守禮節的行為讓我對你越發的尊重起來,你果然是女神,不是普通的女人!」
愛神突然露出一個陰森森的表情,惡狠狠地咬著銀牙說道︰「我最討厭那些濃妝艷抹不守婦道的女人,她們肯定都沒有讀過書,簡直不知道廉恥二字應該如何書寫,把女人的臉面都給丟盡了,你說對不對呀王爺,女人的衣服是不能隨便讓男人月兌的,這是最起碼的守則!」
「那當然,你說的很多,可是,你現在到底打算怎麼樣?!」易土生被她挑逗的有些心猿意馬,守不住思想,著急的問道。這個大掃貨,表面上說什麼仁義道德,其實就是想讓老子禪心失守,她好趁機把我采補了,可是老子絕沒有這麼好對付。易土生心里跟明鏡似的。
「呵呵,你著急了,來吧,行啦行啦,我不逗你了,不逗你了,來吧,來吧。」愛神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首先爬上了床鋪,很仔細的把床單鋪好了,然後表情平靜的躺在上面,眨著大眼楮說道︰「哎,我雖然是神,但是對人間的好東西也挺感興趣的,你那天拿出來的那幾樣東西都挺好的,能不能再拿出來試試。」
易土生在胸口一掏,掏出一個布包,笑吟吟的在床鋪上展開來,里面露出了四樣東西,一樣是圓圓的帶著手柄的枕頭,一個系著金鏈子的壓扁的鈴鐺,一對銀白色的環兒,還有一件是上次在魏忠賢的密室里發現的,金色的圓柱體……(上次給愛神展示的三件寶貝,應該有一件是那個銀白色的環兒,而金色的圓柱體是在魏忠賢的密室發現的,好像寫顛倒了,抱歉,現在改過來。)
「怎麼多了一件,上次好像沒有這個東西,真精致,好貴重啊,上面還有龍形的波紋,到底是做什麼用的呀!」揚起頭來,在易土生的腿上錘了一拳,愛神嬌聲嬌氣,眨巴著大眼楮說道。同時把圓柱體像望遠鏡一樣,放在自己的美麗眸子前面,一看,居然是透氣的。
「咦,像個萬花筒一樣,怎麼會這樣,這到底是什麼東西,是吹氣用的嗎?」愛神把一頭叼在通紅水潤的小嘴里,嗚嗚的吹氣,一會兒發覺不對,吐了吐小舌頭,縮了縮脖子,把圓柱體扔在一邊,躺在床上,蹬著腿氣道︰「我有心愛你,可是你不禮佛,怎麼還不上來,難道你要褻瀆神靈嗎?!」
「這個東西……」易土生把那個金色的圓柱體,拿在自己的手中擺弄了兩下,嘿嘿笑道︰「一會兒你就知道它的妙用了。」這東西他在魏忠賢的密室里發現了之後,始終不知道是干什麼用的,直到剛才他得到了長樂宮的秘籍,才從一張圖片上得知,這東西是長樂宮的聖物,原名叫做「金剛杵」,是套在男人身體上的東西。使用了之後,每一次動作,都會摩擦女人最敏感的部位,讓所有的貞潔烈女都變成當婦。而且那上面的龍形波紋,是用一種天然會發熱的石頭做的,能夠發熱……長樂宮在一百年前因為一次事故,失去了這件寶貝,為此不死仙人還非常的遺憾,那個時候他還沒有做掌門呢,不知道為什麼這東西會出現在魏忠賢的密室里,魏忠賢要這個有什麼用呢。
愛神哼著歌坐了起來,捋了捋自己的長發,沖著易土生皺了皺眉頭,然後嫣然一笑說︰「神一定要給人帶來快樂,不然就不是合格的神,為了給你帶來更大的快樂,我決定要自己動手。」說完話,就拿起一對銀白色的小環問道︰「這是,放哪里的?!」
…………
當她裝備整齊,轉過頭來的時候,卻發現易土生的那啥已經變成了金色的,忍不住驚訝的瞪大眼楮,握著小嘴,說道︰「原來是這樣……我都知道了……」
「還有一件事你不知道!」易土生爬上床,從她的身體下面抽出那個圓圓的帶著手柄,好像是乒乓球拍的圓墊子,笑道;「其實,這是打盛臀用的。」
「啪!」愛神的盛臀結結實實的挨了一下子,頓時打的一片紅,她忍不住喊了一聲,然後咬著嘴唇,重重的哼了一聲,正想歪過頭去不搭理易土生,沒想到易土生趁她走神的時候,突破了她的身體,圓柱體的熱量和摩擦力……
愛神像分娩中的女人一樣,兩手狠狠的抓住易土生的雙臂,把下唇都要出了血來︰「啊,好爽……」
易土生從一開始,就沒有安好心,所以,第一個動作就已經用上了長春功,愛神也沒有安好心,所以她也在暗中運用自己的采補功力。但是,易土生的金色圓柱體,給了她致命的打擊,這個縱橫床榻上百年的美女,一生當中從來也沒有這麼舒坦過,那東西不愧是長樂宮的聖物,一下子就把她擊潰了,居然讓她神志失守,真的進入了狀態,而且還拼命地享受。
易土生這也是歪打正著,要是沒有這個‘金剛杵’,只怕易土生的如意算盤也是要落空的,他和愛神最多也就是個不勝不敗,兩敗俱傷的結局,誰也佔不到什麼便宜,雖然易土生的功力比較高,但是愛神的經驗豐富,所以,勢均力敵。
但是現在,均勢被打破了,愛神徹底失守,易土生找到了殺人的機會,猛地,他的長春功像水泵一樣開始抽取愛神的元陰。抽取陰氣的過程是一個非常舒服的過程,所謂的要仙要死,其實就是這樣的,愛神經常給別人這種感覺,她自己並不清楚感覺是什麼樣的,所以,她一下子就迷失了,等到她醒悟過來的時候,一切都太晚了。
「啊,我的元陰,不好,啊,你居然采補我!」憑借著最後的一絲神智,愛神還想要坐起來,用功力推開易土生,那樣她至少還能保住性命,至于失去的東西,日後還能不回來。可是易土生嘿嘿一笑,猛地拉動了兩個銀白色的圓環,疼的她一個趔趄,又躺了下去,然後易土生把內力輸入壓扁的鈴鐺里,把她的身體震得像過電一樣,慘叫連連,徹底的弄傷了五髒,嘴角流出了鮮血來,再也無力反抗了。
「今天你還想活嗎?我看不可能了!」易土生陰森森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