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你居然采補我……你……你想殺我……」兩只雪白柔女敕的小手,死死的抓住頭下的枕頭,愛神舒服的好像是得了瘧疾一樣,把牙齒咬的咯咯作響,雙腿不斷地亂踢亂蹬,盛臀不安分的來回扭動著,喉嚨里不自覺地發出陣陣呻喚。但是她的臉色卻慘白無比,而且語氣中透露出來的都死即將死去的恐怖。目前的危險境地她是非常清楚的,但是,那種穿透骨髓的舒服感覺,卻也是她絕對不能抗拒的。
被人采補本來就是一個舒服無比的過程,再加上易土生的金色圓柱體,那就更加的無法收拾了,愛神一聲做過無數次這種事,但只有這一次是完全被動的。
「你說對了,我就是要把你吸干,這種缺德的勾當你這輩子也干了幾千幾萬次了,如今死在此事上,也算是罪有應得,你也不應該怪我!」易土生嘿嘿一笑,心法在體內運轉一周,加速了對愛神元陰的吸收。
愛神的本來就很急促,此刻更加的加劇起來,本來靈動誘人的眼神也變的有些呆滯,就像是個溺水將死的人,兩只手四處劃拉,想要把易土生推開,但是以她此刻那虛弱的身體,就算是模到了易土生,也休想能使出力氣來。
而此刻的易土生,隨著一股股強大的元陰進入到自己的身體之內,他的皮膚居然開始蛻皮,就像是出生兩天的嬰兒一樣,退下來的皮膚,一片一片的掉在了床鋪上,新近生出來的皮膚,就像羊脂暖玉一樣,更加的賽過美麗的娘們。他感覺自己流逝了三十多年的青春又回來了,仿佛又回到了初生的時刻……
于此同時,他體內的真氣更是源源不斷的開始暴漲,就像是蓄洪一般,水位越升越高,越升越高,就快沖毀堤壩,爆發而出。隱約中,易土生感覺到,如果這股洪流真的爆發,那麼,很有可能就是達到了所謂的先天境界,但是,雖然洪水不斷地暴漲,卻缺少一股原動力,總是無法的爆發開來,易土生甚至覺得那種動力不是愛神所能夠給予的,就算是把她吸的點滴不剩,也沒用。那種動力,就像是席卷海浪的風暴一樣。
「別……別殺我……我……以後伺候你……愛你……」愛神突然大口大口的喘息起來,一口氣總要吸到底,然後再吐出來,然後再開始下一口,就像是到了生命最後關頭的哮喘病人一樣,她的眼楮直勾勾的望著車頂,十根指頭蜷曲成爪狀,臉色蒼白的了死人,但是呆滯的眼神中,仍然凝聚著驅之不散的快樂……
「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你還在胡說八道,你不是神仙嘛,為什麼不招人來救你,如果你能找到人來救你,我就放了你,我這人說話一向都算數,不過,我指給你三秒鐘的時間,當我數到三,就要結束你的性命了。」易土生已經隱隱約約的感覺到,愛神這口井已經到底了,只要自己最後再吸一口,她就徹底的完了。
「一二三!」易土生數了三個數,突然使出全力,發出吸力將愛神的最後一點元氣吸收了過來,愛神的喘息即將停止,手指也開始慢慢地舒展,眼看就要離開這個人世了,可是就在‘三’字剛剛出口,易土生听到了一聲衣袂破空聲。
「彭!」的一聲巨響,一個人影從車頂砸了下來,直接就砸在了愛神的身體上,而且是仰面朝天砸下來的,正好和易土生四目相對。
易土生本來已經徹徹底底的把愛神吸干了,只等著他二人一分開,再失去了所有的元陰之後又失去了雙修道侶,愛神就必死無疑了,那情形就好像一片樹葉的枯萎,不過這個過程會比較快,短短幾十秒鐘而已。
但是,這個突然從車頂掉下來的人,這麼一嚇,易土生頓時分了心,心神一亂,心法潰散,最後所吸取的一點元陰,居然沒能守住,重新的溜回了愛神的體內,愛神就像個突發心肌梗死被電擊救活的人,嘔,的一聲,吐出了一口氣來,居然活過來了。
易土生猛地離開了愛神的身體,顫抖著全身的肌肉,看了看車頂又看了看仰面朝天看著自己的那人,那居然是個女人,而且好像還在那里見過,一個絕頂妖嬈的中年美婦,穿著豐膩誘人,手里拿著一對金拔。
「電母,她不是左良玉手下的電母嘛?她跑到我這里來干什麼?!」易土生在心里喊道。
易土生猛地站起來,拉開架勢就要動手,可是他發現電母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妥。此時的電母水潤的唇角,有一絲血跡,眼神直勾勾的看著易土生的雙腿,並且還驚恐的吞了一口唾沫,失聲道︰「金色的,居然是金色的……」
說完之後,又覺得不妥,呸了一口,粉面通紅,猛地跳起來轉過頭去︰「不要臉,別拿金槍對著我,收起來,你是誰呀?!」
「喂,你往哪兒看呢,到底是誰不要臉啊,人家夫妻兩個正在那啥,你跑進來干什麼,這也太欺負人了吧。」易土生趕忙把床鋪的帳幔拉下來,包在自己的身體上,他可不是愛神,就這麼被人看著,實在是有些吃不消。
「噗!」電母猛地吐出一口‘類似’于鮮血的東西,身體有些晃蕩,似乎站不住了,而且車外傳來一陣捉拿刺客的聲音。之所以,易土生覺得她吐出的東西‘類似’于鮮血,那是因為,她吐出的血液是‘藍色’的。
「草,居然是藍血門,誰把你打傷了?!」易土生腦子一轉,猛地就想起來了,這種藍色的血液,是藍血神掌的特殊標志。
「你下別管是誰把我打傷了,趕快找個地方把我藏起來,不然我就殺了你!」電母猛地沖了過來,舉起一只金拔用鋒利的邊緣壓在易土生的脖子上,恐嚇他說道。
「咳咳!」愛神突然咳嗽了兩聲,猛地坐了起來,雙手結了個手印,鮮血狂噴之中,開始運轉自己的真氣,為了保命,也只能如此了。
「你剛才吐得那是什麼玩意,你看她吐得,這才叫鮮血哩!」易土生呵呵一笑,無視金拔的存在,譏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