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格類和易土生的劍尖一經接觸,就知道此人的功力和他在伯仲之間,不過劍法卻似乎遠遠超出他想象中的詭異。泡吧)而且他的真氣非常的怪異,有時候凝聚成一束,有時候卻分散到整個空間,以前從沒有見過這種現象,尤其是他手中的長劍,冰雪蒼白而且魔氣森森,好像是來自地獄一般,不但削鐵如泥而且令人心寒。
易土生自己也知道自從經過了青龍珠的淬煉之後,自己的真氣早就不像尋常人的真氣了,變的就像是一條蛇一樣,靈活多變,花樣百出,讓對手難以捉模。而且自從得到了魔劍之後,氣流和劍身之間似乎有了某種感知和默契,變的更加詭異絕倫。以前遇到的對手不是比他高的太多,就是弱的太多,根本無從發揮劍招真正的實力,這次遇到的這個德格類,功力和劍法和他都是不相上下,兩人在一起真個是龍爭虎斗捉對廝殺,難分難解天昏地暗。殺了將軍有兩百余個會和也不分勝負。
易土生身子向後一跳,大笑道︰「這場比試沒結果,咱們明天再戰。」心想,我的人馬遠道而來精疲力竭,應該休息一段時間再來決戰,否則就算是用洋槍,實力也必定會大打折扣。德格類佩服易土生的武功,卻料不到這小子是個卑鄙無恥之徒,當下就答應下來︰「好吧,就按你說的。」
德格類身邊有一員女將左盾右刀,身形高碩豐滿,臉上帶著一副火紅的獠牙面具,雖不能看到她的面目體態撩人處足可惹起男性某一方面的反應。此時她湊到德格類身邊,曲臂說道︰「元帥,末將有異議。」
德格類皺眉道︰「恰絲麗,你有什麼異議?」恰絲麗道︰「元帥,我看明軍遠道而來早已經是強弩之末,如果我們現在出兵決戰,彼方一定難以抵擋很快潰敗,假如您今日放過他們,讓他們有機會恢復了元氣,我軍就沒那麼容易取勝了。」
德格類之所以被稱為努爾哈赤的五大名將,可並不全是憑借著運氣混出來的,它是由自己的想法的,听了這話,格格一笑︰「我的美人將軍,你有所不知,你說的那些我早就想到了,可是我並不在乎,大明朝的士兵戰斗力非常之弱,就算我們讓他們休息一個月又能怎麼樣,到了真正交鋒的時候,他們還是一樣的要打敗仗的。」
恰絲麗嘆道︰「可是他們這次在準噶爾打了個打勝仗啊,這可是不尋常的勝仗,準噶爾人的勢力,我一向知道,就算是我們後金人的雄獅與之相撞,勝負還在未知之數,可是,居然在這群明軍手中全軍覆沒了,這說明,這些明軍並不是以前的明軍可以比擬的。」德格類一邊駁馬向回走,一邊大笑道︰「你這樣說話是因為你以前根本就沒有和明軍交手的經驗,而我,和他們交手多次,每一次都是大勝而歸,相信我吧,這次準噶爾人一定是太輕敵了,才會中了埋伏,我們絕對不會走他們的老路的。」
恰絲麗低了低頭,沒有再說下去,他知道德格類的脾氣,只要是這位將軍認定的事情,十頭牛都拉不回來,但這麼多年來,他的直覺似乎都很好,所有才讓他大了不少的勝仗,成為了天命汗手下的愛將名將。
恰絲麗回到軍營中越想就越是不對勁,今天戰場上的明軍真的非常的奇怪,手中居然都沒有武器的,難道他們都是赤手空拳作戰的嗎?難道他們就是以這種狀態打敗了準噶爾人的悍兵嗎?不,這根本就沒有可能性,準噶爾人幾乎是蒙古人的翻版,絕對不是容易對付的,而且他們狡猾多智,怎麼會一下子全軍覆沒了呢,這些魔鬼漢人到底是用了什麼惡毒的手段呢?恰絲麗決定要夜探軍營,去看看這些人的底細。
想到這里,恰絲麗再也坐不住了,走出營寨,欠了一匹馬,趁著夜色,沖出了營寨。紅色的獠牙面具在夜色中分外的猙獰,但如此惡鬼的模樣,卻仍然掩飾不住他的婀娜。她一口氣沖到了明軍的軍營之外。
明軍軍營緊挨著丘陵而建,整座營寨呈現出六花型,等于是一座大寨包括著六座小寨,中間用一條條深壕隔離開來,這樣子可以防備敵人用火攻,把所有的營寨全都毀于一旦,每一座營寨前梳理著兩座箭樓,箭樓上有四個士兵來回巡邏。
雖然是晚上,但營寨內燈火通明,一隊隊的馬兵、步兵正在巡邏行走。遠遠地根本就看不出來,中軍帳的位置。
好半天,恰絲麗才看到高挑的帥旗,他在一群大大小小的帳篷拱衛之中。恰絲麗心中暗喜,身子微微的騰挪,來到一個昏暗的角落里,趁著兩幫巡邏的士兵換房的時候,施展輕功進入了大營之內。腳尖在十幾個小小的帳篷尖頂部點動,人已經跳上了帥帳的頂部。
易土生正盤膝坐在帳篷里運功,腦中突然顯示出了有人闖入的影響,就像是一湖清水突然被威風吹皺一般。
「嘿嘿,居然搞刺殺,都是老子玩剩下的。」他猛地睜開眼楮吹滅了帥帳內的燭火。人已經持著寶劍,來到了帳篷門口
屋頂的恰絲麗根本沒有感覺到一絲的動靜,身體像打滑梯一樣從頂端溜了下來,落地如一片樹葉。
易土生偏偏就听到了這片樹葉響,嘿嘿一笑,計算好了時間和方位後舉起了寶劍。恰絲麗撩起帳幔,踏入營寨的瞬間,正好自己頂上了劍尖。
易土生笑道︰「難道是德格類將軍親自來訪,本帥真是榮幸之至!」黑暗中,恰絲麗冷笑道︰「憑你也能抓得到德格類將軍,真是大言不慚。」易土生道︰「哦,原來是個女人,真是有趣有趣,昨天看到一員女將,風采翩翩,今夜正要夢中相會共赴巫山,沒想到你就急急忙忙的趕來了,本帥這幾日出征大漠,正好口干舌燥,缺乏女子關愛,正好留你在帳中侍寢,法泄法泄。」
「無恥之徒,我可不是普通的人,我是費英東將軍的義女,你敢把我怎麼樣?」那女子怒氣沖沖地說。
易土生道︰「別說你是費英東的義女,就算是他的親生兒子,我還不是照樣殺了,知道鰲拜是死在誰的手上嗎?」說著,左手向她的腰部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