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在菊子夫人那里得知了、‘秘藏心法’的事情之後,易土生回到自己的家里就打開秘籍尋找,果然在飄香秘典里發現了有關于秘藏心法的記載,不過這心法比菊子夫人所說的還要具體,還要全面,里面分為這麼幾項︰藏功法、藏心法、藏精法、藏體力法等四項,而菊子夫人所知道的只是藏功法和藏心法兩項而已-並不是全面的‘秘藏心法’。
易土生越來越有意思,所謂的藏功法就是隱藏自己的功力;藏心法,就是隱藏自己的心情,怪不得菊子那麼能‘裝’而且從不會被人發現;至于藏精法就比較有意思了,竟然是教男人在做那種事情的時候,把精藏起來,練到高境界的時候,可以一天不泄;藏體力法,則是保存體力的辦法,讓修煉者在任何時候都能保持全勝的體力。
易土生把秘藏心法通篇讀了一遍,發現這門武功雖然很神秘很有趣,但並不屬于什麼大神通,練起來也不費勁,功力淺薄的人,大約需要一個月的時間來修煉,而像易土生這種功力登峰造極,差一點就能返璞歸真的大高手來說,也就是幾個時辰的問題。易土生練了一宿,第二天基本也就練成了。
早晨起來的時候,他還抽了一個小時的時間看了一眼心儀已久的‘超天大魔手’的功法記載。整本飄香秘籍大約記載了飄香門的二十八中絕世武功,但是最厲害的就是這門超天大魔手,記載的也最詳細,大約用了三分之一的紙張,里面除了練功的法門之外,還有歷代飄香君的練功筆錄,詳細的剖析了自己對于功法的認識以及修煉中產生的經驗。有了這些經驗教訓,後面的人再修煉起來那就容易的多了。
天剛蒙蒙亮的時候,曹化淳忽然在門外叫喚︰「王爺該起床了,奴才有要緊的事情要稟報。」易土生趕緊把秘籍合,放在房的暗格里,這是他前些日子特地命人打造的,畫圖的工匠,在造完之後,已經殺死滅口了,基本打開密道的辦法只有他一個人知道。現在超天大魔手的功法記載還沒有看完,也不知道曹化淳來干什麼。
「怎麼這麼玩就來打擾本王,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嗎?」易土生一把拉開了門,翻著眼皮,沒好氣的問道。曹化淳一看王爺生氣了,嚇得腿都軟了,聲音也細了一半,擺出極品的奴才相,苦笑道︰「王爺恕罪呀,奴才可不敢這麼早來打擾您,實在是今天有很要緊的事情不得不來提醒王爺一聲。」
易土生道︰「有什麼要緊的事情?!」曹化淳哭喪著臉說︰「王爺您忘了嗎?淮南王已經抓回來兩天了,現在正關在您府有高手看管著,您不審也不問,昨天就這樣過去了,在這樣下去不好,夜長夢多呀。」
「對呀,我怎麼把最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易土生拍了拍腦門登時醒悟了過來,昨天跟菊子夫人混了一天,晚回來就閉門研究秘籍,居然把淮南王這個大叛徒的事情給扔到腦後去了。
「這個本王還真是給忘記了,多虧了你的提醒,曹化淳,回頭本王要重重的賞賜你,你現在趕快派人嚴加看管淮南王,我馬進宮去見見太後,這次的事情還是請朝廷下旨比較好一點,本王要合理合法的辦他。」
可是還沒等易土生和曹化淳行動呢,門口突然就有人尖著嗓子大喊了一聲︰「懿旨下,皇父攝政王接旨。」
易土生冷笑了一聲,道︰「看來太後已經想的很清楚了,搶在我入宮之前下旨了。曹化淳你去把懿旨拿進來。」現在的易土生貴為皇父攝政王,而且在太後面前也不用稱臣,他才來的去迎接什麼懿旨呢!
曹化淳背著手大大咧咧的走到大門口,看見十幾個傳旨的太監趾高氣昂的站在那里,其中一個高個的托著一卷黃色的卷軸,冷冷的注視著門口。曹化淳抬頭看了看陽光,眯了眯眼楮,咳嗽了一聲,「哎,那個傳旨的,把懿旨交給我?!」
曹化淳以前也是個太監,只不過這兩年沒在宮里混了,而且有些太監都是南京皇宮中的老人,對他也的確不太熟悉。當即那個太監那細長的眼角瞟了一眼曹化淳,氣憤地說︰「你接旨?你是皇父攝政王嗎?趕快進去把皇父攝政王交出來,你還不夠格呢。」
「放屁!區區的一張懿旨,還用得著皇父攝政王親自出來接嗎?你小心風大閃了舌頭,你個笨蛋,你知道皇父攝政王是什麼意思嘛?也就是說他老人家是皇的老爹,哪有老爹出門接旨的道理,本人乃是反貪局尚曹化淳,你趕緊把聖旨交給我,滾回去復命!」
「大膽,你居然敢藐視懿旨,而且還敢侮辱皇和皇太後,你想造反啊。」那個太監頭目非常的激動,說話的語氣簡直都有些顫抖了,眼楮瞪圓了差點把眼角都撐破了。不過,這頭目身後的人可都不像他一樣的有脾氣,他們也在顫抖,不過不是氣的,而是嚇得。
「噗通!」一個很早以前就認識曹化淳知道他陰損手段的小太監再也堅持不住了,猛地跪倒在地,咚咚磕頭,戰戰兢兢的說︰「曹大人,曹大人,這位公公是剛剛入宮的,是太後娘娘的娘家人,他不知道曹大人的威名,還請曹大人饒了他這一次。」
「剛剛進宮就當了首領太監,爬的夠快的,你居然敢到攝政王的王府門口來撒野,今天如果讓你活著回去了,皇父攝政王在朝堂還怎麼混,來人,把這個太監給我拿下,送到北鎮撫司去問罪。」曹化淳突然轉過頭來對立面喊道。
里面突然沖出來十幾個錦衣衛,還有一名玄衣劍手。自從出了淮南王的事情之後,易土生覺得這種非常時期,自己家里的防御還是太松懈,所以,把一大部分玄衣和紅衣劍手都調到家里來守著以防萬一。這下正好用了。
那些錦衣衛平時橫行霸道慣了,此刻更加實在攝政王的家門口,眼里還有誰呀。一個個吆喝著沖了出來,「誰呀,誰他媽的敢在這里鬧事兒啊,不想活了是不是,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在這里鬧事,還不如直接道閻王殿門口去呢瞎眼的東西!」
曹化淳嘿嘿一笑︰「你們幾個把這幾個傳旨的太監抓起來送到北鎮撫司去,把懿旨拿過來。」錦衣衛立即恭恭敬敬的給曹化淳行禮︰「曹大人放心,哥幾個這就給您出氣,居然敢冒犯曹大人,簡直就是活膩了。」
跨刀的錦衣衛橫著走到幾個太監面前,露胳膊挽袖子,翻著白眼罵道︰「不長眼的東西,敢情是活膩味了,到這里來找死,來呀,給我打。」一群錦衣衛立即罵罵咧咧的沖了去,準備暴揍這幫傳旨的太監︰
「王八犢子……」
「草你女乃女乃的……」
但是讓曹化淳沒想到的是,這些罵聲還沒落下,那些錦衣衛已經紛紛的倒著飛了回來每人胸口都中了一腿,全都仰面躺在地昏死了過去。那個首領太監把高高舉起的右腿,緩緩的收了回來,冷哼了一聲︰「姓曹的,還不快點接旨。」
「我的媽呀,反了,反了。」曹化淳不懂武功,看到這種情形,嚇得屁滾尿流,一溜煙的沖進府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