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琦小子心里非常的不舒服,心想,這臭娘們你就別在這里賣萌裝女敕了,干脆老子成全了你就算了,于是向前挪動了一步說道︰「啟稟王爺,我的妻子從今天開始就是王爺的人了,指使她今天舟車勞頓身體有些不舒服,請王爺允許她下去休息休息吧。」
易土生知道谷琦在加快節奏,微微的點了點頭道︰「既然谷琦將軍和夫人都這麼有誠意,而且眾將一直要求本王這麼做,本王也實在是沒有了反對的道理,好吧,來人呀,把谷琦夫人帶到下面去休息。至于谷琦將軍既然有心投降本王,這也是本王的一大喜事,立即擺宴,本王和谷琦將軍痛飲。」
跟著島津稚子就被兩名親兵給帶了下去,而且帥帳內開始準備就要,眾將里有知道這件事情原委的,也有不知道的,總之都很高興,左右都是易土生佔了東瀛人的便宜,怎麼能不高興呢。
酒宴進行到一般的時候,易土生借口上廁所把千代子叫了出來,偷偷的問道︰「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兒,這不對呀,島津稚子怎麼和你說的完全都不一樣?」千代子道︰「沒錯,就是這個女人,她就是島津稚子,不過她今天的表現的確和我以前見到的那個女人沒有半點一樣的地方,看來她是可以如此想要迷惑王爺的。」
易土生最後又確認了一次道︰「你敢肯定這個女人就是你見到的島津稚子,可千萬不要出了什麼岔子。」千代子點頭道︰「王爺放心好了,這種女人化成了灰我都認識。」易土生搓了搓手,失笑道︰「假如不是我提前知道這件事情,還真是有可能會被她給騙了。
易土生回到帥帳里又喝了一會兒,漸漸的到了深夜,眾將有的多喝多了紛紛告辭,易土生隨即宣布散席,派人給谷琦安排地方居住。在這之前,易土生已經派了盧象升和劉宗周直奔肥前城去了,只要今晚島津良多敢出兵來偷襲明軍的大營,那麼兵力異常空虛的肥前城必定會遭到血洗。
等到眾將都走了之後,易土生便帶著愛神離開了自己的營寨,來到了安置島津稚子的帳篷里。易土生本來準備一開始就動手制住島津稚子,不讓她有機會興風作浪,但是剛才看了她的表現之後,又覺得這女子實在是難得的尤物,既然送上門來了,斷然沒有輕易放過去的道理。白吃誰不吃呀。
一路上愛神也基本上了解了這些情況,挎著易土生的胳膊跟他有說有笑的走了進來。撩起帳幔剛剛的走了進去,易土生就發現里面的風光很綺靡。這座帳篷本來是一座很普通的帳篷,但是現在被島津稚子帶來的人布置的非常豪華,地上撲了棕色的地毯,床上鋪的是大紅的床單,島津稚子長發披散,微露著兩個圓潤的雙肩躺在床上,等待易土生。
「王爺來了,王爺萬福金安。」看到易土生和愛神面帶笑容的從外面走了進來,島津稚子急忙鑽出了被子,雪白的赤棵棵的身體跪在床上向易土生行禮,濃郁的香氣燻的易土生某一敏感部位立即有了反應。愛神咯咯笑著抓了一把,取笑道︰「王爺很強壯!」
島津稚子不敢抬頭,羞答答的柔聲說︰「王爺,前天是我和谷崎一郎的新婚之夜,誰想到他早就想要把我送人,新婚之夜竟然讓我虛度,今天見了王爺,我終于要做一回女人了,賤妾心中萬千之喜,還請王爺不要嫌棄賤妾貌丑,憐愛賤妾。」
易土生拉著愛神走到床邊,撥開島津稚子垂在兩腮之邊的柔順長發,一根手指挑著她縴巧的下巴,使得她揚起頭來,努著嘴笑道︰「瞧這小臉蛋,真真的漂亮,臉紅如霞,的確是處字之身。」此刻的島津稚子光著身子,跪在床上,形成一種日本片子里的常規姿勢,易土生看的非常之爽,心想,這也許就是劣根性。
易土生發現東瀛女人的發髻纏的非常大,所以她們的頭發非常的長,以島津稚子這種一米七八的個子,居然都能夠達到腳下,看來是一輩子也沒有剪過的,而且當他的手指模到頭發發絲的時候,突然有種一樣的感覺,感覺一閃而逝,他也沒有過分的深究。
易土生笑道︰「你的新婚丈夫把你送人你心里難道一點也不難過嗎?!」島津稚子打了個冷戰,嬌柔的說︰「好冷,王爺見憐,讓賤妾回到被子里吧。賤妾生來命苦,總是做別人的奴隸,跟著誰都是一樣的。」
愛神在旁邊一笑,湊到易土生的耳邊說道︰「這女人還真是挺識趣的,而且據妾身觀察的確是個處字,王爺和她相好,對王爺的神功大有裨益,王爺是否好好的玩玩,妾身為王爺準備工具?!」
易土生點頭道︰「當然要好好玩玩,如此良辰美景如果不好好的利用一下,豈不是辜負了本王的爵位。」愛神笑了笑轉身走了,過了一會兒之後又轉了回來,手里拿著一個小小的盒子,里面裝的都是易土生的那些特殊的裝備。
當愛神再次走進來的時候,帳篷里已經春潮涌動了,易土生在島津稚子的服侍之下月兌了衣服,兩人開始親近起來了……
島津稚子雖然是個冷血的人,但她畢竟是個實實在在的女人,而且是夜又是她的第一次,易土生的很多特殊手段和強大攻擊力,把她整的差點崩潰。島津稚子從小接受的就是不苟言笑的教育,對于人生沒什麼感覺,只是服從命令四個字而已。但是當她和易土生親熱了一次之後,立即有種白活了二十年的感覺。
「王爺,這位姑娘是誰,為什麼我們兩個親熱的時候她還在旁邊看著,這多讓人不好意思呀,王爺能不能讓她出去一下。」島津稚子指的自然是愛神,這個時候的嬌羞倒不是裝出來的,一個初經人事的大姑娘怎麼可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干那事兒呢。愛神站在一邊就像外科醫生的助手一般,易土生要什麼東西,她就遞上什麼東西,而且隨時的給易土生擦汗加力,有時候還幫著易土生做一些輔助的動作,真讓人受不了。
但是最讓島津稚子感覺不能容忍愛神的還不是這個,最讓她覺得受不了的是因為愛神在這里盯著她,她沒有機會向易土生下手。
「王爺,王爺,你快點讓她出去吧。」島津稚子連連的叫道。易土生感覺到島津稚子的身上突然迸發出一股子殺氣,心想,這女人大約是想要動手了,如果不讓愛神出去,她是絕對不會露出狐狸尾巴的,于是使了個眼色,命令愛神暫時出去。
愛神出去之後,易土生裝作精疲力竭從島津稚子的身體上翻跌了下來,然後命令侍女把燭火熄滅了,擁著美人準備睡覺。他的全身上下都已經布滿了護身罡氣,但卻用秘藏心法隱藏的很好,島津稚子絲毫也沒有發現,易土生倒是想要看看,這位號稱大劍師弟子的島津稚子,如何來殺害他。
大約等了一個多時辰左右,一直在易土生而邊呢喃燕語撒嬌耍賴的島津稚子才沒了動靜,大約是睡著了。易土生不動聲色,把自己的呼吸調整的非常的勻稱,同樣給人一種已經熟睡的感覺,但其實內心里戒備森嚴。
沒動靜,沒動靜,還是沒動靜。又過了半個時辰,易土生還是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動靜,心里覺得有些不耐煩了,這件事情根本不存在什麼冤枉不冤枉的問題,島津稚子的刺殺那是早晚的事情,遲遲的不動手到底是什麼意思?易土生心想,假如她再不動手,就寧可自己先動手,來個先下手為強了。
正在他這麼想著的時候,島津稚子忽然翻了個身,用自己光潔無鏡子的背部對著自己,易土生忽然感覺似乎有一些東西爬上了自己的身體,爬的滿身都是,好像自己突然間陷入了蜘蛛網一般。腿上、胳膊上、脖子上、甚至于很多的大穴都有種被針刺的感覺,假如不是他事先布置了護身真氣,那麼早已經被制住了穴道了。
「不好,是頭發,頭發竟然可以殺人!」易土生的意識突然一動,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身子一震想要翻下床去,可是沒想到那些頭發居然非常的堅韌,雖然沒有刺入他的周身要穴,但是大腿被死死的纏住了,脖子上也繞了兩道,這一下掙扎居然沒有掙月兌。
「哈哈哈哈,易土生,你別我的‘柔發神功’給纏住了,這次是必死無疑了,還是不要苦苦掙扎了,越是掙扎纏得越緊,臨死之前你還佔了我的便宜,也算是你沒有白活這一生,你也夠本了,去死吧。」島津稚子突然跳起來飛上了半空,用自己的長發勒住了易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