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斌也不是個好脾氣,一听程信說出如此之語,立即火冒三丈,剛想對他們二位用刑,立即冷靜了下來,據厲中河所說,這兩個家伙貌似與林海省長韋國標有關啊!這樣的人,絕對不能輕易用刑,而應該及時向市委書記謝天成匯報一下。
卻說厲中河和裴山明、劉家青離開了龍原市公安局之後,並沒有回到他們所屬的龍原市發改委,而是徑直來到了位于龍原市市中心的一家普通的賓館里,在這家賓館里,秘密關押著我們可愛的酒井奈子小姐。說起來,厲中河已經兩天沒有見到她了,也不知道她過得怎麼樣。此刻,葛斌在審訊程信和耿懷忠,而他,則再次要審訊酒井奈子了,他不得不審訊這個表面上看起來非常簡單的神秘nv人。他相信,這個神秘的nv人,她的身上絕對還有很多的秘密!雖然已經調查出了這個nv人是仙台飛龍會的人,而且,她修習的是y n雷八卦掌,她與韋國標、韋明佳父子倆都有一tu ,是奉韋國標的命令來行刺厲中河的,她的這些陳述,一旦成為事實,將成為對付韋國標的有力武器!
然而,當厲中河來到指定的房間的時候,只見秦照和萬盛凡二人正在痛苦地ch u著悶煙。
秦照不無郁悶地道︰「厲兄,那,那個酒井奈子,被人給救走了……」
「什麼——」厲中河吃驚地看著面前的這哥倆,道︰「什麼人如此大膽,難道他的功夫比你們兩個都厲害得多麼……」
秦照苦著一張臉道︰「厲兄,我們與那個酒井奈子一直都沒有離開過,可是,就在今天早上,就出事了……」
「今天早上?」厲中河腦子一連轉了好幾圈,今天早上,正是他與程信和耿懷忠糾纏的時候,沒想到,程信耿懷忠被抓住了,而酒井奈子卻被人給救走了,是什麼人有如此高的本領呢?
「今天早上,賓館里的服務生來給我們送早點,那早點是剛做的,熱氣騰騰的,我們還沒有吃一口,就暈過去了,當我們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萬盛凡萬般地道。
「看來,那早點里一定撒了m ng汗y o之類的東西了。」裴山明道。
厲中河點點頭,道︰「那不是一種普通的y o,那種y o,只要進入人的鼻孔里,就會使的昏m 。」
「那我現在找人來化驗一下這早點有沒有問題。」裴山明道。
厲中河擺了擺手,道︰「不用化驗了,人都讓給救走了,就算我們化驗出來,又有什麼偉大意義呢?」
秦照等人道︰「厲兄,你,你處罰我們吧……」
厲中河揮手打斷了秦照的話,道︰「說什麼處罰不處罰的,這種事,如果是我的話,我也不知道怎麼處理呢。既然那個酒井奈子被人給救走了,這說明,一定有不少的高手埋伏在暗處盯著我們,兄弟們近期一定要小心一些。」
秦照和裴山明、劉家青、萬盛凡四人重重地點點頭,道︰「厲兄,你這次不處罰我們,我們,我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我,我們……」
厲中河微笑著又一次打斷了他們的話,道︰「兄弟們,遠山叔跟我關系怎麼好,讓你們來協助我工作,你們這是來吃苦受累的,這又有什麼了不得的呢?我們在明處,而人家在暗處,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出點問題,那是避免不了的,再說了,人家既然敢來劫人,這說明人家有這個實力,我們以後還是小心些為好,記著,首要的任務,不是工作,而是要把自己的生命保護好,否則,哥幾個萬里長征第一步還沒有邁出來呢就把小命給摞了,那可真他馬的不合算了。」
說這話時,厲中河雖說是用一種調侃的口w n說出來的,可是,他有一種直覺,那就是︰暗中有一股不可察覺的力量,正在向自己慢慢地b 來,酒井奈子,程信、耿懷忠,這三個人,都是不弱的角s ,當這三個人被俺老厲打倒之後,幕後的那支更加強大的力量將會一點一點地浮出水面,至于那是多麼強大的力量,厲中河到現在也無法捉m ,只能采取兵來將當水來土掩的態度了。
「兄弟們,從現在開始,我們就呆在這間房間里,誰都不要走出這賓館半步!」厲中河道︰「現在時間是下午四點五十分,再過三個小時,天就完全黑了,到時候我們再想辦法出去。」
厲中河的話,引起了秦照、裴山明等人的警覺,他們也感覺到了,此刻正有一股與無形的力量,正在向他們一點一點地b 近。
點燃一支香煙,拿出手機,厲中河剛要給葛斌撥打電話,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來電顯示,心底猛地ch u搐了幾下,因為,這個電話正是葛斌打來的。
憑直覺,厲中河感覺到,葛斌這個時候打來電話,必定沒有啥好事。
按下了接听鍵,葛斌的聲音傳了過來,聲音里顯得很是急迫︰「中河,程信和耿懷忠被人救走了……」
「啊……」厲中河驚得差點把手機丟在了地上,眼楮里閃動著萬般驚異的怪異之光,「是什麼人把程信那兩個救走的呢?」
「是一伙穿制服的警察。」葛斌道。
厲中河一怔,明白了,這一定是救程信的那幫人為了不至于太過于招搖而想出的招法,y n險,真他馬的y n險!而且,他們的身手顯然都很高,他們已經于事先進行了周密的調查,他們的計劃,可謂疏而不漏!跟這幫人斗,實在是y n險得很啊!
「老葛,你現在有什麼打算?」厲中河問道。
葛斌不無郁悶地道︰「中河,我們現在啥證據都沒有了,哎……」
厲中河大口ch u了一口煙,陷入了沉思之中。
兩支香煙ch u完,厲中河突然腦子一轉,作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出去,就是現在!
「老葛,咱們兩個打個賭,咋樣?」厲中河笑道。
「打賭?打什麼賭?哎呀,中河啊,你就不要開玩笑了,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這個心情。」葛斌萬般苦悶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