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很小的鎮子,不過只有了了幾十座小房子而已,房子很是精致,看來這座小鎮上的人很會享受,再加上周圍的環境,青山綠水,森林白雲,這里確實是休假養身的好地方……
只是,鎮子上面確沒有一個人,靜悄悄的,偶爾傳來幾聲鳥鳴,打破了空氣中彌漫的寂靜。
「這里是一個休假的地方,在這個時間確實是沒有人在的,不過,我記得,這里有一個小型機場,以前經常會停放著一兩架小型飛機,不知道還在不在!」鐵錚想了想說道。
「哦,沒人,那就太好了。」古輪看了看周圍的情況,對幾個人說道︰「你們在這里等著我,我去看看馬上就回來,我們必須抓緊時間離開。」
天空中,已經有陸陸續續的飛行兵向這里飛過來了,遠處的戰斗機也帶著轟鳴聲扯著長長的尾氣疾飛過來,甚至還能夠听到遠處的裝甲懸浮車的聲音,看來對方已經將要完成包圍了,時間很緊急。
那艘停在空中的天狼戰艦也啟動了發動機,向著這邊緩緩的移動,從森林到這邊,不過十幾公里的路程,對一艘戰甲來說,不過是幾分鐘的時間問題,一旦戰艦到來,就真的凶多吉少了。
古輪貓著腰一溜煙的躥進了鎮子之中,四處查看了一番,悄悄的爬上一座房子的房頂,向著遠處觀望,果然不錯,在鎮子的西側果然是有一個小型的機場,機場上也確實有一架涂著紅漆的輕型飛機,從飛機的外形上看,這架飛機保養的相當不錯。
看到這里,古輪猛然感覺有些不對,從飛機的外表上看,飛機有人在經常保養,這樣看,在鎮子上一定有其他人的存在。
顧不得許多了,古輪听了听四周的動靜,到處都是機器的轟鳴聲,而且越來越近,時間就是生命,如果在耽擱下去,就太晚了,就算是做飛機離開也很危險,可是這畢竟是唯一的出路,不得不冒一次險了。
古輪從房頂上下來,警惕的向四處看了看,然後邁著小碎步向著飛機場上跑去,果然,在飛機場的外側,用金屬網攏住,只留有一處大門供人進出,門口外側有一所房子,房子內傳來陣陣人聲,看來,這里就是看守飛機場的門衛所在。
古輪溜到房子窗下,听著里面的聲音。
「大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听听這動靜,好像是要打仗一般,」屋子里面只有兩個人,一年長,另外一人稍稍年輕一些,不過,兩個人都喝的醉醺醺的,東倒西歪,胡說八道。
這里是達官貴人們修養的地方,偶爾才會有人來,這種時候,根本就沒有人,他們兩個作為看門人,平時根本就沒有事做,也是閑的極度無聊。平素里也就靠喝個小酒解解悶了。
古輪將手向門鎖上一指,一點火星射在上面,竟然在瞬間之內便將所燒化,竟然沒有裝設報警設施,根本就沒有驚動在屋子里面吆三喝四的兩個人。
古輪打開門,走進屋內。
兩個人看到一個陌生人走了進來,年長的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哆嗦著手指頭,指著古輪喝道︰「你小子是干嘛的?怎麼進來的?」
「你們兩個就老實的睡一會!」古輪也不客氣,走上前,一人腦袋瓜子上面給了一拳。
兩個家伙連情況都沒有搞清楚,就癱軟在桌子上面,將桌子上面的酒瓶子踫到在地上,當啷聲中,變成了碎片,酒液流了出來。
「快過來!」古輪急忙跑出門,跳上房頂,對著還在觀望的鐵錚等人使勁揮手,因為他已經看到了遠處一群密密麻麻的飛行兵正沖著這里飛了過來,距離這里已經很近了。
事實上,如果不是因為這里是某些特權人物為了進入森林狩獵而建築的小鎮子的話,恐怕這里早就已經引起了對方的注意,不過,現在,本著不放過任何一寸可以地方的原則,敵人也已經搜尋了過來,而且從森林中蔓延出來的那條人造路很好的給他們的指引了方向。
鐵錚等人急忙奔到飛機旁邊,幸好,這架飛機保養得相當不錯,而且動力十足,這樣一架飛機價值相當不菲。
飛機和懸浮車不同,懸浮車實際上是人類原始汽車的進化品,只能夠在近空飛行,飛行高度最高也不過在百米之內,而飛機則不同,這是真正的天空之主。
只要坐上飛機,就能夠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到達第四軍區,段狼的勢力恐怕還無法完全掌控哪里,只要有一絲破綻,就能夠找到勝利的機會。
一行四個人迅速登上飛機,飛機內裝飾的很是豪華,真皮座椅,地面上鋪著的都是名貴的地毯,這樣一架飛機,可不是普通人能夠享受的,看來飛機的主人地位一定相當的高。
鐵錚一坐上駕駛員的位置,高興的大笑︰「哈哈,沒想到我終于又能夠親手開上飛機了,這架飛機是段狼的,恐怕他也沒想到自己隨便亂放的一架飛機,竟然會成為我們逃生的工具,如果讓他知道了,不知道會不會吐血啊!」
鐵錚熟練的控制著飛機上面的按鈕,這是一架相當老式的飛機,看來事按照復古風格制作而成的,操作起來相當的復雜,不過卻能夠讓人感受到飛行的樂趣,不像現在的飛機,已經實現了半自動駕駛,就連航線都是由電腦制定,人只需要在屏幕上隨便點幾下就可以了。
「坐好了,咱們要走了。」
鐵錚按動一個綠色的按鈕,控制著手中的方向盤,飛機的機翼原本是折起來的,在他按下按鈕之後,兩邊的機翼慢慢的翻轉下來,呈斜向後狀,看上去整架飛機就像是一只燕子般,瀟灑飄逸。
「起飛了,」
噗,飛機的後面猛然對著地面噴出一股熾烈的火焰,巨大的沖擊力,推動飛機向上飛起,在飛機竄到空中之後,後面的四台發動機全部地洞,四股火焰噴出將近十米遠,就像是將天空撕裂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