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雲」跟梓星越聊越投機,擺出一副要跟他「深.交」的架式。傳更新
梓星自然不會放過大好形勢,盡可能地順著「劫雲」的心思說話。這其實是在配合「十八地獄」。只有「十八地獄」暗中采取的行動取得關鍵勝利,才最重要。
「十八地獄」以「傳音入密」的古老方式,跟梓星密切保持著聯系。地獄塔變化而成的「少女之軀」,一直跟隨著梓星身旁,私底下,「十八地獄」的魂體已出竅,步步為營的朝著那條「左腿」而去。
十八地獄實力超強,在自己身施展了「隱蔽術」後,很有自信不讓「劫雲」察覺到她那「魂體」的秘密行動。
……
已經成功的利用「幻泉」變成了跟「聖人女媧」一模一樣的容貌,但「十八地獄」的「魂體」卻一點都沒有變化,依舊是一座巴掌大小的遍體漆黑的多層小塔。
梓星多虧了「鴻蒙之眼」,倒能清楚看到「十八地獄」那「魂體」的一舉一動。只見小黑塔以一種「僵尸跳」的動作,無聲的蹦向「左腿」,頗是滑稽。嗯嗯,這就是「沒腿」的困繞啊。
隨即梓星還想到︰原來飲下「幻泉之水」變成她希望的模樣後,十八地獄的「魂體」仍保持原貌啊。如此一來,倒有了一種最佳的「辨別真偽」的方法!
……
「劫雲」仿佛跟梓星「一見如故」。
交淺而言深。它不止一次跟梓星大批「紅顏禍水」!
「被一個丑女修害慘了!!!我容易嗎我?竟然無奈的窩在這個鬼地方虛擲數萬年光陰……」
罵了半天「禍水」之後,「劫雲」話鋒一轉。又跟梓星探討起它在數萬年的「寂寞歲月」中,對于寂寞的感悟心得。
「劫雲」賣弄似的對梓星道︰「你還太年經,一定不知道這世,哪些事兒能令人產生出刻骨銘心的寂寞感。讓我來告訴你……」
「……看見似曾相似的背影……大熱天在樹蔭下乘涼。記起有個人,曾經為你大汗淋灕奔走,只為你一笑的情景……想起曾經有人真的把你捧得像公主……想起年幼的朋,現在卻不再聯絡……你說笑話,身邊的人不笑,卻想起有個人對你說‘我覺得你講笑話的樣子很好笑’……夜晚,一個人面對黑暗和空洞……想對著喜歡過的人笑,結果卻笑著哭了出來……對關心自己的人說。‘沒事,我很好,你放心’……遇見開心幸福的事情,無人分享……冬天的時候。在寒風中,裹緊自己的大衣……蜷縮在被子里睡覺……做夢夢見一個人,醒來卻只有自己一個人……」
梓星不得不承認︰這一回「劫雲」的表現有些「內涵」了。
對于這類話題,梓星也算得「宗師級」的大行家了。跟「劫雲」聊得火熱,並且很快就反客為主。說得比對方還多——
「最寂寞的事兒啊……夜晚一個人坐巴士,看路邊不停變換的燈光、樹和行人……听到一句熟悉的歌詞,想起某個曾經說要守護你,現在卻不在身邊的人……一個人看電影。吃爆米花……放假的時候,站在學校某處在天台。看天空以及空無一人的道路……路過一家曾經和喜歡的人一起去過的餐廳︰餐廳在被拆除,記憶也是……給自己削隻果。想起曾經有個人為你剝開一個芒果時候的微笑……拿起電話,按下號碼後,遲遲不敢撥通綠色的按鈕……在喧鬧的地方,只有自己安靜地坐著,不想听別人說話……吃一道菜,想起有人說,要為你學會它,為你做一輩子……洗衣服的時候,想起他為你曬衣服的樣子。」
「……鼓足勇氣,故意發錯一條信息給想要聯系的人,第二天醒來,仍然沒有她的消息……尷尬地遇見一個喜歡你,你卻明白自己永遠不可能喜歡的男生……想要打個電話給父母撒嬌,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因為不想讓他們擔心……公路兩邊的樹,新長出綠色的葉子,歡騰而熱鬧,但熱鬧是它們的,你什麼也沒有……」
「……東西壞了,自己不會修,又沒人幫你修……精心安排了很久的約會,到了臨近,對方卻回答沒有時間……難過的時候,不知道給誰打電話比較好……明明不舍得,但卻必須扔掉過去有關記憶的那一刻……對于別人的傷害,無力去計較,根本不想計較的時候……逛商場時,看見美麗的東西,想要買給她,卻再也不能買給她……看見穿著情侶裝的戀人牽手過馬路……打開日記本,看見里面都是一個人的名字……有一堆明明不敢面對,卻又不舍得刪除或者銷毀的照片……想念對方的時候,對方卻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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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雲」表面在微笑在聆听,不時跟梓星討論幾句-
事實,它內心卻發出冷冷的笑。
梓星在替暗中行動的「十八地獄」打掩護,實施拖延戰術;而「劫雲」又何嘗不是在將計將計,施展著「緩兵之計」。
的確,「劫雲」沒有看到「十八地獄」魂體出竅的小動作。但它極富狡智,在梓星和「十八地獄」出現在「幻泉深處」的一開始,「劫雲」就猜到了這兩個不速之客肯定「心懷鬼胎、別有所圖」。
不速之客的到來,極有可能引發「幻泉」發生翻天覆地的劇變!!!基于這樣一種判斷及認知,「劫雲」決定要抓住這一次的時機。突破古陣的囚禁,重獲自由之身。
它有一種強烈的預感︰自己這一次肯定能成功月兌逃出來……
……
「十八地獄」的「魂體」,那座小小的地獄塔,終于潛行到了「左腿」近處。
那「左腿」控制的可是整個古陣的「陣眼」。如今正在調集「幻泉」大部分的力量,牢牢封禁著「小天劫之母」。
「十八地獄」擁有豐富的遠古修真知識的傳承,並不擔心會誤觸古陣,導致空前的打擊。
此刻,小小地獄塔,還要充分利用她掌握的見識,將古陣的「陣眼」轉移到它那地獄塔魂體之。
如果事情進展得順利的話,第一可以把梓星的「左腿」解放出來;同時。有「十八地獄」充當陣眼,掌控了古陣及「幻泉」的全部力量,「十八地獄」有信心讓「劫雲」徹底陷入沉睡。然後,輕輕松松將「劫雲」收入「地獄塔」內。大功告成。
「十八地獄」擁有這種自信,可一點都不盲目。
試想,「古陣」及「幻泉」聯合之力,就已經穩定囚禁著「小天劫之母」了。如今有了「十八地獄」的加入,等于又增加一股不弱于「幻泉」或「古陣」的生力軍。屆時,還不是想怎麼擺布「劫雲」就怎麼擺布?!
……
「十八地獄」萬萬沒想到,那「劫雲」根本就沒有像表面看起來的那麼大大咧咧。「劫雲」實乃工于心計的家伙,一直在密切關注著古陣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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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星正跟「劫雲」各懷鬼胎的東拉西扯著。說一些壓根就不必經過大腦的話兒。
正暗暗興.奮,事情出乎意料的順利發展著。
就在這時。「框框」給他通報信息了——
梓星,怪事啊。那團「劫雲」散發出的威懾力。怎麼一下子就沒有了呢?之前我從它那里,可是真真切切感受到強大無比的壓力啊……
「難道是因為‘劫雲’對我的警惕心降低了,威懾力就隨之降下來了?」梓星隨口提出一種解釋。
但想想也不太靠譜。修真強者的恐怖的「威壓」,不是刻意散發出來的,所以,應該不會因為態度轉變就或「釋放」或「收斂」。
梓星帶著滿心的疑惑,再次運用「鴻蒙之眼」,凝神去看那「小天劫之母」。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梓星駭然發現︰整團「劫雲」如今只剩下一層普通的「黑霧」。之前蘊藏于「劫雲」中的強大「能量之源」,憑空消失不見了。
「糟糕!難道是‘小天劫之母’故意留下一團‘虛影’,用以迷惑對手。真正的‘劫雲’卻離開了?」
梓星心中大呼「不妙」。
趕緊去聯系「十八地獄」。
「十八地獄」此刻已經順利將古陣的「陣眼」轉接到自己的「魂體」了。正暗自得意,陡然接到梓星傳遞的消息——「劫雲」消失了。
「十八地獄」頓時大驚。
做這麼多的努力,最終還不是為了抓住「小天劫之母」嗎?讓它成功月兌逃,那就等于前功盡棄了!
「十八地獄」趕緊釋放神識,在「幻泉」全境掃搜「劫雲」的蹤跡。
這才一會工夫,諒那家伙也沒那麼快逃出「幻泉」去。
梓星也陰沉著臉,把「鴻蒙之眼」的能量提升至最強,快速「掃瞄」著幻泉的每一寸地盤。
半刻鐘後,梓星和「十八地獄」幾乎同時把視線停留在了那條靜靜躺在不遠處的「左腿」。
自打「十八地獄」接手了「古陣陣眼」之後,那條「左腿」就被棄于那兒,一動不動。
「十八地獄」冷笑一聲︰「沒想到你這家伙還真懂把握時機,趁著我接手陣眼,整個古陣出現‘億分之一秒’的空隙,就一下子逃出了封禁。你這家伙膽子可夠肥啊。擺月兌封禁,就敢躲到那左腿之中!!!」
梓星也冷笑︰「它那是知道沒辦法在這麼短時間內離開‘幻泉’,索性冒險躲到‘左腿’中。正所謂,越危險的地方。往往就越安全嘛!」
……
面對梓星及「十八地獄」的冷嘲,「劫雲左腿」卻顯得挺鎮定的。
「左腿」不再「裝死」,搖搖擺擺立了起來。它淡淡的開口道︰「我從今往後,就賴在這條左腿里了。我知道這條左腿是那小家伙的?哼哼,你們如果想對我不利,那就連這條左腿也保不住。不怕‘玉石.俱.焚’,就試試看!!!」
這家伙,竟然在這關鍵時候擺出這樣一種無賴的態度!!!
太出乎預料了。梓星和「十八地獄」都傻眼了。
不過。這一招的作用挺明顯的,說是「立竿見影」也沒有錯。「投鼠忌器」啊。
附于梓星身那「魂器套裝」的女孩們,眼看著成功觸手可及,卻鬧這樣一出。無不氣憤。
她們用「謾罵」來發泄.著怒氣——
赤女孩惡狠狠地道︰「你這家伙隱居在這鬼地方,哪里是你之前說的那些緣故?!你其實就是一個修真界赫赫有名的‘采花.大盜’!!!你真名就叫‘範.堅.強’三個字,乍看去很土,但冰雪聰明內心齷.齪的人才,一眼就會看出它真正的精妙的內在含義。因為把它反過來讀。就是你曾經的生活的一段血.淚史……」
橙女孩附和︰「作為一個‘采.花.大盜’,行動只能在夜間,這就是說你們必須首先顛倒自己的生物鐘,這對人的健康和精力都是存在著巨大隱患。在犯案之前必須踩點。專門找黑暗的潮濕的角落,而一般這些角落相當險峻……你有無數次剛剛進入一個看似理想的隱匿地點。便踩了一腳大便的痛苦經歷。而且,無論多麼炎熱的夏天還是寒冷的冬天。你都必須堅守著陣地等待獵物,有時候苦等一整夜,也沒有一個合適的獵物出現!在漫漫長夜中痛苦的等待,還要忍受無數蚊蟲的叮咬,還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時刻警惕著,準備著。試問這是一般人能夠勝任和堅持的麼?」
黃.女孩︰「這些都是小事,更痛苦的事還有很多,在他沒有從這一行‘退役’之前,就在所難免。比如有一次,終于盼到了一個相當可口的獵物,沒想到,在實施過程中遇到了強有力的反抗,他的那只‘作案工具’,不小心被獵物狠狠踹了一腳,當時就有雞飛蛋打的痛楚感覺。落荒而逃之後,傷痛一直伴隨著他,中西藥結合治療了兩個月才漸漸恢復部分的功能,苦不堪言!!!還有一次,又抓到一個好獵物,實施過程中,她居然還配合他,事後向他要200元,他自然不給——給的話算什麼‘采.花大盜’?于是揚長而去。不久便收到她的通知——那賤.人居然在他‘努力工作’的時候偷了他的身份證!怕她報警,他只好花一千元贖回證件,然後委屈的哭了兩天兩夜……」
綠女孩︰「……其實述這些,都是工作中經常遇到的險情和困難,也都可以克服。但一些更加恐怖的經歷,讓他至今談之色變!比如,在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他喝了點悶酒,來到一處地點隱藏,因為天黑加幾分酒意,他那晚抓到的獵物相當不理想——是個年輕的肥婆。但因為連續幾晚沒有工作有點饑不擇食,于是犯下了他生命中最痛苦的一個錯誤——圈圈叉叉了她……萬萬想不到,在工作進行一半的時候,獵物居然來了興致,不再掙扎叫喊,反而一翻身騎到他的身運動起來!天呀,他只有120多斤,那廝足足比他重兩倍!于是那晚,在她心滿意足微笑離去後,身為.采.花.大盜的他,一直在地趴到天亮,才掙扎著踉蹌著回了家。從那以後,‘腰間椎盤突出’就一直伴隨著他,極大影響了以後的正常生活和工作。」
青女孩︰「……另外一次打擊,也發生在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晚,他真的遇到了一個貌美如花的獵物!!!于是懷著極大的激.情,開始實施圈圈叉叉行動。剛開始她也掙扎,但是越到後來,他越覺得她的掙扎是因為興.奮,她的叫喊,是因為來了感覺了,而且最後她還閉著眼楮嘴角有了微笑——這些,無不讓他感到恐懼,于是匆匆了事趕忙逃走。幾天後,最可怕的事情發生了——他的‘作案工具’開始流膿!醫生診斷他得了妓.女最容易得的‘職業病’。于是他開始漫長的治療過程,‘藥物和注射’同時進行。每每回憶起這不堪回首的記憶,他的眼中便含著淚光——這,肯定不是因為對這片土地愛得深沉的緣故。」
紫女孩︰「……他退役之前的最後一次工作,依舊發生在漆黑的夜晚,一切顯得那麼順利。他在角落沒等多久,便等到了一個近乎.完.美的獵物。但是他哪里想得到眼前這清純嬌小可愛的獵物居然下手那麼狠,一拳打掉他兩顆牙,踢破了他的眼眶,扭斷了他的右臂,還不依不饒的繼續對他拳打腳踢……他邊躲閃邊哭喊,聲音撕心裂肺︰‘我怎麼了我?我不就是想圈圈叉叉你麼?又不是謀財害命,犯得著往死了打我麼……?’後來他被那位柔道女高手送進了派出.所。坐牢不怕,但後遺癥讓他很痛苦︰他現在左眼看不清東西,右臂一點不能做重活,牙齒是假的,一打雷腦袋就疼……」
白女孩︰「作為一名職業的‘采.花.大盜’,他很希望敬告那些晚輩,早點金盆洗手!找情人談戀愛.嫖.妓.結婚都可以!就是別干這個行業了!沒有高報酬不說,風險也大于樂趣,日子過得一點都不陽光,簡直不是人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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