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也太浪費我的表情了……」
小米一臉很垮的樣子,郁悶說道︰
「殿下你故意玩我的是不,把這當作做頭戲來說,很不符合你一慣以來的作風啊……」
特亞修聳了聳肩,不在意地說道︰「至于依茲坎爾的消息麼,是最後得到的。可以說那里收集的情報系統是最完整的。你也別看那里暫時只有一名高階後期的學員,但據情報說那里還是有好些個天賦不錯的學員,只是普遍年齡不算太大,都是十九二十歲的樣子,再過兩年未必比現在的某些隊伍差。你要知道別看維蘇娜現在有六名後期的學員,不過大多都是二十一二歲,年齡上趕得正巧,能走到他們的地步,其實天賦上不會差上太遠。」
「那可不一定,他們二十一二歲才達到高階後期,听說殿下你十九歲就到達聖戰士,再比起我們,這差距可就不是一分半分了。」
「這個,也許我運氣好點罷了~~~」
似乎想起什麼,特亞修苦笑地搖了搖頭。
這聲苦笑同時也勾起了小米的一個一直以來的藏在心底的疑惑,于是他一拉馬僵繩特意走近點,輕聲說道︰「殿下,我曾偶然听說你以前的故事,關于殿下與當初的二皇子和那名被貶在外的特蕾婭公主的……那時的殿下似乎一直過得很慘……」
「都是過去的事了,沒什麼好提的,」特亞修笑了笑,毫不在意地擺了擺手。
「我就想不通當初殿下為何那般好心,一直被害得那麼慘,最後居然還懇請陛下赦免了她們兄妹的死罪,只是永久關壓二皇子並將特蕾婭公主流放在外做著情報收集的工作。殿下,你就真的不擔心那個女的背後再搞什麼陰謀,就這麼放任她一直在外?」
「那我還怎樣呢?」特亞修沒有回頭,伸出手蓋在小米的頭上,豪言道︰「若是沒有一點肚量,能成什麼大氣,除去她那個草包哥哥、我那名同父異母的兄長,其實特蕾婭這個妹妹還是挺有才能的,不然不可能接連幫她兄長除去一系列的皇位競爭對手,若非我一直以來的低調與最後時刻意外的翻局,根本不會是我現在這個安逸情形。但說到底,以她的立場而言一直沒有做錯,她並不追求什麼,只是盡心盡責的幫助她那個草包哥哥,我很佩服她那時並不大的年齡竟然能磨練出一身從政數十年的人都不曾擁有的設局的心機,我很慶幸她不是一個男孩,不然縱使我個體能力再強,也不過一界武夫,鋪助她倒是還有可能。現在麼,若是可以的話,我還是希望她可以回來助我。」
「殿下,你對她的評價太高了,」小米不服氣哼了一聲,不屑道︰「听說她也將在聖光之城里出現,我倒想看看她有沒殿下你說的那麼神奇。」
「是麼?」特亞修一拉僵繩,座下的高俊的黑馬一聲鳴叫後開始加速,同時他留下一句︰
「我想你除了看出她長得漂亮之外絕對看不出別的……話說那有只野兔,我去逮了過來。」
特亞修迅疾如風的向不遠處一只野兔奔去,眼看就要得手,野兔看情形想要逃跑,特亞修剛想伸手抓捕,背後傳來一絲輕微的破空聲,又是沉悶地透過幾棵大樹,隨著一道銀芒閃過,那只野兔已經被一支銀箭射中,釘死在了地上。
特亞修郁悶地回過頭,舉手大罵道︰「小米,你個混蛋,我只想抓只活的解悶」
遠處的小米提著一把精致的長弓,漸漸擺放下來,無辜道︰「我以為殿下你又想吃燒烤……」
……
……
死亡沙漠內,一只沙漠小蜥蜴在沙石中游走著,盡可能地尋找可能的食物,似乎聞到什麼,它快步地向一邊爬去。
它停在了一方沙地里嗅著,確定後張開爪子後一點點刨著。
听到一點響動,一個身影突然從沙地里站了起來,看到這個高大的生物,嚇了這只可憐的沙漠小蜥蜴一跳,慌忙向遠處逃竄……
沙土中漸漸現在一個人影,在褪去一身土黃色的沙土後漸漸浮現一個漂亮的女孩身影,顯眼的是那一頭混雜著沙土顏色的紫色長發。
她抖了抖身子,盡量把衣中和耳朵里的沙土抖去,看了看四周,一臉地迷茫。
隨後她的注意力看向地上,另一個黑發的漂亮女孩似乎安靜地睜著。
「艾琳,艾琳,醒醒」
希娜膝,搖了搖艾琳的身子,後者沒有一點反應。希娜慌亂地用手指試了試艾琳的鼻息。
感覺到那微弱的呼吸,希娜終于一陣放松,記憶回到上次昏迷前的一刻,那陣想起還暗暗後怕的龍卷漩渦,之前一直還真的以來自己兩人的小命真要交待了。
似乎並沒有那種劫後余生的欣喜,現在的情況並不比那時好多少。艾琳一直沒有醒來,而自己又不知道身處何方,抬起頭,一陣耀眼的陽光照射過來,很是灼熱,才剛在陽光下曬了一會兒,便一陣口渴的眩暈感傳來。
此時希娜不得不為最初來時的那帶隨行干糧和清水的英明舉動感到慶幸不已,老頭子教自己的生存法則果然那麼有用,雖然所帶的清水和食物不算太多,但至少可以撐上一段時間,拿起一只水袋,先是痛快地喝了兩口,不過以後的路還長著,也不敢多喝。畢竟在帕拉米爾荒原混過,一點基本的沙漠生存手則還是懂的。
似乎想到艾琳也不知多少沒喝水了,希娜將她從地上抱起,先是抖了抖她身上的沙塵,拿後拿著水囊一點點喂水。可眼下的情況上艾琳根本張不開嘴,喂進的水大多從嘴角流出。
輕噓一聲,希娜將水囊往自己嘴里灌去,集滿一口後湊到艾琳的嘴旁,嘴對嘴地撬開艾琳的嘴唇,一點點喂著清水。反復地幾口之後,希娜才稍微放下,剛想轉過身收拾一下東西,一雙虛弱的手抓住希娜的袖子。
「不要拋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