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9章**之境
這時,希娜身後的幾名魅魔將細滑的手指放于希娜的衣襯上,輕輕為其褪去外面的衣裳,可希娜止住了這個動作。
希娜身下的魅魔之王看著希娜的動作,笑了笑。
「你看,在這里的,沒有任何人穿著衣物。精靈族本就是最自然的種族,你若是非要拒絕著這個世界,拒絕著我的好意,我又如何能讓你帶安心地走到對面,讓我接受消失的命運?」
希娜眨了眨眼,松開了那只手,任由身後的那些魅魔將自己的衣襯漸漸褪去,其後,她也一絲不掛地坐在魅魔王的身上,不解地看著座下之人。
「為我解釋一下,你們之間存在的關系。」
「呵,不用著急,放松點,我會一一告訴里我存在的意義的。」
魅魔之王環住希娜的脖頸,一點點親吻她的臉頰,隨後輕輕咬住希娜一側的耳垂,同時輕聲在她耳畔說道︰「我與她本為一體,每棵永恆之樹都是精靈王的私人花園,我的存在只是為了讓精靈王緩解情緒與釋放壓力的存在。當她需要傾訴時,我會在祈願之池沐浴,以聖潔的姿態陪伴在她身側,傾听她一切的話語。當她抑郁無所釋放時,我會進入**之池沐浴,讓我以最放任的情態與其釋放身體的**,或是讓她重燃征戰的野心,在那個時代,這是很重要的……」
面對香玉貼懷,希娜的眼神有些迷離,似乎這個地方有種天然的力量在引導她走向放任。她低下頭,輕輕含住了**間那紅暈的一點,兩只手一點點開始玩弄著那傲人的小山峰。
四周,幾名魅魔也爬上床座,相擁在希娜周圍,幾名年幼的魅魔,親吻著希娜光潔的肌膚,用她們的小手在她的肌膚上輕輕撫模。
「這就對了,」魅魔之王身體開始一點點興奮起來,肌膚開始一點點顫抖,不住地開始嬌吟,並一邊夸贊道︰「小魅魔們的動作太過輕柔,難有你帶給我的這種**般的感覺,恩,再用力一點……」
希娜的眼神中迷失之間漸盛,大口地吸食著那**的豐滿間流出的白色露珠,帶著甘美的味道,讓希娜為之瘋狂。
「我是古樹之靈,你吸食的,是這樹上最美味的營養,帶著魔性的提升,無論對人類還是精靈,都是一種珍罕的美味存在。」
希娜繼續著她的粗暴動作,通過她雙手的擠壓,那豐盈的一對好似乳牛般,**著讓她流連的汁味。
「我並不意味著邪惡,而永恆之樹也並不是你們想像中會走向滅亡,這只是開始轉化形態,正向著黑暗形態轉變,」魅魔之王笑著對著希娜,「我感受到你體內的精靈王血脈,你有著成為我主人的資格,接下來,我會好好地伺候好你。當然,這並不意味著我會對你言听計從,因為你並不是創造我的主人精靈王,既使她的直裔子女,也只有所謂的管理權,沒有支配權。」
希娜睜開了眼,除了那接近**的姿態,她仍可以平靜接受現在所做的事,她的大腦還是清醒的。
「我想知道,黑暗形態的永恆之樹會有什麼轉變。」
「沒什麼,暗之形態的永恆之樹,只是會賦予精靈族寧一種情緒。光之形態就是那邊的她,她一直佔據著永恆之樹的主形態,讓精靈們安于現狀,保持優雅高貴的情操。而我的轉變,只是讓精靈們更具攻擊性,進化為嗜血暗之精靈。當年的精靈大軍,其中堅力量正是由暗之精靈們組成的軍隊,靠著優雅與寧靜是打贏不了任何一場戰爭的,那時的精靈族,三分之二都是暗之精靈。」
「既然你們原為一體,那又為什麼會分開?」希娜不解地問道。
「源于寂寞,」魅魔之王很快地給出了答案,「這千百年來,再沒有人可以陪伴我,精靈王的血脈們早已消失,生活于我周圍的那些精靈安于現狀,也沒有人能進入關卡成為我的新主人,這一千多年,我一人受夠了,但源于使命,我一直生活到至今……」
「直到數十年前,一個意外的猜想,我將自己分裂出兩個極端,一個是現在的我,一個是另外的我,我們可以相互聊天,相互依靠,相互安撫,但源于本性的區別,在長久的認識中,我們各自了解到對方的自私,我們本就是兩個極端的個體,各自沐浴在自己的意念池中,我成為了這一方的界主,她成為了那一方的界主,本來,這是我們共同的領域。」
希娜迷離在這一片溫暖的**中,另幾名一旁伺候的魅魔用著她們豐盈小巧的胸口摩挲著希娜後背的肌膚,順著她的長腿處一點點親吻至腳尖。
一名魅魔取著一桶從**之池載來的泉水,輕輕地向著希娜的頭部澆來,那潔盈的池水順著她溫漉的發絲一點點掛到魅魔王的臉上。
那一刻,希娜體內的**仿佛被引爆般,用自己的私密貼緊著魅魔王的私密,大力地開始摩挲,而她的手指用力的擠壓著魅魔王的胸口,在她的**間留下一道道紫黑的指印。希娜意外的發現,只有不停地釋放體內的惡火,她的大腦才能恢復一絲清寧。
魅魔王根本不在乎這點傷痛,很享受地輕聲哼叫著,伸出舌尖,將希娜發絲間流淌下來的池水一一舌忝盡。
「現在的精靈們生活的很好,她們並不需要永恆之樹的改變……」
「可我和她只能存在一個形態,而讓一人放棄自我,與另一人融合,也就意味著一個人的消失,那為什麼,犧牲的那個人非要是我?」
「我……」希娜發現自己啞口無言,正如眼前之人所說,自己並沒有非要對方那樣做的義務。
魅魔之王突然翻轉了一位,騎在了希娜的身體之上,那甩動那黑亮的發絲,讓那一頭的露珠甩甩開。隨後,另外的幾名魅魔爬了過來,一人一手握住了魅魔王高聳的一只山峰,享受地親吻著她那豐盈的輪廓邊緣,而一人又一手抓住希娜的手指,指引著進入那溫熱的洞穴,入手就是溫滑的一片。
魅魔王展示著她那勝利的笑容,一邊扭動的腰肢,迎合著希娜的需要,一邊嬌吟地喘息道︰「你也看見了,我們彼此地享受著生活,我為精靈般提供了近千百年的庇護地場所,他們還能要求我做什麼?光之形態,暗之形態,真有那麼重要的區別麼?當初我們公平竟爭,她擁有著這里的主導權,直到我努力下,將所有的樹妖都被我吸收盡魅魔的種類,她終于低頭了,跪下求我,但面對久來的勝利,我肯答應麼?」
「**雖然帶來一時的歡娛,一時的勝利,但難以讓所有的感受永恆,如果可以,你們應該回到原來的那個自己,那樣,意見也不會分歧了,」希娜說出了另一種共存的可能。
「不可能的,這不可能的,」魅魔王搖了搖頭,「長久的浸泡于一個池子,讓我們各自得到了新生,可以說,最初的那個自己只是延續下來的一段多余記憶,我們都在數十年前得到了新生,她就是她,我就是我,一旦我進入了她的那個池子,我將化為記憶體,融于她的體內。那樣,雖然永恆之樹會再度回復力量,而我卻再不在了……」
一陣縱意的歡叫,魅魔之王終是把握不住,私秘密處漸漸迸發出滾熱的液體,將花冠王座的的小床弄得一片狼藉,也弄了希娜半身,始于古樹之靈的身軀,讓那些液體顯得格外晶瑩,散發著一種蜜液般的芬芳花香。
「好久沒這麼盡性了,或許,這也是我生命中最後一次……」魅魔之主閉上眼楮,挽過一縷黑發拔于耳後,側躺在希娜心口,安靜地說道︰「其實呢,也正如你所說的,世上沒有永久的**,只能帶來一時的盡性。我與她的這場戰斗,我算是既將走到勝利的邊緣,但之後呢?也許我將一無所有,或許觀賞那群逐漸沖動的暗之精靈會讓我多一種觀賞的興趣,但在這里,我將永遠都是一人。」
魅魔之主忽然直起膝蓋,漸漸從花冠王座上爬了下去。
「那人作為失敗者,她無法理解做為暗之一面時的我的心態,我享受著得到勝利的一切,卻不會享受那所帶來的結果,現在,夠了,但我絕不可能向她低頭。我可以跟你過去,但你必須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就在發泄結束的那一刻,希娜體內的無名妖火終是漸漸散去,不知怎的,似乎感覺到眼前的魅魔之主似乎有了某種特別的改變,不再如之前那般無比妖艷,這讓她的此時的思緒很是清晰。
魅魔之主拍了拍手,一名魅妖嘻笑著將一顆小果實遞了過來。
「算是我最後的一個請求,這是從暗之永恆之樹上結的果實,是在**之池千年的澆灌下唯一結出的一棵**果實,你吃下它,終有合適的時候,它會增強**帶給你的力量,多少也算是對我的一種延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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