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那邊的事,此時一無所知的司徒雖然著急著艾菲兒的下落,但他問過歐尼爾這老頭據說針對這伙妖族的行動還沒開始,這些個參加圍攻組織對那些妖族有所顧忌,生怕是個圈套所以還在猶豫,別說是具體的圍繳時間了,就連是否要去,誰去都還在爭論中。)
司徒本想學著一些個熱血不要命青年一般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自己沖過去,可理智還是戰勝了熱血,對他來說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毫無意義的去死,他可不想死都不知道艾菲兒的下落,玩死不瞑目的狗血劇情。
司徒心里雖然像長了草一般,但也只能是求著這些個家伙們幫忙打听著消息,自己待在這里……教書育人。
沒錯,從歐尼爾那出來後司徒的工作就變成了老師,一名道具加工系的代課教師,歐尼爾得到司徒的啟發手頭有了可忙的事既然已經把司徒放了出來也就沒功夫再管他了,只天天研究著那些已經有了眉目的道具加工事業,道具加工系原來算上歐尼爾也不過是三位老師,其中還有一位生病了,請了長假,只剩下了一位老師苦苦支撐,眼看著也要累病的情況下司徒的出現無異于夜中明燈。
司徒雖然有三個徒弟,也總是以師傅自居,但真正當老師還確實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
白鹿書院本就是十大學府中墊底的角s ,武力上的實力都不怎麼樣呢,更別提作為輔助的道具加工和y o劑了,道具加工還算是好的,y o劑學听說只有一位老師已經有三十幾年沒進過新的老師了,要是這位老死了估計白鹿書院的y o劑學也就黃了。
道具加工系總共只有二十幾名學員,能稱為奇跡的是其中居然有一名道具加工師存在,這人正是之前跟司徒同一批參加考核的水蓮,當時同去的華強被刷下來後在第三項考核的時候有幸不死的人都得到了道具加工師的證書和道具加工師長袍,水蓮正是那些個有好運氣的人之一。
「嗯,今天我來給同學們上課。」
司徒第一堂課少有的正式,居然把一直不屑于穿的道具加工師長袍給穿在了身上。
這由道具加工師協會發的道具加工師統一著裝整體由黑s 絲制布料制成,長短剛好到腳面,左胸處用銀絲繡著一只銀s 的小爐子,有幾分小鼎的模樣,整件衣服樸素又不失品味,看起來很像是古歐洲舊時代時一些個邪教組織的款式,倒也相當好看。
「你就是那個‘塑型漏斗’的發明者?」
「不錯,正是我,大家千萬不要對我有什麼崇……」
「這麼年輕,我才不信,你指不定是從哪看來的,在考核的時候用出來就說是自己的發明。」一個臉上還有些雀斑的大男孩嚷嚷道。
「為人師表,為人師表。」司徒在心里默默念道。
「我……」
「就是就是,學長說的對,我看這人也沒長個聰明模樣怎麼可能會發明出這麼有創意的東西?肯定是盜用了別人的設計!」一個滿臉麻子的胖nv孩接道。
「為人師表,為人師表。」司徒在心里默默念道。
「我……」
「你看他都說不出話了,肯定是被我們說中了心事,下不來台了!喲,眼楮瞪那麼大干什麼?你以為你裝出一副凶樣我就怕你啊?你有本事咬我啊!」一個長的倒算不錯,可是一臉刻薄相的nv孩也大聲嚷嚷了起來。
「為人師表,為人師表。」司徒在心里默默念道。
「我……」
「我猜他……」
「……我為人師表個m o線!」
「我靠!你們想死是吧?我成全你們!嘿嘿嘿」
還不待這幾個小m o頭再說些什麼早已經炸了好幾便的司徒總算是懶得再忍了。
「誰說看他們是小孩就不能跟他們一般見識的,少爺也年紀不大,少爺年少無知時也不是這幫小東西的這副嘴臉,看不慣?看不慣就手底下見真章,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就知道了,拳頭大才是硬道理!」這才是司徒的一貫原則。
「乒!」
「哎喲!」
「 !」
「啊!」
「動手我也不怕你看我的‘無形腿’……啊」
「看我‘蒼狼派’的……咚!啊!」
「‘蒼狼派’?我還菠蘿派呢!死吧!哇哈哈哈讓你們這些個死小孩知道惹惱本少爺的恐怖!」
「……」
戰斗堅持了只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就結束了,所有勇于反抗暴政的年輕人都以各種不雅的姿勢被司徒給綁了起來,吊在在了房梁上,總共七八個人的樣子,司徒在與艾菲兒的爭斗中早把這m n源于捕獸時所創出的技巧練到了如火純青的地步了,此時花樣更是多的不像話,他的原則就是怎麼x ng感怎麼來!
這七八個人看不到自己的模樣但只看其他人的模樣就知道自己此時光輝偉大的形象了,一個個也不敢再嚷嚷了,生怕司徒再給他們n ng出更多的花樣。
「唔,我雖然沒真正當過老師,但為人師表還是听過的,我絕不體罰你們,只把你們在這吊上一陣子,以後我的課隨時歡迎你們對我有‘見意’提出,但但是你們也要時刻做好準備,準備著迎接我的憤怒,哇哈哈哈」
在司徒的思想中,敢于反抗現在生活的不公是件非常值得提倡的事情,但是要是自不量力就是你的錯了,螞蟻挑戰大象也不是不可以,前提得是這只螞蟻強壯到足夠扳倒大象!很明顯他面前這些個小螞蟻還不夠格!
「今天教你們的第一課就是︰不要對自己不了解或不知道的事情妄下結論!下課!」
「哦,對了,誰要是在今天放學以前把他們放下來的話與他們同罪,處罰嘛,嘿嘿以他們的樣子為標準!」本已快走出教室的司徒回頭說道。
「……」
在這些個單純的少男少nv心中,司徒惡魔般的形象就此產生……
對于是否給他們年幼無知的心靈上造成什麼創傷根本就沒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在他想來他們既然連強權都敢于去反抗,這點小打擊根本不會有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