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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天總是有些寒潮之氣,張楊氏雖然身體已經大好,卻禁不住這潮氣,可又不能在屋里生炭火,張陵卻想了個主意,在屋角用花盆盛了石灰,倒是頗有效果。
張楊氏用過午餐,便覺得有些乏了,倚在榻上歇著,囡囡膩在她身邊,一付昏昏欲睡的神色。小婉尋了一張短杌坐在榻前,紫鵑和雪雁還有張陵買來的玉芝侍立在一旁。
「小婉,繡娘聰明伶俐,帳也算得清爽,就讓她去櫃上幫幫忙,這玉芝倒也聰明,而且還識得一些字,慢慢帶著,也堪大用。」張楊氏說道。
「好啊,我早就想讓繡娘去櫃上幫忙了,這樣也不用動輒勞煩娘了。」小婉笑道。
「你嫌娘老了,沒用了是吧?。」張楊氏佯怒。
「娘,您哪里顯老啊?如果穿上那些凌羅綢緞出去,看上去就像剛結婚的小媳婦似的。」小婉笑道。
「撕你的嘴」張楊氏也忍不住笑,「我看你在長安呆的時間長了,覺得油腔滑調的」
「嫂子,你在長安想囡囡了嗎?。」囡囡從張楊氏身旁伸出小腦袋問道。
小婉笑問︰「囡囡覺得嫂子想不想你?」
囡囡立即狠狠地點頭︰「想,肯定會想的」
「為什麼?」小婉問道。
「因為囡囡想嫂子了,所以嫂子也肯定會想囡囡的」囡囡肯定地回答。
小婉笑道︰「對,嫂子是想囡囡了,我還給囡囡帶來了長安城最漂亮的面料給你縫制新衣服,還有別的禮物。」
看到小家伙期望地睜大了眼楮,小婉笑著搖搖頭︰「現在不行,行禮還沒有整理好,你現在回房午睡,等你一醒來就會看到。」
小家伙輕輕吧嗒了一下嘴,非常期待的樣子,卻沒有鬧著現在就要看禮物,而是很懂事的向母親告辭,自己乖乖地回屋睡覺去了。
「囡囡也長大了」小婉感嘆。
小婉也將紫鵑她們三個打發回去,那些帶回來的行禮擺了一地,還沒收拾呢。
等屋里的人都清爽了,張楊氏問道︰「小婉,你且把赴長安在公主府的事說給娘听听。」
小婉不想張楊氏擔心,只提了給平陽公主開結心解,教那幾個孩子讀書,然後又說了鹿鳴春和皇帝陛下、太子殿下賞賜的事情。她沒有提皇家那些勾心斗角的事情,也沒有提圍繞鹿鳴春而發生的一些事故。
張楊氏欣慰道︰「有裴夫人收你為義女,再有平陽公主賞識,將來我們張家去了長安,也算是有人照拂,只是辛苦你了」
「娘,沒什麼辛苦的,只是小婉不在身邊,您受累了。阿陵還好吧?。」小婉問道。
「好,都好,就是老念叨他的婉姐姐,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張楊氏笑眯眯地說道,小婉覺得……臉上有些發熱。
「可是,公主殿下說的從軍一事是怎麼回事?」張楊氏想起剛才說話時,小婉無意中提到的事情。
小婉有些後悔,當時嘴快,光說的高興,忘了避諱,便用淡然地口氣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殿下準備身體完全康復後,去外面散散心,順便可能巡視一下邊防,擔心身體受不了,帶我去服侍她罷了。」
張楊氏愁道︰「為去不行嗎?且不說戰場凶危,你現在也是個千金小姐,怎麼還要去伺候人?」
「娘,哪就那麼嬌貴了?再說也不是我伺候,殿下自有人伺候,我只不過是隨軍的……看護罷了。」小婉安慰道,張須陀雖然是將軍,可張楊氏對于軍旅的事情卻不是很了解,听小婉似是而非地勸說了一通,也就罷了,只是吩咐她到是能推就推了。
又說了一會兒話,小婉見張楊氏神色有些困頓,知道她乏了,便請張楊氏早點歇息,自己告辭回房。
下午囡囡午睡醒來的時候,看到幾樣從長安帶回來的禮物和簇新的衣料,果然興奮地叫個不休,小姑娘也學會漂亮了,那些衣料卻都是宮中賜下來的,小婉在長安時,便將那引起衣料分做了幾份,回來後就打包送禮……不花自己的錢,又皆大歡喜。
到了晚上,張氏兄弟從學堂下課回來,兩個小的卻是毫不掩飾著驚喜,尤其是在拿了小婉的禮物之後,更是眉開眼笑。張陵也自高興,但比起幾個月前,小男子漢顯得成熟穩重了許多,月復有詩書氣自華,看上去雖然面容還有些稚氣,但已經是一個風度翩翩的少年郎了。
「怎麼樣?功課如何?」小婉問道。
「還好」張陵目不斜視地回答。
「‘還好’是什麼評判標準?」小婉眉毛一揚,頗似不滿。
「嗯……先生說,成績在中、上之間。」不知道是不是積威所至,小男子漢臉上的穩重消失了,變得惶急起來,小婉反倒有些不忍,遂柔聲道︰「不要想得太多,盡力則心安,其它都是天意,等你入考場時,我去送你。」
「謝謝婉姐」張陵面色通紅,如果不是有人在旁邊看著,小婉還真想掐一掐……粉女敕的小正太啊
……
那場大雨足足下了一天一夜,好在其後的三、四天漸漸晴朗,道路漸漸地干爽起來,小婉便帶著紫鵑、雪雁和玉芝去了一趟藥王坪,還是老秦駕車,車里面也帶了一些禮物,卻是給張仁他們幾個管家帶的禮物,還有一些是給義學的那些孤兒。
張仁等人早就知道小婉要回來,卻不知道是時間,等有人到莊里稟報,一個個都興沖沖地出來迎接,在知道自己也有禮物的時候,都十分感激。
「三管家,听說你馬上就要下聘了?」小婉笑眯眯地問道。
「是。」張仁有些不好意思。本來說好是要等張忠找到合適的娶了之後,其他兄弟再開始辦喜事,可女方催促的急,張忠也幾次三番地過來勸,他這才答應下聘。
「嘿,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小婉本來想取笑他是不是因為提前上車了,才不得不快點兒買票,但考慮到這個時代不適宜開這種玩笑,便把一肚子的鬼祟藏到了肚子里,卻掏出一個錦盒遞給張仁︰「這是我送給你那位的禮物,一付鐲子,不要嫌輕。」
「哎呀,那可使不得,那些那些禮物已經非常好了」張仁趕忙推辭,剛才的禮物中有一些衣料是他從來未見過的,光是那手感就知道非常名貴。
「那是兩碼事,剛才的禮物是給你的,這件禮物是給你未來娘子的,就算是拒絕也輪不到你」小婉微笑著,語氣卻是堅決。
在各工廠傳了一轉之後,小婉指示他們注意一些衛生事項,又去木器廠看了看他們的生產情況,這才是她來的主要目的。
「我看水車的存貨不是很多。」小婉問道。
「前一批的大多銷出去了,近一段時間雨水多,買的反倒是少了,所以只稍稍留了一些庫存。」張仁回答道。
「做得對。」
小婉取出梳妝台和躺椅的圖紙,又將那些訂單遞給他︰「讓工匠們立即按照這些樣子打造,尤其是這些訂單,要優先滿足。」
「上什麼漆?」張仁翻看了一遍後,問道。
「先不上漆,等到了長安再弄,否則這一路顛簸,很容易將漆踫掉。」小婉說道。
「這些式樣太單調了,而且銅鏡也要提前準備。」一名木匠說道。
「你們可以多考慮一些試驗,如果選中了,不僅有獎,而且還有在第一件產品上署名的權利。」小婉說道。
眾工匠一听說不僅有獎金可拿,而且還有署名的權利,一個個頓時干勁十足。
天下攘攘,皆為名利而生,即便是最普通的存在,也有著同樣的追求。古代的時候,沒有專利法,但每個藝有專精的工匠,都希望在自己的作品中留下自己的印跡。不過,書畫上署名,那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在作品上署名,很多作品的主人卻是不願意。
最有名的是明朝玉雕名家陸子剛的故事,他就堅持匠人應該擁有署名權,為此不惜抗指。有一次,皇帝下令讓他做一件玉雕,並且不準留名,否則殺頭。陸子剛無奈,最後雕了一匹玉馬呈上。皇帝檢查之後,上面果然沒有留下落款,龍顏大悅,卻不料被一大臣發現端倪——卻是在馬耳朵里鐫刻有‘子岡’二字……可見那些匠人對于署名權的執著。
當然,普通的匠人是沒有這個權利的,小婉的充諾,那代表著對他們技藝的肯定。因而,這一干人的眼神頓時熱切起來,甚至是那些獎金的承諾,也沒有如此效果。
「早知道是這樣,獎金的事情就先不提了」
小婉小聲嘟囔了一句,卻也不好反悔,她轉身對玉芝說道︰「玉芝,我們去義學看看,你兄弟不是在那兒嗎?。」
「謝謝小姐」玉芝連忙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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