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頭上的冷汗滾滾而下,哪里還有半點心思反擊!
方森岩這時候也不管他,順便一腳,就像是要才轉過頭去,看著螃蟹很認真的道︰
「真是失禮,這麼久都忘記自我介紹一下。我就是方森岩,恩,另外一個身份恰好就是被你抓走的三仔的大哥。」
螃蟹後退了幾步,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你,」…你,」…,怎麼可能?」
方森岩豎起了手指搖了搖︰
「一切皆有可能。」
這句廣告詞從方森岩的口中說出來,卻半點都沒有好笑的感覺。
「對了,我不得不非常遺憾的知會你一聲,十秒鐘內若是你不告訴我三仔在哪里,那麼你就得想辦法辦個殘疾證了。」
螃蟹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大概是由于手里還拿著槍因此擁有安全感的緣故,一時間還沒領悟到方森岩的意思。而方森岩一般都是言出必踐的,所以十秒以後,螃蟹的慘叫聲就在這一處賭檔當中回蕩了起來。他的左腳從腳脖子處被方森岩一腳跺了下去,直接粉碎性骨折加粉碎性肌肉,看樣子多半是只能選擇截肢了。
盡管螃蟹又對準方森岩射出了三槍,但他更是驚恐的看到,射中方森岩頭部的一粒子彈竟是直接被歇歇彈飛了出去,另外兩粒雖然深入**,但方森岩卻是根本不在乎,肌肉一松一縮,扭曲變形的幾粒子彈彈頭在強有力的肌肉收縮蠕動下,被毫不留情的給推擠了出來,吧嗒的一聲掉落在了地面上!
這等詭異離奇的場景直接將螃蟹的心防擊潰,于是哆嗦著斷斷續續的將一切事情都說了出來。
原來螃蟹在場子里面的「貨」一直都是從老大的老大上面拿,這樣一層一層的被折扣盤剝下來,賺得確實不多。結果他有一次認識了幾名大圈幫的人,通過他們搭上了越南這條線。從賣家那里直接拿貨,自然是鈔票滾滾而來
不過這件事情終究是紙包不住火的,螃蟹這事情也沒能瞞過他老大,要將他家法處置,螃蟹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在越南這群人的扶植幫忙下索性反噬,將老大給搞死了,他手上有槍有錢,自然將小弟擺平得服服帖帖。卻渾然不知已經漸漸的淪為了越南人的傀儡了。此時他身邊的這兩名保鏢,就是來自于越南西貢那邊的槍手。
前一陣子越南那邊就傳來消息,說要留意一群漁民,然後就將方森岩他們這群人的名字,特征一一都說了。結果昨天就有人來報風說,在旁邊的一個大排檔里面看到了似乎要尋找的人。結果一去就正好抓到三仔在那邊端著一碗魚丸狼吞虎咽。而且三仔根本也不像他們所說的那麼窩囊,骨頭很硬,他們整整拷問了一天,也沒問出半點東西來。
當然,方森岩最想知道的東西也從螃蟹嘴巴里面撬出來了,那就是三仔被關押的位置,乃是在距離這里不遠的一處高級豪華會所里面一…一當然那里面既然是螃蟹這種家伙容身之地,自然也少不了黃賭毒了。既然螃蟹沒有了利用價值,方森岩又盤問了另外那名槍手,卻發覺這家伙嘴巴依然很硬,方森岩也懶得和他廢話,直接就擰斷了這家伙的脖子,而螃蟹縱然苦苦哀求,也沒能留下一條小命。
方森岩隨意整理了一上,唯一的煩惱就是身上的衣服被子彈打爛了,走出去未免過于超凡月兌俗,便隨便在死人身上找了件衣服換上。他也並不擔心警方已經如影隨形的跟過來追查,似這種黑社會內部的仇殺「「還是十分激烈的槍戰仇殺「…甚至不少**都會對這種凶殺樂見其成。
因為這些帶槍的黑幫成員如果沒火並死,那麼搞不好以後逮捕他們的時候就應該**冒著他們的子彈來追捕犯人,承擔這巨大的風險了。並且就算是警方認真起來方森岩也並不擔心,因為別看電影電視里面演得**破案如神,但實際上的破案率平均不到艦,哪里有那麼多福爾摩斯斷案若神的家伙?不過話又講回來,如果真的**排查到了方森岩身上,擔心的應該是他們才對?
(順便吐槽破案率之低下確實不假︰如果不信的話,單就殺人犯來說」「「「看看那些腦子秀逗了跑去參加電視選秀,征婚被四幟出來的悲催殺人犯,你就可以推論出剿良多殘酷的事實︰因為還可能有參加了這些節目沒被認出來的殺人犯,更多的是腦袋瓜正常根本不參加這些節目的殺人犯……六天哪!為什麼這麼多沒被**抓到的殺人犯!)
關押三仔的高級豪華會所並不太遠,只耗費了方森岩區區五分鐘的時間,然後他進入會所里面以後灑出了三千港幣小費,便輕而易舉的接近到了這處會所的頂樓,這里一看就有一種「閑人免進」的安全感覺,能夠呆在里面的只有兩種人,要麼則是貴賓,要麼則是囚犯。
很顯然,方森岩的低調便在兩名五大三粗的警衛面前被迫終止了,就連港幣開道也同樣不管用。所以端起了敬酒反而被直接潑回來的方森岩也只好直接請他們喝罰酒了事,好在方森岩今天雖然大開殺戒,但也不至于對不相干的人要下毒手,因此也只是將他們打暈塞到了旁邊的雜物間里面了事。
會所的頂層卻完全依照日式的風格來進行的裝修,地面上是潔淨整齊的榻榻米,旁邊是素雅的屏風隔斷,還有呈現出花苞狀的壁燈,看起來十分幽靜。仔細看去,頂層至少也有好幾十個房間,因為螃蟹當時只說是為了方便越南人前來接人,便將三仔關在頂樓,並沒有在說出詳細位置,而方森岩也未料到頂樓這麼大,他唯恐驚動了看守三仔的黑幫份子打草驚蛇給三仔帶來不必要的傷害,所以也不便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搜查過去,因此當真有些老鼠拉龜無處入手的感覺。
無奈之下,方森岩便將那兩名警衛拖了進來嘗試將之叫醒,無奈當時下手的時候太狠,結果這兩倒霉家伙應該是都陷入了深度昏迷。方森岩發覺這個舉動是徒勞的之後,便只能把這兩人拋到了旁邊的一處供電房里面讓他們繼續睡了,而他順帶就扒了一身警衛服穿上後,就站在門口等著其余的進出的人。
會所通常都是在下午六點以後才會熱鬧起來,這時候才是中午沒過多久,自然是十分清靜。方森岩等了好一會兒才從門外走了一名娉娉婷婷的女郎進來,她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放置著精美的茶具,而這女子看起來斯文秀美,更難得的是極有氣質,應該是會所的那種頂級服務生了。
方森岩見了她的模樣,便走了出來擋在了她的面前道︰
「小姐,請問螃蟹哥住在哪里?」
那女子鄙夷的掃了一眼方森岩身上的警衛服,眉毛一揚根本就不理會方森岩,就要繼續前行。而方森岩唯恐夜長夢多,好容易等到了她,又怎麼肯輕松放過,臉色立即陰沉了下來,一把就攥住了這女子的衣服︰
「螃蟹住在哪里,說!」
「二h東然禮香二亡壟十萬亡付(放肆)!」這個女人也是臉色冷硬大聲呵斥道。
方森岩頓時有些愕然,沒淵到這女人居然是個月本人。
正在方森岩愕然間,這時候從前面的通道當中已經出現了兩名身穿黑色西裝的年輕男人,正在試探性的張望,看到這邊的情形以後,立即大聲喝罵著奔跑了過來。應該是方森岩這樣拉扯住女人的衣服實在是頗為不妥,很容易令人聯想到某些不付錢就想染指異性**的違法不良行為。
這兩個男人嘴巴里面當中有一個是呼喊的日語,另外一個人卻是說台灣話,當然無非就是要方森岩放手的意思,當然還要加上幾句不大和諧的話。而這兩人奔近以後,已是直接動手了!扇耳光尸揮拳頭尸腳踹一起都來。若方森岩是個普通人相信早就被打得趴下了。
方森岩本來自覺認錯了人有些理虧,連續閃避,招架了幾下也不還手,但那名日本人卻是發覺自己拳拳落空,大概是惱羞成怒的緣故,反手從腰後掏出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當胸便刺。方森岩頓時火上心來︰老子就算是剛剛調戲了你老母,也不至于就要我的命吧?他乃是一路殺過來的,心中凶念復熾,便松開了那女人,向後迅速抽身退去。
這兩名打手哪里知道正在步入死亡的陷阱?他們自然是緊追不舍,結果剛剛追進旁邊的配電室,頓時就被躲在旁邊的方森岩一步跨出堵住了門,那日本人繼續怒吼著一刀前刺,方森岩眼中一抹嗜血的寒芒閃過,一拳揮出與之硬撼!
血肉之軀?鋼鐵!(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