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難借著張自強醉酒,不斷探听那世界的消息,待听到沒身份證會被關,她想起那兩年悲慘的經歷,禁不住打了個寒噤——她是被關怕了的,對寂寞特別恐懼——只听她喃喃自語般問道︰「難道國王不管嗎?」
「國王?領導吧,警察那麼多,哪里能管得過來。」酒醉的人說的是心里話,他絕不是有意嚇唬阿難。
阿難被嚇得傻了,心里又著急,她哭哭啼啼說道︰「他們怎麼能這樣,我跟著您又不得罪他們,听您的話,他們也要抓我嗎?」
張自強迷迷糊糊中,听到了阿難的哭聲,本能地安慰說︰「好好好,別哭了,只要听話,見到他們來了就躲著,不讓他們找著就找不到你。」
阿難心想這還好說,可能那警察也就是人多,修為應不怎麼樣,而且應該沒有靈識,所以找不著人,只要主人護著,應該會安全。于是她確認說︰「那我全听您的話,您得帶我一起走!」
「好吧,欠了你的,真是拿你沒轍!」張自強說完這話歪頭就睡,不一會兒便發出細細的鼾聲。
阿難這才破涕為笑,不再搖晃著他追問過不停,輕輕地將他抱起放在床上,又為他月兌下衣服,蓋好被子。
沒有人再吵張自強,就是挪動下位置,變化一下睡姿,他很快就睡熟了,書房里燈明透亮的,轉靈模塊在一角靜靜地工作著,這里除了四隱衛與阿難之外無人敢來,哪怕是阿蜜莉亞也沒來過。
阿難坐在床邊看著張自強那張沉睡的臉,竟有些痴了,偷偷伏去親了一口,他熟睡之中也無反應,這讓阿難膽子大了一點。
她起身轉頭左右看了看,沒有發現四隱衛,阿難並不知道四女未得他的召喚,只要他處于安全狀態下,哪怕就是在四女自己的臥室內,也不會現身。
張自強人事不知地熟睡,阿難不知在想些什麼,足足在床邊坐了半小時,突然她緊緊握拳,在空中一揮,然後飛快地月兌下衣服,光溜溜里鑽進了被窩,右手從他的脖子下鑽過,輕輕地將他摟著,左手撫模著他寬厚而且光潔的胸膛。
又過了好一會兒,她見張自強一直處于熟睡之中,完全沒有反應,膽子就越發大了,用右手手肘撐起身來,半伏在他身上,笨拙地去親他的嘴,哪怕聞到的是滿嘴的酒味,也樂此不疲,左手也不停,自胸一路往下直達要害……
阿難的做法,可能刺激到睡夢中的張自強,他左手順勢一摟,剛好摟住了阿難的腰,這動作象是給了阿難天大的鼓勵,手嘴更是不停。
迷迷糊糊之中,張自強又被吵醒,此時頭腦更加不清醒,他哪里分得清是誰?醉酒之後自控能力原本就差,他也知道自己處于書房之中,這里安全無比,心里完全不設防,現在又受了這樣的挑逗,半睡半醒之中出于本能,右手習慣性的抓向阿難的豐乳,大力地揉捏。
阿難如同遭受到電擊般,極力地回應著,雖然她未經人事,但自從跟隨張自強以來,寸步不離他左右,張自強與諸女親熱她都是親見,也算是見多識廣,現在要害部位被這樣大力的揉捏,她只覺得全身發軟,良久之後,按耐不住興致坐了上去。雖然有些疼,但她也強忍著,學著諸女平時的動作,上上下下地翻動。
她這一坐不要緊,可給了張自強巨大的刺激,原本他就不清醒,心中又有些苦悶,受了這樣的刺激,他一反平時的溫柔體貼,猛地翻身壓下,如狂風暴雨般大力的動作,非常粗暴地將阿難送上了雲端。
阿難也雙腿努力地抬著,夾住張自強,雙臂將他抱得鐵緊,象是要將他揉進自己的身體里面。她很喜歡他這樣的粗暴動作,這種狀態的張自強,她在阿蜜莉亞等夫人的房中從來沒有見到過,這讓她覺得自己很特殊,她不但身體感覺很舒服,心里更加滿足。
她認為自己是唯一能讓張自強這樣做的,她緊閉著嘴享受著張自強的粗暴,小心翼翼地不發出一點聲音,怕自己的叫聲驚醒了張自強,醒來之後的張自強會不會再這樣對她,她心里沒把握。
這一刻,她被張自強佔有,她覺得無比的安心,她認為阿蜜莉亞幾女做不到的她要做到,阿蜜莉亞幾女做得到的她要做得更好,她認為只有這樣才會讓張自強覺得她有用,她才不會被拋棄!
酒醉之後的男人,狀態原本就會好些,而對于這個世界的男人來說,酒醉之後行事,還會本能地用上真氣,這種情況下的男人是毫無節制的,無一絲一毫憐香惜玉之情,好在阿難也是金丹期高手,無論什麼樣的狂風暴雨也能經受得住,即便是破瓜之痛,體內真元運行一圈,也會回復到最佳狀態。
她在經歷過好幾次飄飄欲仙之後,又有些擔心時間長了,張自強會清醒過來,偷空腦筋急轉,想出了一個辦法,輕輕地在張自強耳邊說︰「主人,還要不要喝酒?」
張自強原本就酒醉不醒,心中還有些苦悶,蒙蒙之中听到還要不要再喝,哪還有問?當然是還要了,就大呼一聲︰「去拿兩壇酒來!」
一號二號現出身來應答一聲,兩人相視苦笑,這阿難是個妖精,這種狀態下張自強當然不是讓阿難去拿酒,只能是叫她們了,雖然知道張自強現在不清醒,可也得遵從吩咐不是?
迷迷糊糊的張自強,終于被阿難的幾口大酒給放倒了,阿難這個駝鳥,原本是怕今晚她做的事被張自強發現,想完事之後偷偷地起床,所以才想用酒將張自強灌醉,卻沒想到張自強一聲叫喚,一號二號全都出來了,這才想起原來她們一直在,知道這事瞞不過張自強,干脆將心一橫,也不再起床了,摟抱著他入睡,至少今晚他是屬于她的!
次日一早張自強醒來,宿醉之後頭有些痛,也未睜開眼楮,真元在體內運行幾遍,頓時精神氣爽。
「阿難?怎麼是你?」
阿難早已醒來,卻一動也不敢動,只睜大眼楮看著張自強,現在听他這麼一問,心中有些忐忑不安,橫下心來也不答話,眼楮躲躲閃閃地將頭往他懷里鑽。
張自強努力地回想著,依稀間記得昨晚有些粗暴,以為自己是酒醉誤事上錯了人,又見阿難目光有些躲閃,想起自己以前就傷害過她,沒想到昨晚又做出了這樣的事,前次是無心,這次是醉酒,心里就更愧疚了。
「阿難,你怪不怪我?」
阿難听他這樣問,知道他是誤會了,她正擔心自作主張會讓張自強怪罪呢,哪會去解釋?連忙搖了搖頭,伸嘴就堵住了他的嘴巴,免得他問多了不好回答。
張自強見她這樣,知道她自己也願意,也就不再多想,摟著她輕輕地親吻著,阿難在他清醒的狀態下,不敢太過放肆,小心翼翼地回應著,這讓張自強更加憐惜,輕柔體貼地挑逗著阿難的**,想讓她好好地享受一番,待覺阿難情動翻身上馬,更是特別溫柔。
阿難一直有些怕說話,直到這會兒實在忍不住了,緊抱著張自強,輕輕地在他耳邊說︰「主人,您能不能象昨晚那樣,我保證以後听您的話!」
張自強一陣錯愕,在這里他的女人達十人之多,可誰也不會象阿難這樣直白地提出要求,更不會要求他粗魯些,阿蜜莉亞等人每次都只會屈意求全,最多就是忍不住了哼哼兩聲,他雖然也能滿意,但眾女都是這樣,千篇一律之下,日子久了未免有些不盡興,阿難這話立時激起了他無邊的**,一如昨晚般大砍大殺。
他的這種舉動,無疑給了阿難極大的鼓舞,四肢死死地將他纏住,極力地迎合著陣陣猛烈的沖擊,心靈上這種被征服的愉悅,她認為要百倍于身體上帶來的快感,她不同于阿蜜莉亞等人緊閉著雙眼,她將眼楮睜得大大的,細致地觀察張自強的眼神,以何種動作哪種姿勢,張自強才更沖動、更猛烈,她就去做那些動作。
阿難有個特殊能力,能感覺出別人是否說謊,這種能力在這種時候,被應用得淋灕盡致,她不斷地逗張自強說話,不管是粗話還是體已的話,她都能敏感地分辨得出,特殊的經歷使得她很渴望張自強猛烈地征服,那樣她認為才夠安全。
趁著張自強最沖動的時候,阿難斷斷續續地向他坦白昨晚逆推之事,這事有四隱衛在場,瞞可瞞不住,挑這個時候主動交待,最能蒙混過關。
果然,當張自強听了過程後,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更顯神勇,在阿難的盡心經營之下,她很輕易挑起張自強內心最原始的**,很輕易地讓張自強變得狂暴。在這種時候,與其說張自強是她的主人,還不如說是她掌控著張自強的情緒!
阿難這樣的女人,無疑是男人的尤物!
今日第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