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子們,能訂閱的就盡量訂閱一下,不能訂閱的就給幾張推薦票,有你們的支持,本才能夠走的更遠!!!!
想到這里,楊林的精神有些恍惚起來,似乎是意識到了自己修煉缺少了哪一點,但是可惜的是,無論他怎麼想,都想不出這一點到底是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楊林忽然感覺到自己褲兜里的手機微微震了一下。
楊林當即拿出手機一看,卻是一條短信,發信人不是別人,正是柳雲曦。
「揚子哥哥,事情處理好了嗎?他們沒有把你怎麼樣?」
看到這個信息,楊林不由會心一笑,腦海里不由閃現出柳雲曦那張單純可愛的臉蛋起來,隨後編輯短信回道︰「沒事,不要擔心我,雲曦你早點睡。」
柳雲曦似乎在眼巴巴地等著楊林回復短信一樣,在楊林的短信剛過去沒幾秒鐘,就回了短信過來。
「揚子哥哥,我听你的話,不過下次我還會找你玩哦!」
在這個短信的最後面,卻是有著一個可愛的笑臉的表情圖案。
看到這個表情,楊林笑了起來,隨後卻沒有繼續回復,而是收起了手機,往外面走了出去。
大約半小時後,楊林卻是回到了家中。
與此同時,楊林剛剛離去的那個醫院里卻是發生了一些他所不知道的事情,因為姚勤天這十年來第一次和張龍的父親張鐵山發生了爭執,爭執的原因不是別人,就是楊林這麼一個外人。
此時,在這家醫院院長的辦公室里,姚勤天臉色無比難看地坐在沙發,手里的芙蓉王香煙幾乎就沒有停過過,一直在那燃燒著,一根接著一根,在他的面前的煙灰缸當中,已經存滿了熄滅的煙頭。
張龍的父親,張鐵山這個時候,卻是坐在姚勤天他的身邊。
和姚勤天這副凶悍的模樣不同,張鐵山長得一點都不粗獷,五官算不精致,可是當這些成為一個整體組合在一起之後,卻給人一種十分耐看的感覺。
初看張鐵山的第一眼,任何人都覺得他有有些文弱,屬于那種戴副眼鏡就能當教授的斯文人,可是,若是觀察他的人仔細看的話,尤其是在接觸到張鐵山的眼神之後,可以保證,絕對沒有任何一個人會覺得他文弱。
張鐵山的眼神並不毒辣,也不像別的位者那樣灼灼逼人,相反,他的目光十分平淡,平淡的如同沒有波瀾的湖面,讓人看不到絲毫漣漪,卻又像一個旋渦,會在不知不覺中把你拉進旋渦里,不知不覺中看穿你心里的想法。
「勤天,現在的情況我不說你也知道,為了一個我們所不認識的小子得罪林少這一群人不值得,更何況,在他的身後還有著幕後人的存在。」張鐵山,說著這話的語氣不緩不慢,似乎對于姚勤天的之前的行為一點兒也不生氣。
听到張鐵山這話,坐在沙發的姚勤天狠狠的吸了一口煙,嘩的吐出一個煙圈之後,冷哼著說道︰「大哥,那為了救大力和維維才得罪林少他們的,如今我們背棄信義暫且不說,但是這個恩將仇報我們可不能做啊,,要不然日後大哥你讓我們手下的兄弟們怎麼看待我們,他們會不會為之心寒??」
「只要封住一些人的嘴巴,沒有人知道那怎麼得罪的林少的他們。」听到姚勤天的這話,張鐵山嘴角微微翹,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放佛一切都在他的把握當中一樣。
面對著張鐵山的這個話,姚勤天卻是無言以對,因為他對于張鐵山所能使用出來的各種手段,他早已見識過了。
「唉,你也真是的,那麼多人想跟著你混,你正眼都不瞧一下,卻對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人這麼感興趣,即便他有恩于我們又怎麼樣,畢竟有的時候,該舍棄的還是要舍棄,他不等同于我們之間的關系。」這個時候,想起之前姚勤天說的那些話,張鐵山露出一絲苦笑,搖搖頭,有些無奈的說道。
听到張鐵山這話,姚勤天卻是有些不以為然,隨即說道︰「大哥,這次你可錯了,這個小子很出色,或者說,非常出色!」
「就因為他身手好?」對于姚勤天對于楊林的夸贊,張鐵山嗤之以鼻,畢竟在這個世界身手比他強的人海里去了,但是能混到他這種地位的卻是屈指可數,幾乎沒有幾個。
看到張鐵山的這個表情,姚勤天輕輕的搖了搖頭,答非所問的回道︰「大哥,說句實話,我在他身看到了當年我和你的影子,他發怒的時候很像當年的我,不顧一切,只想要對方一命,可是他靜下來的時候,穩如泰山,智珠在握,和大哥你一樣。」
姚勤天的這個話頓時就讓張鐵山有些吃驚,同時也有些驚訝!
和姚勤天做了這麼多年兄弟,張鐵山還是第一次听見姚勤天這麼夸一個人,而且這個人,還是一個年輕人。
「哦?」
這下,張鐵山當即也來了興趣,隨即出聲說道︰「秦天,你給我具體說說。」
看到自己大哥張鐵山來了興趣,姚勤天不由精神一震,隨即開始說了起來。
「最開始,這個小子他在滾石會所的天台,一人獨挑林少那邊五人,縱然有趁人之威的嫌疑,可是最後卻讓為首者林少下跪,別的不說,就說他這份魄力,敢問在現在的年輕一輩當中有幾個能有?」
說到這里,姚勤天看了張鐵山一下,繼續說了下去︰「或許大哥你會說是這個小子太過于年少輕狂,不知道想事情的後果。」
在這個時候,姚勤天回憶起之前的事情,忍不住笑了笑,接著說道︰「然而,在我對林少他身邊的這個中年人動手的時候,大力和小龍的臉色在這一刻都變了,但是這個小子卻是連眉頭都沒有眨一下,後來,我讓他先走,等到結果出來的時候,在過來交待一下,他也只是平靜地點了點頭。」
「大哥,你說,整個國家這個年輕一輩中,能在我發怒的時候表現正常的有幾個?」說到這里,在想起之前發生的一切,姚勤天也忍不住有些唏噓。
「如果這個小子真如你所說的這樣,那麼他確實是個可造之才。」听到姚勤天的這話,張鐵山沒有絲毫懷疑它的真實性,當即給出了這麼一個結論。
就在姚勤天露出喜色,以為有戲的時候,這張鐵山卻是話鋒陡然一轉,堅定地說道︰「不過,我還是不能答應你保住他的性命。」
「「大哥,你!!」乍然一下听到張鐵山的這話,姚勤天急了,他本以為自己說了這麼多,自己大哥張鐵山以及改變主意了,但是卻沒有想到張鐵山還沒有改變主意,還是要讓楊林來背這個黑鍋,這樣說來,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豈不都白費了?
看到姚勤天的這個表現,張鐵山收起了之前那副輕松的表情,嚴肅地說道︰「勤天,要怪就怪你之前對那個中年人下了狠手了,雖然這個家伙雖然只是林少的一個保鏢,可是他卻和林少的老子有著過命的交情,更是對林少的老子有著救命之恩,你如今打傷了這個中年人,那我就必須要找人背黑鍋,而這個好的人選!」
听張鐵山這麼一說,姚勤天頓時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他猛地掐滅香煙,在那悶聲說道︰「大哥,那既然這樣,我重新找個人背黑鍋行嗎?」
「不行。」听到姚勤天這話,張鐵山不由再次搖了搖頭,語氣十分堅定的說道︰「林少的老子听說他被打斷雙手,自己兒子又受了重傷,已經急了,他放出狠話要對付我們,現在我通過那邊的關系網暫時穩住了形式,可是林家人卻要我們給一個交代。」
說到這里,張鐵山也不由用手繞了繞額頭,顯然他對這個也有些頭疼,但是他並沒有就此止住話頭,而是繼續說了下去。
「這個林少在這個時候更是放出豪言,如果我們不交出那小子,那麼他們林家將聯合南方黑道聯盟北來,搶佔北方的地盤,他這話雖然幼稚,可是這個林少的老子若真的狗急跳牆,那麼對我們來說將會是個大麻煩!」
張鐵山的這個話,讓姚勤天整個人猶如電擊一般,頹然無力的坐在了沙發,再也沒有了之前的那股子豪氣,顯然這個時候,他也知道了事情,超出了自己的能力範圍……
「我姚勤天答應過的事情,都是一言九鼎,百分百能夠做到!!」
這句話一直都是姚勤天的金字招牌,也讓他在外面的的名聲極好,成為了一個言而有信的典型代表人物,更是張鐵山這個圈子里人氣最高的一個人!
而如今,這塊金字招牌卻是要砸了,因此這姚勤天心里苦就可想而知了,畢竟他堅守了幾十年的原則,在這一刻卻是即將要轟然倒塌了,這對于他來說,是一個很大的打擊。
盡管心里有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姚勤天也知道,張鐵山屬于那種不輕易做出決定的人,也正是因為這樣,那就導致了他一旦做出決定,就不會改變,起碼在目前還沒有見過他改變!
「大哥,在把人交給林家之前,我想和那小子單獨喝會酒。」半晌過後,姚勤天屈服了,不是屈服張鐵山個人的威嚴,而是為整個大局考慮,畢竟他並不是一個光腳的人,而是有著家室有著事業的人。
到姚勤天這話,張鐵山沒有再說什麼,點了點頭之後就起身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