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又能想的到,楚家血脈的力量,居然在一個外人的身上展現了出來,這別說是在場眾人,估計就算是換作楚遠山跟楚天雄父子,都會大大吃驚一把的
要知道,楚家的血脈可是與眾不同的,擁有著無限力量的同時,也在燃燒著擁有者的生命,加不是楚家每一個子孫都會擁有的,在每一代中,只有一個人,才擁有著血脈,除非是一對雙胞胎或者龍鳳胎之類的
可現在,亞琴王居然揮出了楚家血脈的力量,這種力量就算是其他人不清楚,但在場的楚天音,跟隱藏在暗中的楚子風,可是清楚的很的,不帶絲毫的虛假,是純正的楚家血脈之力
難怪木村武藏會如此的有恃無恐,想必,他早就知道了這件事,這應該也就是當時在華盛頓郊區時,他向亞琴王要東西,亞琴王沒給他的原因,這件東西,自然就是楚家的血脈
不過,楚家的血脈,一定要是楚家的子孫,才能控制的住,而看亞琴王現在所施展出來的血脈力量,他根本就無法去控制,只是因為血脈的力量是從她體內爆出來的,自然朝外界沖擊,這也足以證明,這血脈,根本就不屬于亞琴王
暗中的楚子風大大的吃驚,可能這是比任何時候都要吃驚的事情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事情生?孫兒,你必須要把這件事搞清楚,我們楚家血脈,怎麼會在一個外人的體內」
笑蜻蜓的聲音開始急躁,這可不是件小事呀,一但楚家血脈的力量被別人所用了,那對于楚子風,對于整個楚家來說,都不是件好事,還有可能會造成一種無法想象的大禍
楚子風雖是吃驚,但並沒有因此而失去該有的思想跟意識,腦子里在不停的轉著
猛然間,楚子風像是聯想到了什麼事似的,說道︰「果然,被她給騙了」
「孫兒,你說被誰給騙了?」
「還會有誰,當然是楚靜心了那個女人,當年根本就沒有失去血脈」
「什麼?你說什麼?這不可能,如果當年呼延覺羅暗夜不是借助了我們楚家血脈的力量與當時的家主對抗的話,我們楚家當時的家主,根本就不會輸」
「女乃女乃,您也別忘了,並不是說抽掉了楚靜心的血脈,才能與我楚家當時的家主對抗的如果是楚靜心直接以她血脈的力量幫助呼延覺羅暗夜的話,當時的家族,同樣敗北」
「你的意思是,當時我們楚家會輸,並不是因為呼延覺羅暗夜抽掉了楚靜心的血脈為之所用,根本就是楚靜心跟呼延覺羅暗夜一起連手,使的我們楚家當年敗給了浩瀚王朝?」
「這已經不用有絲毫的懷疑了亞琴王可能會擁有血脈嗎,那很明顯就是楚靜心的,既然楚靜心的血脈一直都在,這就說明,當年的事情,全部都是假的,是楚靜心跟呼延覺羅暗夜,一起導演出來的一場戲,騙了我們楚家這麼多代人」
「可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楚靜心跟呼延覺羅現在,為什麼又會翻臉?」
「這點我還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一點是,楚靜心跟呼延覺羅暗夜之間,當年根本就不是什麼男女關系,呼延覺羅暗夜也根本沒用什麼美男計去欺騙楚靜心」
「如果這一切都是假的,那楚靜心當年到底是為了什麼,要背叛自己的家族?」
「不管是在我們這個世界,還是在其他的世界,甚至是環宇之外,人與人之間的合作,都逃不過一樣東西,也可以說是有著共同所追求的東西,這件東西,也就是一種利益既然楚靜心不是因為男女之間的事情背叛我們楚家,跟呼延覺羅暗夜合作,那就一定是為了想要得到什麼東西,可這件東西,憑借楚靜心一個人的力量,是根本不可能得到的,所以,她當年就借助了呼延覺羅暗夜的力量,跟呼延覺羅暗夜一起合作但可以肯定的一點是,楚靜心跟呼延覺羅暗夜都想得到的東西,一定是屬于我們楚家的東西,否則,他們兩個,不會達成共識」
「我們楚家的東西?在我們楚家,最為珍貴的,就是烈焰戰甲跟烈焰寶珠了難道,楚靜心想得到的,是這兩件至寶?」
「如果單單只是這兩件至寶的話,當時跟楚靜心見面時,我就已經穿上了烈焰戰甲,她要是一心想得到烈焰戰甲跟烈焰寶珠,而不犧背叛家族,跟呼延覺羅暗夜合作,那為什麼當時我穿上烈焰戰甲與她對峙時,她不傾盡一切,不犧一切將我除掉,奪去烈焰戰甲,由此可見,她跟呼延覺羅暗夜都想得到的東西,不單單是兩件至寶這麼簡單,一定還有什麼東西,是比兩件至寶加貴重的,而這件東西,可能,連爺爺跟我爸都不知道,所以女乃女乃您,就加不會知道了」
笑蜻蜓說道︰「這就是楚靜心當年背叛家族的原因,如真是如此,那她跟呼延覺羅暗夜所要得到的東西,一定非常重要,重要的,足以稱霸整個宇宙,在整個宇宙,而不是僅僅環宇之內可像這樣的東西,我們楚家,真的存在嗎?」
「存在不存在現在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既然楚靜心已經背叛了我們楚家,那她就沒資格擁有我們楚家的血脈原本我還擔心,那條血脈在呼延覺羅暗夜的手里,那樣的話,我到時要對付呼延覺羅暗夜就是難上加難了可現在不同了,只要我能將那條血脈收回,就可以減少一份的顧及」
一個被抽掉了血脈的女人,居然還可以到達無上奪天境界,楚子風本就有所懷疑,就算楚靜心的資質再好,最多也就到達無上奪天第五重天的境界罷了,想要到達無上奪天的巔峰境界,沒有血脈,她怎麼可能辦到的,原來,她一直都是欺騙所有人,欺騙著楚家歷代子孫,血脈,一直都在她的身上,根本就沒被抽掉
「女乃女乃,以您看,如果是一個真正的強者,對于他的稱號,會不會有所講究?」
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讓笑蜻蜓有點糊涂,現在亞琴王都將楚家血脈的力量給揮了出來,而那小丫頭,很明顯是無法與之抗衡的,就算是亞琴王控制不住血脈的力量,天兒也支撐不了多久,楚子風這個時候還不出手,還問出這麼奇怪的問題
但笑蜻蜓還是回答道︰「當一個人的修為到達了最強大的時刻時,對于自己的稱呼,自然是有所講究的,因為他們都知道,自己的名號,將永世流傳下去,必須要保存好」
「那對于呼延覺羅暗夜那樣的存在,他會願意讓後世對他的稱號作出非論嗎?」
「那就不可能了,呼延覺羅暗夜是浩瀚王朝真正的第一任皇帝,怎麼可能會讓後世在他的稱號上有所非論」
「也就是說,像呼延覺羅暗夜那樣的人,一定是想後世將他的稱號永遠流傳下去,讓後世知道,他不但是浩瀚王朝真正的第一任皇帝,同時,還是一個非常威武的皇帝?」
「自當如此」
楚子風這時苦笑了一聲,無奈的苦笑,一種被人耍的團團轉的苦笑
「都說我們楚家盡奸雄,看樣子,這個呼延覺羅暗夜,比我們楚家任何一代人,都要奸,他奸到底了」
「孫兒這話是什麼意思?」
「呼延覺羅是一個姓,浩瀚王朝皇室的姓女乃女乃,您以最為大眾的想法去想想,暗夜,暗夜,這到底是一個男人的名字,還是,女人的名字?」
被楚子風這麼一說,笑蜻蜓很明顯愣住了,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
可楚子風卻不能再等了,縱身而起,體內同樣是一陣強烈的血光爆出來,朝亞琴王沖了過去
「我楚家血脈的力量,是什麼人都配用的嗎天兒,閃開,這一戰,由我親自接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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