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惜竹對于遇到這件事情也是郁悶之極!
自從到了這極北荒原,她也換下了自己早已經穿厭倦了的黑衣,換上衣服,用自己最喜歡的素面朝天的打扮,出現在僅有的幾個心月復面前。
蔚公子今天出去,到現在沒有回來。君惜竹就有些擔心,再加上剛剛得到了消息,與蔚公子結仇的那個家族這一次也派出人來,到這極北荒原獵取九級靈獸。
君惜竹唯恐蔚公子有失,而她手下其他人顯然派不上用處,只好親自出來尋找,萬一蔚公子有事情,整個暗竹組織,也只有她能幫得上忙了……
她出來尋找,自然第一站就要到蔚公子的老巢來尋找。她知道蔚公子此次回來,有很大的目的就是為了這里。
而且,她還對蔚公子那從來不許任何人踏足的秘密老巢很是好奇……
于是多般原因之下,君惜竹就一路尋來。
哪知道剛剛看到蔚公子的老巢,居然就踫到了兩個小流氓調戲!這真是讓君惜竹又好氣又好笑。
尤其是那口哨,催命一般一聲接一聲,聲聲不息。君惜竹怒從心頭起,就想出手教訓。過來一看,卻是熟人,原來是中三天兩大家族的公子哥兒。
君惜竹本想一瞪眼嚇退他們就算了;哪知道自己走過來還沒來得及開口,這兩個有名的憊懶貨居然就開始自吹自擂連帶著口花花起來。
居然還寫文章,寫詩?
君惜竹陰沉沉的看著兩人︰「羅克敵,你會寫文章?紀墨,你會寫詩?」
羅克敵和紀墨剎那間兩股顫顫,羅克敵抹了一把汗,這麼冷的天氣里,他頭上居然是熱氣騰騰,狼狽的︰「君……君那個君……原來是君座哈哈嗷嗚……君座恕罪,咳咳咳,我們也是……嘿嘿,開個玩笑……真的只是開……開個開……開那個開……開開開……」
在君惜竹越來越寒凜的注視之下,羅克敵抹著汗,越說越是無力,終于說不下去。
「君座息怒……嘻嘻嘻嘻,君座且息雷霆,暫息震怒……這個這個……」紀墨拼命地轉著眼珠︰「嘿嘿……須知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這個……」
「什麼這個那個的!」君惜竹剎那間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一個飛身過來,一把將羅克敵提了起來,噗的一拳就打在羅二少小肚子上,隨即踹翻在地,一腳踩在胸口,俏臉含煞︰「有沒有見到蔚公子?」
羅克敵和紀墨對望一眼,都頓時的放下心來︰「見到了見到了。」
「在哪?」
「就在這里面……還沒出來,我們在這里等他的。」兩人搶著回答。這女人太可怕了……
「在這里面?」君惜竹松了口氣。沒出事就好,轉臉看到這兩個家伙,頓時火冒三丈。
既然蔚公子沒事,君惜竹就不急了,索性在這里等著他出來。順便整治整治這兩個調戲婦女的家伙。
啪的一腳踢在羅克敵身上,踢得羅二少殺豬一般慘叫一聲︰「羅克敵!給我寫文章!快些!你不是挺會寫麼?你關嫂的你還能替寫,你挺能耐啊你……」
羅克敵臉上黃連一樣苦︰「君座君座……這個這個……」
「快寫!」君惜竹怒道︰「今天我要見不到一篇完整的文章,你羅二少就要被別人為你寫文章了。而且,是祭文!」
羅克敵心中連珠價叫苦,胸膛上被踩上一只腳,就如是壓上來了整座山,連手指頭也動不了一下,無奈的轉著眼珠,求救的叫道︰「三哥……幫我寫一篇……」
紀墨正慢慢地轉身,準備撒丫子逃跑,卻被羅克敵一句話定在了原地,一腳抬起來,就這麼定在了空中……
這混蛋……我已經快要逃月兌了,你這不是拉著我墊背麼……
「嗯,差點忘了!紀墨,你會作詩?」君惜竹斜著眼看著紀墨︰「限你在三步之內,作詩一首!做不出來,我讓羅克敵給你寫祭文!」
紀墨慘叫一聲跳了起來,大哭道︰「羅克敵……你這混蛋,我可是被你害死了……」
羅克敵躺在地上,上下翻動著眼珠……
「紀墨,你先來!」君惜竹氣不打一處來,腳尖又在羅克敵胸口碾了碾,羅克敵剎那間渾身顫抖了一下,大呼道︰「三哥啊……你快作詩快作詩啊……小弟我……我受不了了……」
紀墨兩手一攤,悲催的要哭︰「我要是會作詩……不早作了?」
「快寫些!」君惜竹臉色一變,眼中寒意更濃︰「調戲我?是這麼好調戲的麼?」
紀墨嗚嗚的哭了起來︰「我們真不知道是你……」
「少廢話!」君惜竹殺氣呼的冒了出來。
「我作詩……我作……」紀墨僵立不動,皺著眉頭,搜腸刮肚︰「天上……大雪……又飄飄……
不知不覺的走了一步,吟出來第二句︰「……六月大山白了腰……」
「噗……」羅克敵听見這兩句,身體顫動起來,臉上也是憋得通紅。難得他被如此踩著,居然還能笑了出來。
「你還笑?」君惜竹詫異的看著他︰「羅二少……你可真有勇氣,真不怕死啊……」
羅克敵頓時兩眼翻白︰我這不是忍不住麼……這他娘也叫詩……
這時,紀二爺終于磕磕絆絆的念出來第三句︰「天寒地凍要作詩……」他抓耳撓腮的想了半天,才道︰「做出來的還不孬……」
一個蹦跳︰「哇哈哈哈……做完了……」
「天上大雪又飄飄,六月大山白了腰;天寒地凍要作詩,做出來的還不孬?」君惜竹擰著修長的眉毛︰「這是什麼狗屁不通的玩意兒……」
「你只說要作詩,又沒說要啥標準……」紀墨梗著脖子據理力爭,不爭不行,若是君惜竹非得讓自己再做一首……那可就真的要了命了。就這一首,已經是自己出生以來做出來的最押韻的一首了……
「也罷!」君惜竹一揮手︰「滾!再讓我看到你調戲女子,就讓你紀氏家族準備喪事。」
紀墨點頭哈腰︰「是,是;不過我現在已經名花有主,傲波很好……我是不會的了,關鍵是羅克敵流氓……」
抱頭鼠竄而去。正是︰惶惶似喪家之犬,忙忙如漏網之魚……
「紀墨!你這個豬!」羅克敵悲催的躺在地上大罵出口,以手捶地,悲憤至極。
「輪到你了。」君惜竹看著羅克敵,聲音寒冷︰「讓我見識見識你的文采。」
羅克敵苦惱欲死的道︰「君座……要不你打我一頓……」
「少廢話!」寒光一閃,一柄長劍刷的一聲插進了羅克敵褲襠部位,噗的一聲穿透衣衫扎進了身下雪地。劍身搖搖晃晃,發出寒光。
冰涼!
羅克敵渾身一哆嗦,汗毛都炸了起來,感受著這柄劍與局部地位隨著搖晃款款接觸,魂飛天外,頓時感覺下「啟航冇水印」身前後俱急,前面要噴薄而出,後面要一瀉千里……
「饒命……」羅二少哆哆嗦嗦。
「再不寫文章,你羅家傳宗接代就只能靠你大哥羅克武了……」君惜竹淡淡地道。
「我寫!」羅克敵很干脆,立即一口答應。隨即就皺著眉頭,思考起來。
「文……題目︰贊美大雪。」羅克敵喘了一口粗氣︰「能不能讓我站起來……」
「不行!」
「嗯……不行就不行……贊美大雪……贊美……」羅克敵哭喪著臉,如喪考妣;紀墨詠雪,羅克敵當然也想借鑒。
「寒冬六月,大雪紛飛,雪花猛落,北風狠吹。天寒地凍,無限悲催……」羅二少文采當真不錯,一張口就是一串。
「你家的寒冬都是在六月?」君惜竹哼了一聲。
「現在是六月……這里這麼冷,不是寒冬麼?」羅克敵翻著白眼,吭吭唧唧︰「這時候在我家我還光膀子呢……」
「少廢話!繼續!」
「嗯……天寒地凍,無限悲催……最淒慘者,舍我其誰……紀墨已走,那個壞胚!有朝一日,抽筋砸髓……」羅二少越來越流利了,眼珠一轉︰「天下女子,月嫂最美,傾國傾城,一見魂飛;可惜嫁了,鮮花牛肥;悵然一嘆,白雪進嘴……」
原來念著文,白雪隨風灌進了嘴里;羅二少因景生情,居然轉回了原題︰「……冰涼刺骨,感覺不美;極北冰原,運氣太背;若能歸去,再也不回;調戲婦女,砍了我腿;大姐饒命,鞠躬盡瘁……此文怎樣?嘿嘿嘿嘿……」
「噗……」君惜竹被他逗得笑了起來,飛起一腳將這貨踢了出去,笑罵︰「滾!以後再讓我看到你調戲婦女,小心你的小命!」
「哎,哎哎……」羅克敵爬起來,頭也不回,抱頭鼠竄。小心肝砰砰亂跳,總算是逃出來了一條小命,我的親娘啊……忒懸了……
誰他「啟航冇水印」媽曾經經歷過這樣的恐怖事情?那冰涼的長劍啪啪的貼著那里,一不小心,兄弟就自動離家出走啊;我能不顧著老二麼……
想著想著,想到這里,本來是嚇得唇青面白的竟然接著就噗的笑噴了出來︰「顧著老二?顧老二?我真是有才……嗷嗚~~~」
「你說什麼?」顧獨行滿臉殺氣的出現在他面前……正好听到他的喃喃自語。
羅克敵腿一軟,頭腦還在混沌之中,一時口不擇言︰「我我我……我是說老二……不能不顧……顧老二……」
「我打死你這個混賬!」顧獨行和董無傷本來是紀墨搬來的救兵,滿心焦急地趕來,卻見到這貨居然在活蹦亂跳的埋汰自己……此刻听到這句話,真是氣不打一處來,拳腳如雨,很瘋狂的落下來……
不過半刻鐘,羅克敵就如一條曬干了的咸魚一般躺到了地上……只有出氣,沒有進氣了……
這個時候,白光一閃,一扇大門突然出現;楚陽和蔚公子終于走了出來……
…………
第二更!我馬上出去練車去,明天上午九點路考,第十次了。再不過,可就真沒臉了……咳咳,已經沒臉了……
明天考完試,這個月就沒事了,就算是補考也是下月了……額呸呸呸我這烏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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