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道帝兵擁有不可思議的神威,是極道強者悟出的無缺大道的載體,烙印有無缺的大道神紋,孕育出了極道兵魂。
太皇印的極道兵魂,可以是說是太皇的生命的另一種體現,這是道與交織衍生出來的無上存在。
老龜不惜折損元氣,祭出極道兵魂,驚走了凡秀小和尚這個生平大敵,但是就在他以為可以松一口氣之時,變故又再突然生。
「轟!」
一聲巨響,那個以無數道痕交織而成的道胎周圍,虛空突然崩碎,仿佛天地張開了大口,要將那個道胎吞噬進去一樣。
「豈有此理,是誰敢壞老子的好事!」
老龜幾乎要飆了,一股聖威從塌陷的虛空深處浩蕩了出來,有人在暗處驅動聖兵,想要收走道胎。
古飛震驚無比,老龜掌握有極道聖兵都難以真正震懾住暗中的那些人,這讓他感到很意外,暗中出手的都是些什麼人啊!
「這是逼我要殺人啊!」
老龜不想斬殺暗中的那些強者,但是事情到了現在這個地步,看來不殺幾個以立威,是不行了。
「太皇斬魂術!」
老龜一聲怒吼,他的眉心猛的涌現出了一道強光,眉心正中之處,仿佛有一只神目張了開來。
「唰!」
幾道虛影從老龜的眉心沖了出來,古就在老龜身旁,他感覺到了絕世的殺機,令他渾身汗毛倒豎。
那幾道虛影瞬間便消失在了崩碎的天地深處,幾聲慘叫立時便從那漆黑的混沌虛空之中響起。
也不知道相隔了多遠,這處絕世大墓之中的某處山丘之上的三股強大到了極點的氣息瞬間便消失了。
一件圓盤模樣的聖器從虛空之中跌了出來,一道人影從遠處沖來,登臨山丘之上,眼前所見,令他驚駭欲絕。
三名強大無比的帝者,盤坐在了一個法陣之內,但是竟然全部隕落了,失去了生命氣息,三名帝者的身前,一件聖器依舊在閃爍出道道神光,有道紋在隱現。
「這……」
那人徹底傻眼,三名帝者死了,沒人的眉心都滲出了一絲猩紅的血跡,身上便再無任何的傷痕。
太皇秘術實在可怕,雖然遠隔了不知道多少里,但是依舊可以斬殺大能,而且是同時斬殺了三位斬道的大能。
三位大能帝者的隕落,必定會在天界引起一場大動蕩,到底會生什麼事情,卻是誰都不知道。
「哼!找死!」
老龜這個時候強勢無匹,眼前這個道胎他是志在必得,這是無缺的大道凝聚而成的道胎,有無盡妙用。
在這個無法成聖的天地之間,這個道胎就是成道的希望,誰能得到,誰就有機會成為無敵的聖人。
「轟隆隆……」
老龜的內天地從天上鎮壓而下,天地之力浩蕩八方,有無盡天地精氣從打開的內天地之中洶涌而出。
內天地之力形成了四十九柄天刀,蘊含內天地的法則,從內天地之中沖了出來,想要斬斷道胎與四十九座龍山的聯系。
四十九座龍山與道胎之間,有四十九條道紋相連,龍山的精氣,沿著道紋,不斷向道胎匯聚而去。
四十九柄天刀從天而降,斬向那四十九條道紋,鏗鏘之聲不絕,蘊含內天地法則的天刀,難以撼動道紋。
老龜的內天地並不是真正的完美大天地,內天地衍生出來的法則並不完美,以有缺的法則之力去斬無缺的道紋,這是不可能斬斷無缺的道紋的。
「看來還是要動用太皇印啊!」
老龜有些無奈,要動用太皇印來斬斷那四十九條道紋,這會令他再次折損元氣,要是還有人在暗中窺視的話,那他就危險了。
「那玄黃骷髏還沒有現身!」
古飛向老龜傳音,他曾經見到玄黃骷髏在這處絕世大墓現身,這絕對是一個狠角色,連太古道主都差點被他斬殺。
「什麼……」
老龜聞言頓時吃了一驚,對方可不是善類,他感到有些不安,玄黃骷髏必定在暗中窺視啊,這個家伙很神秘,也很強大。
當日玄黃骷髏在偽天界之中出手,那是有目共睹的,就是大能級的帝者都不是對的太古道主幾乎隕落。
太古道主也進入了天界,但是卻一直沒有見露面,或許那一戰受的傷依舊沒有痊愈,不知道躲在那里療傷去了。
但是現在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了。
老龜沒有猶豫,直接運轉無上大術,驅動太皇印,一方大印在震動,無盡的極道道紋在太皇印之上涌現,交織出無缺的道與理來。
四十九道大道道紋從太皇印之上垂落,向著四十九道連接道胎的無缺道紋斬去,這是極道力量的對決。
「嗡!」
虛空都在震鳴,太皇印之上烙印有太皇悟出的無缺的道則,從太皇印之上垂落的道紋,是大道的體現。
那道胎似乎感應到了危險,無盡道紋都亮了起來,一股恐怖到了極點的極道神威從道胎之上浩蕩了開來。
整片天地都似要塌陷下來了一樣。
牽一而動全身,這個道胎乃是以整片天地之力孕育出來的,整片天地都因為他的存在而失去了生機。
現在這個道胎一動,這個片天地都跟著震動了起來,所有進入這一方天地之中天的強者,都感到了莫大的危險。
即便是有聖器護身,這個時候也不保險了。
有人開始撤離,但是有人依舊在窺視,成聖的希望,實在太過誘人,就算是以命去搏,也是絕對值得的。
從太皇印之上垂落的道痕,如同天河倒掛,可以壓塌萬古諸天,沒有什麼可以抗衡,當兩種道紋沖撞在一起之時,並沒有生天地毀滅般的可怕事情。
道痕在交織,虛空在無聲的湮滅,道胎越變得不安靜了,竟有一絲還很模糊的神念傳出來。
這是一種如同初生的嬰兒一樣,如同白紙般的神念,這股神念,透出了驚恐的波動,就像是一個受了驚的小孩。
「這……」
古飛與老龜都不禁呆了一下,難道以無缺的大道孕育出來的生命,竟是一個全新的生命不成?